正當他準備轉身回包廂的時候,看見了柏源澤正慢步走來。
“學長,看來你被甩了啊。”柏源澤走到洗手台前,撥弄開水龍頭,嘩啦啦的水聲仿佛要浸透耳朵。
國正上古冷冷瞥了他一眼說:“仔細想想,全部是你的錯。”
“就算你這麼說,但我覺得雪兔的話很有意思喔,哪怕讓你付出代價。”柏源澤清洗著虎口。
“本來是場熱鬨的聯誼會,就因為你她才會這樣,她本來會接受我的!”
“會不會是因為本來就不想參加滿嘴煙臭味的聯誼會呢,嘛,這個猜想可能占比不大,你說對吧學長。”柏源澤關上水龍頭,側過頭說,“嘛,不過我根本就沒有看出來月乃想接受你呢,你和周公有血緣關係?”
“喂,你他媽想說什麼?”
“我說你沒有魅力還一直纏著,你是牛皮膏嗎?”
“嗎的,你這種人最讓人火大!初中的時候也這樣!”
“有話直說也是錯?”
“嗬,反正月乃雪兔是我的。”
“傻逼吧你?啊,抱歉我有些生氣說漏嘴了。”
“你他媽的!”國正上古怒氣衝衝地伸出手抓住柏源澤的領帶,右手握拳高高舉起。
因為國正上古的舉動,周圍的客人也因此一片騷動,感覺可能會發生些麻煩事,就急忙快步走開。
柏源澤神態自若地說:“在居酒屋內打架,造成店內的治安問題你承受的起?”
似乎是意識到在這裡打真的不行,國正上古鬆開手惡狠狠地說:“彆給臉不要臉!以後少接近雪兔,明白嗎?”
柏源澤理了理衣領,俐落地拍開他伸到鼻前的手指:“不明白。”
因為現在說明白會顯得很蠢。
“關老子屁事,你給我識相點!還想像初中那樣被排擠?”
“原來下體指揮大腦的人真的有啊。”
“你——!”
柏源澤瞥了他一眼,就直接回到包廂。
此時包廂內的氣氛被東山佐悠烘托的很不錯,都在聊將來可能想去做什麼工作。
“啊,柏源你回來了?”
東山佐悠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鬆了口氣,但看見月乃雪兔沒跟來的時候,似乎意識到不對勁。
柏源澤拿起榻榻米上的書包準備離開:“遇到了些小麻煩,被麻煩的人纏住了。”
“誰啊?”夕湖明香困惑地說。
這時,國正上古也進來了。
柏源澤抬起手指著他說:“就是這個人。”
“喂!你指我做什麼?!”國正上古刮了他一眼。
東山佐悠用低沉的聲線問道:“你對柏源做了什麼?”
“沒有,什麼事都沒做。”
柏源澤一副毫不在意的語氣說:“也就是被拎起衣領被威脅,還有那包子大的拳頭想給我吃以外就沒了。”
吉田真美眉頭緊鎖地站起身說:“喂,怎麼回事啊?我們帶來的人你憑什麼這樣啊?”
“嘛嘛,一定有誤會啦。”夕湖明香還想緩和關係。
柏源澤直接開口說:“沒有誤會,全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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