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剛進去的不同,她裙下那雙如玉般潔白修長的美腿在三之鳥居前綻放無聲的誘惑,這讓柏源澤的大腦受到嚴重的衝擊。
神明都估計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霧下千姬走到柏源澤跟前,手裡似乎揣著什麼東西,直接放進柏源澤的上衣口袋裡。
“咯,你喜歡的話,本小姐就給你好了。”
她香腮微暈,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嘴角勾勒出嫵媚的弧度。
柏源澤將手伸進上衣,肌膚傳來物體絲滑的質感,以及剛從少女雙腿褪下來的溫熱。
他猛地倒吸一口氣,看向霧下千姬那張美豔的臉說:“你認真的?”
霧下千姬纖柔的手腕抵在細腰肢上,另一隻手撥弄著長發說:“都要消失了,如果再不給你點東西,那我豈不是一點存在的痕跡都沒有了?”
“......”在她的視線下,柏源澤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心虛,但立刻就轉移話題說,“那我們趕緊進去吧。”
“我能挽住你?”霧下千姬突然看著他問道。
“怎麼問我這個?”柏源澤有些摸不透。
“之前失敗的經驗告訴我,你似乎喜歡純情的少女。”
“那是因為目前為止我的身邊沒有bicth。”
那個丁字褲老女人目前還在考量範圍。
聽著他的話,霧下千姬清澈明亮的眼眸微微一閃,旋即伸出手挽住他的手臂,嘴角揚起笑容說:“那我就自己決定了。”
柏源澤感受著那團如水般的柔軟,提醒道:“但彆什麼都自己決定啊。”
穿過三之鳥居,來到太鼓橋,太鼓橋受到保護不能走,柏源澤兩人隻好走兩側的人工橋。
宮內嫩綠的枝葉,在光線下透著明亮,若在春季時前來的話,參道上滿是粉嫩欲滴的櫻花,秋季時,古銀杏樹猶如金色陽光撒落人間。
現在的時節,還未到夏季,連荷花都看不見,隻能看見翠綠。
太鼓橋連接的是兩個池子,分彆是源氏池和平氏池。
在一旁有穿著租來的鮮豔和服的遊客,她們開心地拍照留戀。
柏源澤看了她們一眼,又將視線望向池麵上的荷葉說:“要不要拍照?”
霧下千姬雙手抱臂,似乎對麵前的一切都興致缺缺:“拍照?和誰?”
“我和你。”柏源澤說。
“我不要。”
柏源澤看著她清麗秀美的側臉,黑發隨微風搖搖,這池水好像在襯托她一樣。
“你也認為拍照會被吞噬掉靈魂麼?”他問。
霧下千姬的視線瞥了他一眼,嘴裡說道:“現在我和你拍照的話,照片留下的,是你和淺霧櫻穀吧?我才不要那樣。”
“......”柏源澤忽然沉默。
確實,她說的沒錯,就算拍了照片留了念,但底片上的少女隻會是淺霧櫻穀,並不會明確的標識那是霧下千姬。
柏源澤默默地站在原地,看見了一隻龜鱉浮上水麵,之後仿佛受到了什麼驚嚇,「噗咻」一聲潛入水麵。
“再往裡麵走吧。”
柏源澤轉身就走,霧下千姬在後麵跟著。
來到本宮的石階下,是自祓之所。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木製的除厄圈,據說隻要人在圈裡繞幾次就能消除自身厄運。
柏源澤看著幾名遊客圍著一個近兩米五高的木圈來回走,忍不住笑著說:“感覺挺有意思的,要不要去試試?”
“不要,看上去很蠢。”霧下千姬露出十分瞧不起的態度拒絕了。
柏源澤走上前,看著注釋牌說:“聽著走上幾圈就能消除厄運喔。”
霧下千姬雙手抱臂,略帶著許些自嘲的語氣說:“除厄運?到頭來被除的人不還是我?”
柏源澤看著她,直接說道:“走吧,去本宮吧。”
“你不走幾圈?”
“被你這麼說了,我哪裡還敢走。”
在踏著石階往上走的時候,他現在也開始不理解情況了。
不過把希望寄托在神明身上,確實是一件再愚蠢不過的事情了。
浪費錢財走圈子,果然是隻有傻子才會乾的事情吧。
在本宮兜兜逛逛,霧下千姬一點興趣都沒有,有時候甚至會站在原地走都懶得走。
來到本宮旁,能看見兩架祈願繪馬。
哪怕景色不如源平池,但上麵五六顏色的繪馬依舊吸引著遊客駐足觀賞。
“真不錯欸。”柏源澤輕聲感慨說,同時瞄了一眼身邊的霧下千姬。
好吧,這個大小姐似乎廢物化了。
“寫一張吧?”
“不要。”
即便霧下千姬拒絕了,柏源澤還是從巫女姐姐那裡買了兩個繪馬。
“給。”柏源澤遞給她一個繪馬。
“沒什麼用,我不想寫。”
柏源澤蹲下身,用筆在木製繪馬上一邊寫字一邊說:“在神明麵前不相信神力是大不敬,要相信神的力量。”
霧下千姬不屑地撩了下長發說:“我降臨在這裡難道也是神明的力量?”
“......”柏源澤沒有回應,將自己的繪馬牢牢綁好。
“你寫的什麼?”
“如果你抱著我的雙腿求著說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柏源澤輕輕拉了下繪馬,看看有沒有係牢。
霧下千姬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說:“估計也隻是祈禱我趕緊離開之類的吧?”
“不,這個倒沒有。”柏源澤看了下周圍,特意將自己寫的繪馬捧起來說,“給你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
霧下千姬眉頭微微一皺,好奇地走上前,雙手捂住裙擺微微躬身,當看見柏源澤寫的繪馬時,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什麼啊你這是?明明自己說著不相信神力是大不敬,結果自己還寫了這種東西。”
柏源澤也跟著笑起來,再次掂了掂手裡的木繪馬說:“實際上我不信神嘛。”
“那也不能寫這個吧?你膽子也挺大的啊?”霧下千姬將落在臉頰的發絲攏到秀耳後。
“你都已經看了我的,那也應該寫你的吧。”柏源澤遞出了筆。
霧下千姬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遲疑了會兒還是接過筆,蹲下身,雙腿夾住裙擺開始寫字。
等她寫好後,柏源澤將繪馬係上去,牢牢係緊。
柏源澤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說:“趁巫女姐姐沒發現我寫的,趕緊離開這裡。”
“柏源,你的膽子真小。”霧下千姬稍微放鬆了一些,露出微笑。
走出鶴崗八幡宮,柏源澤重新騎上自行車,載著霧下千姬沿著原路返回。
在宮內的繪馬掛上,兩名巫女正神情陰鬱地看著其中的兩枚繪馬,想著到底要不要拆下來。
柏源澤:「光吞香火不實現願望的神明是粘稠的狗屎」
霧下千姬:「想一直留下來」
◇
遙遠的海岸線收斂著白天的光輝,遠處江之島披上夕陽的彩衣,休閒的人群在海岸上來回行走,羽翼潔白的鷗鳥在海麵上遊蕩著。
柏源澤騎著粉紅色的淑女自行車,沒少引來傍晚散步人的注意。
“你說過要相信神的力量吧。”身後忽然傳來她的聲音。
柏源澤覺得車頭比來的時候變得好輕:“我記得你說過神明沒用處吧?”
霧下千姬的神情明顯呆滯,雙手樓抱住柏源澤,淺聞著他的氣息。
“偶爾寄托於神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
相摸灣的水湛藍清澈,泛著白沫的海水沒進沙坑裡,某個倒黴蛋一失足,濺起的水花,在臨近夏日的夕陽中,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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