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田的,你居然還敢在這。”
“小姑娘不太太惡毒,這樣會嫁不出去,沒人要的。”
“我們不就偷你幾個南瓜嘛,你何必這樣搞我們?什麼仇什麼怨啊!”
“往南瓜裡放瀉藥這種事,也虧你做得出來,害得我們全家拉了一晚上。”
“你這是惡意投毒知道嗎?”
劉大田一家人出現,兩老一大對著田芸就是一頓指責,連他們胖胖的小孫子都投來了仇恨的目光。
葉向陽皺眉,第一時間攔在了田芸的身前。
“放瀉藥?我沒有啊!”
一臉懵的田芸在弄清楚情況後,也是感到十分委屈,反駁道:“我怎麼可能往南瓜裡麵放瀉藥,我自己早上還吃呢!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
“你自己吃的肯定沒放,給我們的就放了唄!”劉建德冷笑道。
“我什麼時候給過你們南瓜了,分明是你們自己偷的。”
對方這麼無恥,田芸怒了。
明明是他們各種偷,結果到了他們口中,就成了自己給的。
在看清他們的真麵目後,這些南瓜她寧願拿去喂豬,也不會送他們。
“你看,露餡了吧?知道我們會來偷,所以你故意往地裡的南瓜放瀉藥,讓我們回去吃了拉肚子。”忽然福爾摩斯附身的劉建德興奮道。
葉向陽也是被對方不要臉的程度給震驚到了。
自己偷東西,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一點羞恥都沒有。
“胡說,就算我要下瀉藥,也不知道你們會偷哪個地方的南瓜,總不能每一畝南瓜都下了吧?”找出對方話中的漏洞,田芸反擊道。
她這上千畝的南瓜,每一個都撒上瀉藥,那得多大的藥量才夠?
田芸又不是傻子。
真這樣做了,那她的那些南瓜,還怎麼往外賣?
“那……那肯定是你隨機下藥,我們運氣不好,剛好就中標了。”
劉建德也知道自己剛才的理由不是特彆站得住腳,於是又強行辯解道。
對方這樣強詞奪理,田芸也是氣得說不出話來。
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家子人根本就不是來講理的。
分明是來耍無賴的。
“那你們想怎麼樣?”
回過味來的葉向陽看著劉大田一家人,插嘴道。
很顯然。
這家人一大早過來,肯定不是單純來找麻煩的,而是另有目的。
“你是誰?”
剛才劉建德就覺得葉向陽眼生,隨著他開口,便愣了一下。
以前沒見過這號人啊!
哦!
不重要!
想起自己目的的劉建德對著田芸說道:“因為吃了你的南瓜,我們一家人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整個人都虛脫了,我自己還好,你看看這還有老人和孩子,他們身體很可能會出現嚴重的問題。”
“直說吧,你想怎麼辦?”
田芸明顯也看出了對方的目的不純。
“賠錢!”
劉建德沒想到田芸會這麼直接,不過他的反應也不慢,再次開口道:“你看,因為你故意給南瓜下了藥,讓我們吃了拉肚子,我爸我媽現在還難受著,接下來肯定要住院檢查一下有沒有出現問題,你是不是要對這個負責?”
“我說了,我沒有往南瓜裡下藥。”田芸再次強調道。
這盆臟水,不能任由對方潑到自己頭上。
“劉大田,你們一家能不能要點臉?”
“之前偷南瓜的事情還沒過去,現在一大清早地就上門訛人,這輩子活到狗身上去了。”
“就是,真當我們怕你?”
“再繼續鬨事,我們就報警了。”
這時,吃完早飯的工人也圍了上來,對著劉建德他們發出指責。
“嘿!彆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你們。”麵對眾人指責,劉建德絲毫不怕,聽到有人要報警,他反而更興奮了,“報警?好啊,我也要報警,舉報你們下毒害人命。”
“報啊!快點!”
麵對劉建德的威脅,心裡沒鬼的田芸一點都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真當我不敢?昨晚吃的那些南瓜,現在還在我家裡放著,到時候等警察上門,你可彆後悔。”建德繼續叫囂道。
“你要多少?”
田芸正準備回懟過去,葉向陽卻輕輕拉了一下她,示意她先不要說話。
打量了葉向陽一番,發現他在田芸麵前似乎有點分量,於是說道:“也不多,畢竟我們接下來還要去醫院檢查,算上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賠償這些,一個人一萬吧!”
“你這是敲詐。”
連精神損失賠償都出來了,而且開口就是一人一萬,田芸忍不住了。
“敲詐?你說是就是啊?明明是正常的賠償,看病不花錢嗎?”
劉建德聞言冷笑,看著氣憤的田芸說道:“往南瓜下藥這種事,可是犯法的,一旦報警,你可能就要被送進去。”
“我都說了我沒下藥。”
“你說了不算,這事得警察來。”
“那就報警!”
“……”
麵對田芸如此強硬的態度,劉建德也有點吃不準了。
萬一她真的沒在南瓜裡下藥,就算警察來了,貌似也拿她沒什麼辦法。
不過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劉建德也不能認慫,繼續說道:“就算警察來了,沒查出什麼,也肯定是你的南瓜出了問題,這件事你總得負責吧?”
“你妄想!”
田芸目光冷冷地盯著劉建德。
“不賠也沒事,但這麼多畝的南瓜,聽說都砸了一百多萬進去,你也不想出什麼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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