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的神秘組織?厲君柳了解的不多。
她往前挪了挪凳子,白皙的手指緩慢的附上了唐五的胸口:“是不是很疼?”
她生的好看,說話溫柔的時候,就像是情人在耳邊喃喃自語。
唐五一下子就愣住了。
等到反應過來,他直接就抓住了厲君柳的手:“厲小姐,請自重……”
“嘔吼,一個小時之前,我記著是唐先生過來勾搭我的呀?怎麼這會子倒是要跟避嫌了?心疼你那小嬌妻?“
厲君柳歪著頭笑,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她笑的無辜,也沒有什麼彆的意思,隻是她這眼睛太過分,又大又好看,特麼的看誰都跟看情人一樣。
唐五一隻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根本就沒有給厲君柳反悔的機會,嘴巴就湊了過來。
這個吻,太奇怪。
讓人覺著是厲君柳在故意勾搭,可是厲君柳又覺著是唐五被她給迷惑了。
倆人都沒有躲閃。
唐五的吻技還可以,上來就開始糾纏厲君柳的舌尖。
就像是在打仗一樣,你來我往,你退我進,慢慢的就讓自己給迷失了。
唐五的手順著厲君柳的小腿往上走的時候,她忽然就清醒了。
推開唐五,退到吧台,抓著酒瓶狠狠的灌了自己幾口,然後瘋狂搖頭。
她在心裡罵自己懵逼:“多久沒見男人了?就這麼上趕著?“
唐五也不好受,本來還是針尖對麥芒的場景,一下子就親了上去,氣氛曖昧又纏綿,這讓他有點糾結。
這酒吧本來就他們兩個人,如今都各自有心思。
厲君柳不說話,唐五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解釋:“不好意思,喝了一點酒,有點上頭了。厲小姐不要介意……”
厲君柳抓著酒瓶又喝了兩口酒:“是,我也喝酒了,唐先生慢走……“
本以為今天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可是,當唐五推開酒吧的大門看到門口的馮程程時,就知道這事情還結束不了。
馮程程站在路燈下,穿的是潔白的公主裙,酒吧的門一打開,她就帶著人圍了過來:“可以呀,唐五,你可以呀……難怪會這麼硬氣?原來是找好下家了……”
唐五抿唇:“程程,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解釋?有必要嗎?需要我給你拿鏡子看看你現在是什麼德行嗎?還是說,你這扣子是我給你扣錯的?”
馮程程的手過來拉扯唐五的襯衣,唐五才發現自己的襯衣扣子弄錯了。
發現語言是蒼白的,他乾脆就不說話了。
就站在哪裡看馮程程:“所以,你想要怎麼處理?分手?”
聽到這話,馮程程的眼睛直接紅了:“唐五,你還有沒有良心?我是你未婚妻,我們訂婚了,下個月就要結婚了,你在外頭偷吃被我發現,竟然不道歉,不哄我,就這麼乾巴巴的問我怎麼辦?你有良心嗎?唐五,你問問你自己有良心嗎?”
馮程程哭的很委屈。
她在酒吧門口大呼小叫的引來了很多人。
調整好情緒的厲君柳提著酒瓶走了過來:“馮小姐,都是體麵人,不想上頭條的話,來裡邊說好嗎?”
馮程程氣的手都我成了拳頭,看她那架勢,是想要跟厲君柳打架的,不過,她沒敢,即便是帶了十幾個幫手,她也不敢跟厲君柳打架。
咬牙跺腳:“厲君柳,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不過分,我就是想跟你說,這事酒吧一條街,每天來找男人的女人沒有三百也有五百,馮程程,你爸爸如今身居高位,你好歹給他留點臉麵,我們進來說可以嗎?“
馮程程委屈呀,她想不明白,明明是厲君柳勾搭了她的男人,她還要在這裡忍氣吞聲。
可是,不忍氣吞聲能怎麼辦呢?
唐五不說話,厲君柳無所謂。
可是,她要顧及自己老爹的臉。
隻能帶著人進來酒吧。
厲君柳跟唐五說:”把門關上,彆讓外頭的人聽我們說話……“
唐五照做了。
馮程程更生氣了,跺著腳衝唐五喊:“你喜歡她是不是?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喜歡她?“
唐五無奈的看了馮程程一眼:”如果一定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渣男語錄。
馮程程的捂著臉哇哇哭,她帶來的那些人,都是在禹城混酒吧的,厲君柳的名頭他們都是聽說過的。
馮程程哭,他們也不敢說話。
就站在一邊看著。
厲君柳看了看他們,笑眯眯的說:“這裡挺大的,我跟馮小姐有事情要商量,要不,你們找個合適的位置坐下來喝點?放心,所有的酒都免費,我買單……”
“好……“
“好呀,好呀……”
聽了厲君柳的話,一群人呼啦啦的就散開了。
馮程程都快氣瘋了,可是麵對厲君柳,她又不敢咆哮,不敢摔東西,就用拳頭捶打唐五:“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我們都要結婚了,我那麼信任你,帶你去見我的爸爸,給你最好的體麵,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麼?你對的起我對你的信任嗎?”
唐五不動彈,也不阻攔,就低垂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厲君柳歎了一口氣:“馮小姐,其實你也不用發瘋,我跟唐五什麼都沒做,他對你還是很尊重的……“
“什麼都沒做?他的嘴上會有你的口紅?襯衣扣子會扣錯?”
馮程程不敢喊,但還是問了自己心裡的問題。
厲君柳眯著眼睛看了看唐五:“哦,你說口紅呀,不小心蹭上去的……”
這個回答,厲君柳自己都覺著牽強,可是,她能怎麼解釋,她確實跟唐五親了,親的還挺投入,不知道唐五是什麼感覺,反正她感覺還是很好的。
想到這裡,厲君柳又想要給自己一個耳光了。
說實話,唐五的長相不算是很出眾,不管是跟陳年比,還是跟齊東尼比,再或者是跟厲雲城比,這三個男人任何一個都能把唐五給秒殺了。
身材也就那樣,厲君柳可是剛剛跟秦年那個腹肌男分手,她知道男人身材好是什麼體驗。
唐七這滿身都是疤痕的,她還真看不上。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剛才那個吻,確實很合她心意。
越是這樣想,心裡越不舒坦,就仰頭喝了一杯酒,然後對馮程程招手:“馮小姐,你喜歡唐五嗎?“
”你說呢?我們都要結婚了,不喜歡他,我跟他結婚做什麼?厲君柳,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也許是見厲君柳好說話,馮程程態度竟然強硬了一點。
厲君柳也不生氣,微微挑眉:“行吧,既然你喜歡,那我就跟你說實話,我跟他什麼都沒有,解釋喝了酒腦子不清醒,親了一下子,其他的真的沒做,要是你不相信,我可以給你調監控……”
厲君柳滿眼真誠,可是馮程程還是落了淚:”親了?你們真的親了?“
厲君柳眨了眨眼睛:”是的,親了一下,不過你彆擔心,沒有感情……“
“
嗚嗚嗚,唐五,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我那麼喜歡你,為了你,我把身邊的男人都趕走了,你怎麼可以背叛我?”
額……
馮程程這話,有點那啥。
厲君柳抬頭看唐五:“那個,要不,你跟你媳婦解釋一下?”
唐五冷笑:“也沒什麼可以解釋的,馮小姐,你也彆哭了,你跟我在一起,不過是因為你肚子裡有了孩子,又不知道是誰的,你之前的那些男人沒有一個願意出來喜當爹,你覺著我還可以,我也覺著你這裡有利可圖,咱們一拍即合,才有了所謂的訂婚,仔細說起來,不過是一場交易,合適就繼續,不合適散夥就可以了,你馮大小姐有那麼多備胎,隨時都可以找到下一個的……”
唐五的語速很快,不過話裡的信息倒是讓厲君柳吃到了瓜。
她低頭看馮程程的肚子:“有了啊?不知道是誰的嗎?可以做親子鑒定的……”
馮程程挖了厲君柳一眼:“沒你什麼事情,這是我跟唐五的之間的問題,你能不說話嗎?”
厲君柳聳了聳肩膀:“當然可以不說話了,不過,馮小姐,若唐五說的是真的,你就有點不地道了,你在外頭勾三搭四的,孩子的爹都不知道是誰,就哭哭唧唧的讓人家唐五對你從一而終,過分了啊,真的過分了啊……”
喬歲歲哦了一聲,送走了陶黔東和林妍,想著能好好的休息一下,哪裡知道顧蹊膩膩歪歪的就纏了過來:“歲歲,讓我看看你的脖子好不好?讓我看看傷痕深不深?我都要心疼死了……”
以為他是真的心疼,喬歲歲就昂著頭讓他看,哪裡知道,他竟然一頭紮進去親了起來,喬歲歲的身體忍不住戰栗了一下:“大叔,彆鬨,這裡是醫院……”
顧蹊才不想管什麼醫院不醫院呢,他親了親喬歲歲的脖子,然後又用舌尖舔了舔她的傷口:“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明明知道那林央央是個狠毒的人,還讓你過去,歲歲,你會不會恨我?”
“大叔……你說的什麼呢?那林央央本來就是我們家的設計師,她傷害了我哥哥,我自然是要跟她對峙一下的……哎呦,大叔,你怎麼咬人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蹊已經把喬歲歲的上衣給拉開了,順帶著還咬了一口,喬歲歲氣的嘟嘴“大叔,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這是醫院,隨時都有人回來……哎呦……老媽……”
喬歲歲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白夭夭冷著臉站在病房門口,嚇得她手腳都麻了,恨不能把顧蹊給踹下去。
白夭夭自然也看到了她跟顧蹊的樣子,一轉身,直接走了。
顧蹊還沒注意到白夭夭來了,死死的摟著喬歲歲的腰撒嬌:“媳婦,就親一親嗎?人家都想你了……“
“顧蹊,大叔,求你了,我老媽來了,就在門口……”
顧蹊一下子就把喬歲歲給推開了,站起來看門口沒人,還以為喬歲歲是在跟她開玩笑。
眉頭就皺了起來:“你不喜歡我是不是?”
喬歲歲無奈的指了指門外:“真的來了,就在門口,剛才都一切她都看到了,顧蹊,你真是的,丟死人了。”
顧蹊哦了一聲,走過去看了看門外,發現白夭夭真的就站在門外,不好意思的嗬嗬笑了兩聲:“那個,媽你來了?“
這一聲媽,把白夭夭給喊愣了,瞪了他一眼,沒說話,提著包就進了病房。
扭著喬歲歲的脖子看了一圈:“林央央弄的?“
喬歲歲點頭:“老媽,你見到大哥了嗎?大哥被那林央央給捅了一刀,二哥說沒有生命危險。”
白夭夭點了點頭:“我已經讓人去處理了,林央央的事情你就彆操心了……”
“可是,林央央讓陶黔東給帶走了,老媽,陶黔東是不是認識林央央呀?”
白夭夭皺了皺眉頭:“陶黔東?他來過?”
“來了,跟顧蹊吵了一架,被趕走了,死活不肯把林央央交出來……”
白夭夭嗯了一聲,然後就錯開了這個話題,捏著喬歲歲的脖子問:“疼嗎?”
喬歲歲都要被她給捏哭了:“老媽,你是打算把我給掐死,然後永久的占有我的股份嗎?”
“胡說什麼?什麼你的?不都是我給你的嗎?這麼大的人了,連話都不能好好說了……”白夭夭瞪了喬歲歲一樣,直接就鬆開了她。
喬歲歲捂著胸口咳咳了兩聲:“老媽,拜托你,我是個病人呀,你就這麼掐著我的脖子,是打算把我給掐死嗎?那林央央的力氣都沒有你的大。”
白夭夭抬手揉了揉喬歲歲的腦袋:“好了,都是大人,不要跟老媽撒嬌了,看你挺好的,我就去忙了,既然陶黔東想要管林央央的事情,你就不要過問了……”
喬歲歲哦了一聲,看著白夭夭離開,顧蹊蹭的一下就跳了出來:“你老媽都跟你說了什麼?我都不敢進來,太尷尬了,竟然讓她給看見了。”
“她能說什麼?一個字都沒有提,顧蹊,我跟你說,以後不能這麼胡鬨了,你看看不是被我大哥看見,就是被我老媽看見,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顧蹊歎了一口氣,膩膩歪歪的又湊了過來:“可是,一看見你,我就想要親,你說怎麼辦呢?歲歲,我剛才把門給鎖上了,讓我親一口好不好?我跟你保證,就親一下。”
顧蹊跟人撒嬌的時候是真好看,喬歲歲忍不住就心動了,她伸手摟顧蹊的脖子:“那就親一下吧……”
她以為的一下是一下,可是顧蹊說的一下差點沒有把她給親暈了。
從顧蹊的懷裡抬頭,喬歲歲的眼神都迷離了“大叔.”她軟軟的喊:“你不是說就親一下的嗎?額,大叔,不要親那裡,有點癢……”
她話還沒說完,顧蹊就鑽進了她的上衣裡。
躲閃不得,就隻能扭動身體,哪裡知道,她這樣一扭動,直接就點了顧蹊的最後一根神經。
顧蹊很不能立刻就把喬歲歲給吃了。
拆了扣子不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她的裙子也給撩了起來,喬歲歲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迷迷糊糊的就摟住了顧蹊的脖子,軟軟乎乎的喊他:“大叔,難受,很難受,抱一抱好不好?”
顧蹊長胳膊長腿直接就把她給纏住了。
仰著頭的時候,她脖子的傷痕直接就露了出來,顧蹊湊過來細細的親吻:“對不起,讓我們家歲歲受傷了,都是我的錯,我跟你保證,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喬歲歲哼哼唧唧的嗯了一聲。關鍵的時候顧蹊的家夥事都拿出來,忽然外頭有人敲門。
“喬歲歲,你在裡邊嗎?大白天的鎖什麼門呀?不知道這個時候會有人來看你嗎?”
是任真真,喬歲歲的腦袋一下子就清醒了,她雙手抵著厲雲霆的胸口:“大叔,是任真真,她可是一個大喇叭,若是知道了我們在做什麼事情,明天會有上百的人來跟我打招呼的……大叔……額……”
喬歲歲忽然尖叫了一聲,顧蹊竟然就趁著她說話的功夫衝了過來。
忽然的契合,讓喬歲歲的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顧蹊舒服的喟歎了一聲,親了親喬歲歲的額頭,溫柔的哄她:“沒事,門我鎖好了,就讓她在外頭等著吧。”
喬歲歲緩衝了一下,然後身體異樣的感覺讓她感覺這一次跟上一次一點也不一樣。
慢慢的腦袋好像就開始缺氧了,她死死地摟著顧蹊,像是大海上的小船,生怕自己被海浪給打翻了。
顧蹊親她的額頭,親她鼻子,一遍一遍喊她的名字,溫柔又美好。
外頭的任真真大概是聽到了什麼,喊了一會之後,竟然不說話了。
等到顧蹊把喬歲歲收拾乾淨,塞進被窩,自己換了衣服去給任真真開門的時候,差不多是一個半小時後了。
任真真坐在走廊上昏昏欲睡,聽到聲音,抬頭看了一眼顧蹊,迷迷糊糊的打了一個招呼:“嗨嘍,小叔你好呀……”話沒說完,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幾點了?你們結束了是嗎?”
顧蹊輕輕點頭:“歲歲有點累了,若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跟她說兩句話就離開吧。”任真真的臉刷一下就紅了,竄進病房,還不忘把門給鎖好。
喬歲歲累的夠嗆,差不多都要睡著了,任真真一巴掌就把她給打醒了:“喬歲歲,你可以呀,你真的可以,老娘都沒找到男朋友呢,你就跟你們家男人在病房裡乾上了是不是?喬歲歲,你是打算把我給氣死是不是?”
喬歲歲眯著眼睛看她:“不是,任真真,你不是看上顧言了嗎?怎麼?好幾天了,還沒有拿下嗎?“
提到顧言,任真真就跟被霜打了一樣,蔫蔫的嘟囔:“你說,那顧蹊姓顧,顧言也姓顧是不是?名字就一個字不一樣,差彆怎麼就這麼大呢?你知道我在門口的等了多久嗎?喬歲歲,九十分鐘呀。你知道九十分鐘意味著什麼嗎?”
喬歲歲的眼睛睜不開,有氣無力的說道:“九十分鐘意味著我這會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像是被車子給碾壓了,任真真,我後悔了,真的,我不應該跟觀音娘娘說要一個厲害的男人的……我錯了,等我好了,我們再去求一次好不好?”
是的,前些日子,喬歲歲一直為找不到男朋友發愁,然後任真真就跟她說郊外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廟,廟裡有一個觀音娘娘,聽說求什麼給什麼,百試不爽。
所以,喬歲歲跟任真真就去了那座山,喬歲歲態度誠懇的跟觀音娘娘磕了十幾個頭,說她想要一個厲害的男朋友,能讓她下不了床的那種。
沒想到,竟然真的就給她送了一個這麼厲害的過來。
喬歲歲揉了揉自己的腰,長長歎氣:“任真真,你喜歡是不是,等下一次去,我幫你也求一個好不好?”
任真真捂著臉哈哈笑:“自然是好的呀,九十分鐘不行,歲歲,要不。兩個小時好了……”
“什麼兩個小時?”顧蹊提著熱水進來,聽到兩個人說兩個小時,忍不住問了一句。
喬歲歲跟任真真一起尖叫了起來:“門不是鎖了嗎?你怎麼進來的?”顧蹊晃了晃手裡的鑰匙:“我有鑰匙呀……”
任真真的臉通紅:“哎呀,歲歲,丟死人了,我先走了,等你出院了,我再來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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