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剛從惡人穀出來,難怪知道我的身份和名字,莫非他是杜叔叔、屠姑姑他們的朋友?
不對,他太年輕了,武功也太高了,更何況,我在穀中一十三年,從未聽他們說過玉簫主人的名號。
小魚兒的話讓鐵心蘭不得不信:“那我爹究竟在哪?”
韓靖卻負手而立,不說話了。
鐵心蘭咬了咬嘴唇,無奈蹲下身子,脫下左腳的鞋子,把藏寶圖取出來遞到韓靖麵前:“現在你能說出我爹的下落了吧?”
韓靖拿過藏寶圖:“我隻知道他在一座無名島裡,沒有危險,反倒跟著一群隱居起來的高手學著武功,過的很是開心。”
“你……”
這般朦朧的答案讓鐵心蘭有種上當的感覺,但不知為何,她心裡已隱隱約約信了幾分韓靖的話語,好像他說的話天生就有種讓人信服的魔力。
“交易完了,我該走了。”
韓靖嘴中說著,抖手把藏寶圖展開,一股淡淡的酸味在空中彌漫開來,好在他提前屏住呼吸,未能對他造成不適的影響。
“喂,你幫我把穴道解開啊。”張箐眼見韓靖和藏寶圖要一起消失,鐵心蘭又是和小魚兒一夥的,再也忍不住朝韓靖叫喊起來。
韓靖低頭一笑:“姑娘莫非不知求人的時候總該客氣一些。”
張箐素來驕傲,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還請韓公子為我解穴。”
韓靖還未答話,卻聽小魚兒大叫一聲:“彆啊,仙人大哥,你既然去過惡人穀,一定是和我杜叔叔他們認識啦?你要是解開這惡婆娘的穴道,小魚兒就要遭殃了。”
“小鬼,你若落在我手裡,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張箐恨聲道。
“嗯,你說的不錯。”韓靖點了點頭,“惡人穀裡的確有人讓我照顧你一二。”
小魚兒眼神一亮,張箐臉色微變。
“不過嘛!我覺得,玉不琢,不成器,吃虧是福,你這個小滑頭多吃一點虧反倒很有好處。”韓靖把沒說完的話說完,抬手一拂,張箐隻覺下身一暖,“足陽明經”上所封的穴道一一解開。
小魚兒臉色垮了下去,心底把韓靖罵了個遍。
張箐站起身來,亮又圓雙眼盯著小魚兒,“唰”的一聲,手中長鞭飛舞,如突襲的靈蛇,卻是朝著韓靖手中的藏寶圖卷去。
隻是,韓靖像是早有所料,右手中的玉簫虛虛一引,一掃,鞭影倒飛而回,以比之前更迅捷的速度回抽而去。
“啪!”
“啊。”
張箐不禁痛呼一聲,潔白的手背上起了一道烏痕,長鞭掉落在地。
“恩將仇報可不是好習慣,姑娘,念你出手不重的份上,小懲大誡,再有下一次,屁股就該挨板子了。”韓靖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人已不見了蹤影。
“混蛋。”張箐呆了呆,暗罵一句,撿起地上的長鞭,扭頭望向還定在原地的小魚兒,俏麗的臉上寫滿怒火。
小魚兒能屈能伸:“好姑姑,好阿姨,冤有頭,債有主,打你的是韓靖那混蛋,你應該去找他報仇,況且,藏寶圖也在他的手上。”
“但我隻想先撕爛你的嘴。”張箐臉色冷了下來,朝小魚兒緩緩走去。
鐵心蘭總算恢複了力氣,一個閃身擋在小魚兒麵前:“我不許你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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