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嘴裡哼著小曲兒,步伐四平八穩,儘顯自得,饒了兩圈公園小路,順道拎了一壺清酒,就向著武館的方向邁步而去。
上次在陳墨進入畸變末日世界的時候,他剛從武館回家,自幼學習內丹術不僅僅給他帶來了一身武藝,也對他的怪病有一個相當不錯的治療效果。
內丹術師從張逸玄大師,也就是這武館的主人,他老人家可是真正的高人,陳墨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認識的,當初大病一場產生這個怪病後,被張逸玄一眼相中,收為親傳大弟子。
內丹術雖然著重一個內字,但仍舊是內外兼修的路子,除了居移氣養移體外,還兼修靈識,肉身,招數等一切傳武的路數。
熬煉筋骨可不是簡簡單單泡個藥浴就完事了,他從八歲開始修習,到現在也是十有零五個年頭了。
內丹術的修行讓他有了遠超常人的精力和體力,否則一般人這麼長時間的夜不能寐,可能都活不過二十歲。
好在也正如陳墨所察覺的一樣,這怪夢有壞處也有好處,正所謂禍福相依,自此以後,他的身體狀態也是一天比一天好,無論是身體發育程度,還是大腦發育程度,都是遠超同齡人的。
而且此後他也產生了一個無比神奇的特殊能力,說是異能也不為過,他的每次夢境都仿佛是一個真實的世界,甚至可以讓他憑空多出來很多時間。
為了不讓人發現端倪,從而過早暴露自己的特異之處,陳墨自然選擇了對自己有利的做法,顯然藏拙就是一個極好的方式。
師父張逸玄稱他為天才,那完全是因為他可以進行“夢中演武”,這也是他所說的多出來的時間,每次夢醒時分,他在夢中所經曆的東西都會完整的帶出來,包括經驗和查缺補漏,自然是進步神速。
不一會的功夫,陳墨就來到了一座看著不起眼的門市前,上麵掛個一張牌匾,上書三個大字:
“玄鳥軒”
看筆墨勾畫,儘顯大家風采,這牌匾正是陳墨的師父,張逸玄親筆所書。
儘管這幾個字陳墨也是看了十多年了,今日再看,也是看出來些許新的韻味,不過隻是心中微微感歎,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幾個小師弟小師妹要麼在做功課,要麼研讀道家典籍,偶爾有那麼幾個偷懶的,這幾個家夥也是第一時間看見了走進門來的陳墨。
當即起身作揖問好:
“大師兄!”
這一聲也是驚醒了旁人,在看到陳墨後,也是紛紛起身問好,尤其是那幾個女弟子,眼中的光都快紮在他身上了。
陳墨也是溫聲一笑,頗為無奈的擺了擺手道:
“大家不用這麼客氣,都是同門,我都說了多少次了~”
看著一臉無奈的陳墨,眾人也是嘰嘰喳喳的圍了上來,說著這幾天遇到的問題或者是表述自己的思念之情。
因為陳墨入門最早,而且天賦不俗,眾多弟子的一些問題也多為陳墨代為解答,所以他的聲望在這些弟子中可謂是頗高,尤其是本身還生得一副俊逸的外表,那更是不得了了,看那一個個恨不得給陳墨吃了的女弟子就知道了。
在解答完眾弟子的疑問後,陳墨抬手道:
“好了,你們安心修習,師父找我來有點事兒,不然晚了我可是要挨罵的。”
聽到陳墨這麼說,弟子們才放開陳墨的出路,等到陳墨離開前堂後,這次小聲地討論了起來:
“哇塞,你們感覺到沒有,大師兄好像更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