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花癡的女弟子滿臉緋紅,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
“這不重要,你們沒感覺大師兄身上的氣勢更強了嗎?這肯定是有突破啊,而且剛才我那幾個問題,大師兄連思考都沒有,直接就給我講明白了!”
一時間,整個前堂都仿佛成為了陳墨的大型粉絲追星現場,嘰嘰喳喳好不熱鬨。
而此時的陳墨也是長吐了一口氣,這群後入門的弟子也沒什麼壞心思,就是太纏人了些,總之還都是挺可愛的。
師父收徒是有講究的,心思不純者不收,根骨低下者不收,不入紅塵者不收,這還隻是外門弟子的要求,至於內門那就更難了,從收下陳墨這個唯一真傳以後,內門弟子總共就三個人,兩男一女,都是根骨悟性俱佳,且本性純良之人,不過相比於那些外門弟子,陳墨對著幾個內門師弟師妹那是更頭疼了。
前堂到內堂之間有一段通路,路旁亭台軒榭,假山竹林,也是應有儘有,一些小生靈也是和陳墨分外親近,在逗弄幾下後,不再逗留,繼續向內走去。
走進內堂,陳墨發現這裡空無一人,他也不急,看著正中的太師椅,放下酒壺,居右而坐,這是客座位,哪怕張逸玄沒回來,他也不會亂了座次,對於這個救了他一命,且對他極好的師父,陳墨那是打心裡尊敬。
還沒坐多一會兒,卻見一個長須老道帶著三個弟子悠然的走了過來,那老道在看見陳墨時,也是輕輕的一點頭,隨後笑著說到:
“三天前我掐指一算,我這門徒中有一個喜事登門,現在看你這個氣象,那就是你個臭小子了,說說吧,這幾天乾嘛去了?”
聽著師父似怪實喜的話語,陳墨那也是哈哈一笑,回道:
“那必然是臭小子我了,師父您也知道,我認識一個姑娘好多年了,您也見過,子魚姐,我前幾天和她登記去了,這可算是喜事?”
老道,也就是張逸玄聽後,也是落座,隨後忍不住撫須大笑,滿臉喜色,話道:
“那如何不算?這麼大事你不告訴我一聲?你說說你該怎麼賠我吧!”
看著滿臉笑意的張逸玄,陳墨也是不說話,反手拿出來酒盅,先是給師父滿上了九分,隨後給自己滿上,抬手一敬,隨後直接乾了。
“師父,我乾了,您隨意,我還沒管你要喜錢呢,我要說我突破了,還是大突破,您可滿意不?”
不過此時還沒等張逸玄說話,卻見小師妹雲素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陳墨,隨後顫顫巍巍的說道:
“大,大師兄,你說你結婚了?那我怎麼辦!”
說到最後,眼眶已經紅了,一圈淚珠掛在其中,倔強的不肯掉下來。
這話一出,內堂的空氣直接寂靜了,陳墨有些尷尬,頭疼的事來了,兩個師弟蘇羊和宮千羽也是眼觀鼻,鼻觀心,低頭不知道在看什麼,最後還是張逸玄乾咳了一聲,說道:
“咳咳,雲素啊,你師兄這也是正常的婚姻之事,你就彆添亂了,而且你還小,隻是心中的萌動,咱們道家講究順其自然,你也莫要枉在這裡。”
要說吧,這雲素也是就比陳墨晚入門了不到五年,論輩分,她也稱得上一聲內門大師姐,雖然年歲不大,不過美人骨也是凸現出來了,丹皮玉骨,青絲如瀑,有女初成,從小和陳墨玩到大,算得上青梅竹馬了。
雖然多數都是心智更成熟的陳墨帶著她玩,但是對於陳墨來說,雲素更像是他的妹妹,他願意護著她,但是娶她,隻能這麼說,法律他也不允許啊。
最後還是陳墨和張逸玄齊上陣,一頓好說歹說,才把小雲素的情緒給安撫了下來,但是聽她不時的碎碎念:
“哼,不知打哪來的老妖精搶走我的大師兄,你等著,這個仇我雲素記下了!”
聽得陳墨那叫一個無語,而蘇羊還有宮千羽也是想笑又不敢笑,因為他們兩個加一起也打不過雲素,至於張逸玄,那是個老頑童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不想當著,也當不著,能在這個末法時代收到這幾個徒弟,也是他的福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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