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璃記事起,參加過近十場葬禮,大部分都是宇智波明的戰友,還有他本人。
但這一次,是她見過最冷清的一次。
除了少年以外,稀稀拉拉沒有幾個人。這一次哨站受襲,大部分駐紮忍者留在前線,隻能托付給宇智波長康一個人,這也是無可奈何。
但之前宇智波赤鬆的部下,包括家族裡支持他的忍者,居然一個也沒來。
宇智波璃看看四周,隻能用兩個字來形容。
淒涼
怎麼會這樣...
少女抿了抿嘴,心情沉重的走進會場。
赤鬆叔,好歹也是族裡的精英上忍啊...
走到宇智波刃身邊,少女感到心口被石頭堵住一般,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什麼。
“哦,是璃啊...”
宇智波刃轉過頭,看見了進退兩難的少女。畢竟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了,少年一眼就看出了幼馴染的為難。
“確實,情況相當淒慘呢...”
“刃君,你...”
少女嘴巴開合,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個,你...”
“沒事的。”
宇智波刃搖了搖頭,反過頭來微笑著安慰幼馴染。
“這是有人安排成這樣的...”
“啊!”
宇智波璃輕呼一聲,挑起眉毛。
“怎麼會...這種事...”
“嗬嗬,沒什麼...”
宇智波刃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說。
“這有利於寫輪眼的開啟,你知道的。”
“這...這...”
少女有點結巴,這種做法,實在是超乎她的想象。
“怎麼會...怎麼能...”
“不會的。”
宇智波長康的聲音傳來,青年忍者從旁邊走來,一臉認真的看向兩人。
“家族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嗬嗬...”
宇智波刃乾笑兩聲,隨口敷衍道。
“可能吧...我也沒說一定是的...”
“家族關心每一個族人的生活。”
宇智波長康一臉正色,自顧自的說下去。
“故意刺激族人來開啟寫輪眼,我們宇智波是不會這樣做的。”
“喂,我說...”
宇智波刃抬起頭,對宇智波長康翻了個白眼。
“怎麼又是你,下次能換個人參與這種事嗎?我懷疑你是不是有掃把星的體質啊?”
“刃君!”
宇智波璃連忙拉住少年的衣角,語氣焦急。
“彆介意,刃君不是那個意思...”
“沒什麼,沒什麼...”
宇智波長康麵色蒼白的笑了笑,退後了兩步。
“真是打擾了,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誒...”
宇智波璃伸出手,正打算說點什麼。
“慢走不送。”
宇智波刃把她拉到身後,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招待不周,請多見諒。”
“...”
宇智波長康腳步微頓,隨即加快步伐,走出了會場。
“怎麼不乾脆用瞬身術呢...”
宇智波刃嘟囔了一句,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宇智波璃有些手足無措,呆呆地站在原地。
......
來的人少,宇智波刃也懶得多辦,很快就了事了,宇智波玲帶著幼馴染回家,少年一個人坐在墓前。
現在正是正午時分,宇智波刃抬起頭,眯著眼看了看有些晃眼的太陽。
“咚!”
放下一個箱子,少年盤腿坐下,正對著簡簡單單的墓碑。
打開箱子,是十幾瓶清酒,都是少年昨晚去宇智波居酒屋買來的。
“好了,隻剩我們兩個人了,還有你最愛喝的清酒...”
“嘩嘩嘩...”
緩緩將第一瓶清酒均勻的灑在墓上,宇智波刃搖了搖酒瓶,放在了一旁。
“先喝一瓶。我們慢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