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兩分鐘，一人一魔對拚了上千次。
瑞明羽的攻擊速度和頻率都沒變，但是攻擊的角度卻越來越刁鑽！
而他的應對，也愈發吃力！
他這是……拿我訓練呢？
阿托懂了。
也懵了。
鏈接惡魔一號狀態的阿托，如果硬要對比一下麵板數據的話，幾乎等同於鏈接著天刃七和天基王鶴熙分身對抗的天使彥！
妥妥的準王級戰力！
丫拿王級當陪練？這心是真大！
最關鍵的是，他竟然還處於上風！
而且這位爺可沒有超級基因，更沒有超算引擎！
肉身戰王級？
難怪女王會對他……
“和我對戰還敢分心？”瑞明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遭！”
光顧著吃驚，竟然分心了！
阿托急忙轉身就是一劍劈出！
嗤！嗤！
連續兩聲利器穿透肉體的聲音響起。
紫色的血液飛濺！
瑞明羽手中，短劍穿過阿托持劍的右臂，長劍，穿胸而過。
勝負已分。
瑞明羽鬆開劍柄，伸手抓住即將掉落的阿托。
“你是第一個在我這種狀態下堅持那麼久的。”瑞明羽說。
“咳咳……您也是第一個把鏈接了惡魔一號的我打那麼慘的。”阿托咳了口血，苦笑道，“我認輸。”
和天使打了這麼多年，阿托在鏈接惡魔一號引擎的時候最起碼也是以一敵眾，輸了也是被圍殺的。
這麼被打敗還真是第一次。
“是我輸了。”瑞明羽跳躍空間，帶他回了地麵。
他的身體已經到極限了，如果阿托沒有分心，最後一定是他先堅持不住。
不過，也僅僅是現在的他。
幾個月的積累，四階的開發已經到了極限，他距離突破五階也隻有一步之遙。
五階基因鎖解除，也就意味著他能夠使用腦海中龐大的精神力，更意味著他對時空能力的掌控將會有質的飛躍。
就算是神聖凱莎親至，他至少也能多周旋一二了。
拔掉阿托身上的兩把劍收起來，瑞明羽往手中凝聚出一團白光。
“時光回溯。”
白光化作四份，分彆飄到四個惡魔身上，將他們恢複到被瑞明羽打傷之前的狀態。
涼冰見戰鬥結束，穿過蟲洞來到了他身邊，原地隻留下一地碎玻璃。
“彆撐了，沒外人。”涼冰說道。
“沒撐，等你過來呢。”瑞明羽笑笑，隨後身子一軟，倒向涼冰，被她輕輕扶住。
“丫肌肉內部都斷成一段段的了，不疼啊？”涼冰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你抱著就不疼了。”
“貧嘴……”
瑞明羽笑笑，轉頭看了阿托一眼，“改天再練哈。”
阿托點點頭。
“送我回房間吧。”瑞明羽對涼冰說道。
涼冰應聲，朝阿托交代一句，開啟蟲洞鑽了進去。
涼冰房間，現在也是瑞明羽房間了。
雖然涼冰並沒有認可過。
至於原本的房間，現在是瑞明羽的儲物間……
“我說你搞什麼鬼？”一進房間，涼冰把他丟到床上，忍不住問道，“把自己玩殘了很好玩嗎？”
“疼疼疼……”
“疼死你算了。”
“在擔心我？”瑞明羽立刻收起苦瓜臉，笑嘻嘻道。
“傷成這樣還貧。”涼冰白了他一眼，“說起來你不是有時間回溯能力嗎？為什麼不恢複一下？”
“你想聽真話假話？”瑞明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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