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的神明就沒那麼好運了。
塞特鬨出的動靜太大了,大到瞬間就將沉思中的怪物驚醒,抬頭看著周圍,這幾位神明已經準備大顯神通逃離這個地方,即便這裡是他生活了上萬年的家鄉,是他們誕生的地方。
為了活命,他們可以遠走他鄉,正如奧丁和宙斯一樣,將阿斯加德和奧林匹斯搬到宇宙的深處。
大地之神蓋布潛入沙漠,雖然這個頭上經常頂著一隻鵝的男人是塞特的父親,但是在逃跑這一方麵塞特顯然不是遺傳的他的能力。
他是努特的丈夫,也是塞特、奧西裡斯、伊西斯、奈芙蒂斯四柱神的父親,令人發笑的是,他的三個孩子都已經殞命在眼前這個人類之手,可是他的恐懼卻愈發的極盛。
該死!該死!
蓋布怒罵著,恐懼敵人的力量,正如幾萬年前麵對來自宇宙的天神一樣,那種超過萬米的巨大身軀是他的百倍有餘,踩下的每一腳都會崩碎大地,讓這位司掌大地的神明驚恐萬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些家夥總是不肯放過我!
蓋布想不懂,為什麼這些實力強大的敵人總喜歡盯著自己不放!動不動的就摧毀大地,你們為什麼不去海上打架,或者去天上,每次戰鬥損害最大的永遠是地麵。
賽亞人啊,奧特曼呀,哥斯拉之類的......
蓋布真的很想吐槽,你們這麼厲害非得來地球打什麼架,去宇宙找一個荒無人煙的行星打個痛快不好嗎?
可他沒機會了,紫色的能量吞噬了他的軀體,讓他和他的兒子女兒一樣,前往冥界做他的好爸爸去了。
努特也步了她丈夫的後塵,天空之神與大地之神永不相見的詛咒也被徹底打破了,他們終歸冥界,他們也終於可以過著兒女遍地跑,夫妻相親相愛的生活了。
至少李念是這麼覺得的。
泰芙努特的身子被削去了一半,渺小的綠色身影正踩在她的腦袋上,“埃及神係可真是簡單呀,你是什麼輩分?祖母嗎?”如此小的腳肆意的蹂躪她的腦袋,可她卻沒有絲毫反抗的心思。
“你說過要放過我們的!”泰芙努特厲聲說道,怒斥著這個凡人許下的卑賤虛偽的承諾。
“我可從來沒說過‘放過你們’這幾個字,自始至終都是你們虛幻的遐想而已,像是人類死前的走馬燈一樣,腦海裡回憶著那些想起來的,想不起來的,真實的,虛幻的故事。”
李念俯下身子,靠近這個比他整個身體都要大的耳朵旁,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掉進這個肮臟的耳洞。
“都說近親繁殖智商會下降,看來科學還是很有證明性的,”李念玩味的說道,“阿努比斯的神殿在哪?他是怎麼複活的。”
“你得去問那個卑賤的女巫!”泰芙努特怒斥道,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逃脫了,嘴上的語言愈發的肆意,各種古埃及問候詞彙噴出,幸虧李念沒有收錄這種語言,不然泰芙努特又得遭受一番拷打。
泰芙努特終究還是屈服了,在心靈寶石的照耀下,沒有人能夠說出謊言,他們的真心像個扭動著窈窕身姿喜歡招蜂引蝶的bitch一樣,完全的將自己真實的一麵展露出來,肆意的發散著自己的美麗,幾乎要將心臟刨了出來。
李念也終於得到了自己的想要知道的情報,也給了這個‘祖母’一個痛快,他小時候就是奶奶養大的。
......
月神殿
孔蘇被囚禁在自己的宮殿,幾十條粗大的鎖鏈貫穿他蒼白枯骨的身軀,身上灰白的袍子千瘡百孔,烏鴉般修長的喙無力的磕在地上,身上升騰起陣陣紅霧,混沌的力量在它的體表不斷湧動,暗紅色的紋路將他表麵的白色月痕覆蓋,增添一份妖異。
阿努比斯端坐在月神的王座上,這裡正是幾年前馬克誤入的那座金字塔,塔麵的盜洞還明晃晃的暴露在外麵,馬克就是從那裡進來的,也是從那裡出去的,像個狗洞一樣。
狼頭神明冷漠的注視著跪倒在地的白色烏鴉,黑得發亮的毛發彰顯著他的神勇與英武,他是埃及最出名的神,也是最冷漠的神。
孔蘇痛哭流涕的求饒,乞求死神不要剝奪他的生命,忽地又轉變為怒罵,神不應該去審判另一個神!然後又瘋瘋癲癲的嘴裡胡亂的說著毫不相乾又莫名其妙的話,有時是英語,有時是古埃及語。
“放了我...求求你!我可以將月神殿送給你!或者給你找代言人,你一定也想見識外麵的世界!”
孔蘇驚慌的說道,身體不斷地向前傾斜,貫穿身體的鎖鏈在巨大的力量下被抻動的嘩啦啦的亂響,這些粗大的鎖鏈原本是用來鎖住獅鷲格裡芬的,每一條鎖鏈都可以將巨獸的身體捆得嚴嚴實實,而這些鎖鏈同時出現在一個神的身上。
孔蘇很狡猾,他比任何神都要狡猾,弱小的力量加上聰明的智慧,他或許不是埃及神裡最強的,但他一定是獲得利益最多的!
不過現在的他已經被混沌魔法迷了心智,鏈接著另一頭的馬克同樣精神失常了,從前隻有代言瘋了,現在神和代言人都瘋了。
阿努比斯不能放任他屠戮凡人...或者說......現在不能放任他屠戮凡人。
狼頭神明終於露出一個詭異的笑,他是死神,死神的職責就是接引死者,而且就在剛剛,他知道掌管冥界的神和亡者的守護神都應經死亡,而這些神職也自然而然地落在胡狼的頭上。
他現在急需一個殺戮機器。
一個為他掙得業績的殺戮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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