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蹲下身揉了揉貝利的腦袋,輕聲說道:“曾經有位老者說過,在商議麵前,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算不上問題。”
隻不過,在這句話上,貝利卻顯得不怎麼高興。
天啟喜歡財寶,但他喜歡得隻是財寶中的珍惜品類,其餘的他看不上眼。
貝利不同,它喜歡財寶,喜歡的是全部,不會因為財寶的價值而嫌棄。
一人一狗經常會因為財寶方麵而產生分歧,這也間接導致天啟花錢大手大腳的,貝利像個鐵公雞似的一毛不拔。
所以,每次要有花銷時,貝利就會顯得極為肉疼,不舍,仿佛每次花錢都是在往它的身上割肉。但是它不會表現出來,不過心疼是真的心疼。
不過,這可不意味著天啟不愛財!他要是真的不愛財的話,就不會在跟路飛第一次見麵時要上船費了。
天啟走上前,伸手敲了敲大門。
幾個呼吸後…
“吱呀…”大門打開,一位明顯地位很高的長裙美婦戴著黑框眼鏡,站在門前。
她看上去年齡並不大,身材苗條,金發碧眼,皮膚細膩,胸前渾圓被包裹的緊緊的,露出明顯的線條,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更顯得風姿綽約。
穿著女仆裝,想來應該是這座豪宅裡的女仆長。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跟你們這裡的主人談一談,我這裡有樁生意,不知道是否感興趣。”天啟沒有表現出麵對娜美時的羞澀,反而更像是不近女色得和尚似的。
對,沒錯,這很正常。
這才是天啟麵對除娜美以外的其它女人時的反應。
女仆長上下掃過一眼,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還請您請回吧,我家小姐抱病在身,暫時沒有辦法接待客人。”
話音剛落,“砰”地一聲,大門緊閉,不見絲毫開門的跡象。
???
天啟整個人都懵了,現在的人都對錢這麼清新寡淡的嗎?
還是說,我長得很危險嗎?
其實,這樣也正常,畢竟換成是誰,也不可能會對陌生人敞開家門。更何況,這座小島本就是名不見經傳的位置,怎麼可能會有人知道這裡,還偏偏說是有人要談生意呢?
越想越離譜好伐!!!
天啟揉了揉鼻子,碰了一鼻子灰。
“唉,這下可就麻煩了。”
那艘停靠在鎮外的船隻,還不知道能不能平安無事抵達下一座島嶼呢。
“怎麼樣?”這時,見天啟一臉沮喪的走出來,娜美上前問道。
天啟長歎一聲,仿佛被一座大山壓著喘不過氣。“連大門都沒有進去。”
“噗…”
“綠藻頭,你笑什麼。”
“沒什麼,我隻是想起某人剛剛說的話。用錢能夠解決的問題,都不叫問題。”
天啟被索隆擠兌得瞬間臉紅,這可不是麵對娜美時的心動,而是羞恥感爆棚!
早知道就不多說了。
接連碰壁後,天啟也打消了念頭,隻能怪靠鎮外的那艘船強撐著航行了。雖然算不上安全,但是至少要比止步不前強的多。
更何況,貝利的危險感應還存在著,說明未知的危險依然沒有退散,仍在向他們靠近。
與此同時,身在豪宅裡早已結束搜查的帕瓦,看著一臉沮喪的可雅,找不到絲毫可以離開得時機。
可雅摟在弓起的雙腿上,把臉埋進被子裡更深了。
“柔美,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可雅突然說道。
帕瓦捂著臉長歎一聲,卻不得不應聲下來。踩著貓步緩緩地走上前,探出身子舔了舔細膩如牛奶的臉頰。
帶有一絲草莓味…
“好癢啊,柔美。”可雅連忙擺手躲過一劫,帕瓦蹲坐在原地不動,直直地看著她。
“我是不是對烏索普有點不公平。”可雅平靜下來,看著窗外聳立而起的高樹,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對於心智尚未成熟的少女而言,麵對抉擇是很困難的。更何況,可雅沒有經曆過曲折,她就像是被關在籠子的金絲雀,一旦離開,外麵的世界就會將她傷得遍體鱗傷。
帕瓦見過很多像可雅這樣的女孩,一生之中總會麵臨各種各樣的選擇。但是她們的背後,會有人替她們遮風擋雨,也會有人替她們鏟除障礙。
可雅不同,她沒有家人,也就意味著孤身一人,沒有港灣,沒有信念。一旦邁錯步,等待她的將會是無儘的深淵。
“喵嗚…”可雅當然聽不懂帕瓦到底在說什麼,隻是單方麵認為是在安慰自己吧。
未來,或者說現在,可雅將要麵對的,或許就是一場選擇。
決定著未來的選擇——
另一邊,天啟倚靠在樹下,咬著糖棍看著慌張的烏索普。雖然早就知道危險來自於那所豪宅,但是讓他唯一感到驚歎的是,對方蟄伏三年之久的忍耐。
狠人,妥妥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