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翎予:“......你想聽,我可以說,但是要花點時間。”
“我不想聽!”
李寒衣無所謂的一擺手,平複了怒氣,看了對麵的暗河等人一眼,又問:“他們另外三個人呢?”
她問的顯然是還未現身的謝七刀等人,若他們躲在暗處伺機偷襲,那將更難脫身。
這話問也出了青衫男子心中最大的疑惑,按道理這個憂劍仙既然來了這裡,那驅趕憂劍仙的蘇雨落三人也早該過來了。
為何遲遲未出現?這不得不讓他謹慎起來。
這也是他沒有著急動手的原因。
此刻,他緊緊盯向了趙翎予,等待答案。
趙翎予瞥了那青衫男子一眼,微揚起頭,傲然道:“他們都死了,見鬼去了。”
青衫男子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忽然轉頭看向東邊,隻見一道身影正在掠來,很快到了近前。
此人正是斷臂求活的蘇雨落。
......三秒都沒到就被打臉了,趙翎予無語,臉色微紅地垂下頭。
蘇雨落到了青衫男子身前,毫不避諱的稟報著密林處的遭遇。
“大家長,那憂劍仙實力強悍,而且頗有古怪,他每走一步都會被落雷劈一次,唐門長老和謝家主都不慎中了招。”
“你說什麼!唐月落呢?”
“七刀怎麼了?”
一身青衫的蘇昌河還未出聲,那唐門長老唐裂和謝霸同時失聲急問。
“唐月落長老死了,謝家主受了重傷。”蘇雨落很是淡漠的回答。
“什麼?”
唐隱驚怒,南安城中斷他一臂膀是雪月劍仙李寒衣的傑作,沒想到憂劍仙也強至如此,看來是隱藏了實力,真是可恨!
“每走一步都會被落雷劈一次?”蘇昌河皺眉思索著什麼,剛才的所見確實也是如此。
蘇雨落點頭:“是,屬下一直追著他,親眼見他被劈了數百道雷,身受重傷,我與唐長老趁他虛弱出手,卻不料他還有力氣祭出非常恐怖的劍招,一劍擊殺了唐門長老,斷了我一臂,我僥幸逃了。”
說到這,蘇雨落猛地單膝跪了下來,垂下了頭:“我把人跟丟了,認罰。”
“竟有這種事?”青衫男子詫異。
暗河幾位老祖也震驚不已,齊齊盯向對麵的那個身著破爛紫袍的男子。
“這......胡扯!誰能抗數百道雷?”謝霸第一個表示懷疑。
“親眼所見。”蘇雨落重複了這四個字。
“數百道?難怪這家夥一落地便吐血。”
“看來是個紙老虎,虛驚一場。”
“能引天雷必然不簡單,還是要小心點。試問你能抗數百道雷?”
白須老者撫了一把胡子,哧笑道:“你真會開玩笑,老夫若能抗數百道,早成仙了,你還配與我站在一起?”
幾名黑袍人低聲議論著,唐門的兩位長老並不插話,一直臉色陰鬱的盯著李寒衣等人。
李寒衣也非常詫異,以一己之力擊敗了三人?每走一步雷劈一次?數百道落雷?
她從頭到腳重新打量著麵前之人,目光落在他腳下仍在滋滋冒煙的坑洞,瞠目結舌。
這還是他徒弟?
另一邊。
“你起來,看看對麵那是誰。”蘇昌河盯著趙翎予。
蘇雨落站起身,轉頭看去,愣住了。
李寒衣他認識,不過這麵具變了,略有焦黑的麵具,怎麼這麼像......他剛才追殺的憂劍仙。
另兩個一模一樣的又是誰?一個紫袍道士,手執桃木劍,另一個破爛不堪的衣袍......手上拿的是,無憂劍!
蘇雨落大驚,無比確認的稟報道:“他就是憂劍仙!”
......
現場眾人全都看傻子似的看著他。
那眼神的意思很明顯:這還用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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