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史良芹治病的那天,我就想問你了,可又怕耽誤你學習,所以今天特意把你留下了,我長話短說,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這件事一直壓在邸老師心裡。
“邸老師,您問吧!”
“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在我的印象裡,一般針灸的時候,都會把皮膚裸露出來,可你給史良芹針灸的時候,我看你隔著衣服就可以行針,這個有什麼說法嗎?”
“因為現在的衣服單薄,我才不用她脫去上衣,要是冬天穿得多,我也不行!隻要對穴位和人體經絡了然於心,認穴準確,即使不裸露皮膚,一樣可以認穴行針!”
“哦,那我明白了!這叫像賣油翁賣油和庖丁解牛一樣,熟能生巧,對吧?”
小蘭點點頭。
“那我看你行針的手法好像和一般人也不一樣,看來你是有師承的,不知道你的師父是哪位高人啊?”
“我師父杜王母!”小蘭沒有隱瞞。
“杜王母?可是曾經在王母山行醫治病的那位傳奇人物?”邸老師為之一振。
“您知道我師父?”邸老師年齡並不大,居然知道杜王母,這讓小蘭很驚訝。
……
邸老師和小蘭的交流結束後,邸老師對小蘭的了解更進了一層。所謂術業有專攻,三人行必有我師,小蘭在針灸方麵的儲備和知識完全超出了邸老師的想象,所以邸老師在心裡把小蘭放到了很高的位置,言語中也充滿了尊重。
但關於小蘭是怎麼判定出史良芹病因的,小蘭沒有回答,邸老師也沒有追問。
談話結束後,邸老師把小蘭送出學校大門,又送出去很遠才回到辦公室。
小蘭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中興屯小鬆的乾爹乾媽家裡。
小蘭到了崔雨琳家裡,小鬆看見小蘭,興奮得手舞足蹈,一頭紮進小蘭的懷抱,兩隻手緊緊抱住小蘭的脖子,嘴裡不停喊著“媽媽”。
小雨看見小蘭也非常高興,依偎在小蘭肩頭,叫著“姑姑”。
“這兩個白眼狼,我好吃好喝伺候他們一個月,你一來立馬就把我丟一邊去了!”崔雨琳笑著對小蘭說。
“這次多虧你和大哥了,不然我這培訓班肯定是上不成了!”小蘭感激地對崔雨琳說道。
“看你說的,小鬆不也是我兒子嗎?這小子現在越來越淘氣了,也越來越招人稀罕!”崔雨琳笑著說道。
“大姑,我不招人稀罕嗎?”小雨眨巴著眼睛問崔雨琳。
“這小丫頭還吃醋了!你也招人稀罕!小雨最懂事了!”崔雨琳笑著把小雨抱起來。
“你在培訓班住了一個月,肯定沒吃著好的,你和孩子們多住兩天,我給你多做點好吃的,給你解解饞!”崔雨琳看小蘭明顯瘦了。
“嫂子,我明早就得走,我都一個月沒回家了,我得趕緊回家看看!”小蘭歸心似箭。
“能看出來你心都飛了!那讓你大哥找個車,明天直接給你們送到家!”崔雨琳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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