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醫院作為皇宮裡看病的醫院,朱怡炅早在行宮就有搭建,隻是一直沒有正式任命而已。
而今,朱怡炅既是補充任命,同樣也不打算學明清,就隻在皇宮建個醫院出來。
divcass=”ntentadv”具體如何,還得等內閣那邊把框架先搭建出來再說。
除此以外,其餘諸如詹事府、翰林院就沒那個必要了,因為朱怡炅覺得這些部院實在沒用。
詹事府就是專門給太子做老師的,現在太子還是個小娃娃,設這個官衙乾嘛?
吃乾飯?
而且朱怡炅也不打算就這麼將太子囚禁在深宮裡,然後搞一個養殖化教育管理。他是開國皇帝,太子有自己看著,應該是能成材,但往後怎麼辦?
設立詹事府,然後去培養一代代何不食肉糜的司馬衷嗎?
翰林院更不用多說,它的初衷可能是好的,但從明中期開始就已經徹底變質,完全淪為新科進士們養望墊腳石)的工具。
朱怡炅要的是能踏實乾活,為百姓做事的官員。而不是去翰林院中吃乾飯,這乾飯甚至還吃不飽。
閣臣們接過聖旨,匆忙回去籌備。
接下來,怕是內閣會很忙,皇帝可是要他們一次性組建三個部院。唯一輕鬆點,就是給欽天監改名了,讓工部著手換個新牌匾就是。
時間匆匆,大明忙著把中樞部院往紫禁城中搬遷,順帶進一步完善朝廷建製的時候,進京趕考的各省舉人們也陸續抵京了。
今年八月可是大明新朝恢複三年一科的首次會試。
嚴格來說,此次會試才算是大明新朝的首次科考,因為此前辦的那兩次,都是承認偽清功名的,不少進士是直接帶著舉人功名來考的。
而現在這些進京趕考的,可都是正兒八經一路從白身考過來的。
值得一提的是,大明新朝的科考順序與前明、偽清是反過來的,即春貢、秋試,而非春試、秋貢。
其中原因很簡單,就是趕時間,因為所有士子功名都被廢除,而去年大半年又都在打仗,壓根沒法八月開科,所幸將錯就錯。
不過無妨,這等細枝末節對天下士子而言不算什麼,大家眼裡隻有朝廷重新開科取士。
劉統勳是獨自進京的,提前了一個月。他有邀請過高鳳翰,但人家不像劉統勳有著兩代大官的祖父,所以婉拒了。
劉統勳抵京以後,先是逛了一圈南京各大賣書場所,還有第一手的的大明朝報、月報。
“好書!好書啊!此書雖名字稀鬆尋常,但卻實屬一等一的好書,寫下此書之人,必將名留青史。”劉統勳手持《身見錄》,就這麼在書店中邊看邊驚歎。
樊守義寫的《身見錄》早已被宣傳部拿去刊印,現在正在南京城中流行。
不光是因為這本書內容精妙,記載了不少歐洲事,而且還在於這是皇帝下旨刊印,那些文人士子自然想著此書能有何等奧秘。
結果看過之後,有些士子破口大罵,覺得樊守義在胡說八道,漲胡夷之氣,滅大明威風,但更多士子卻是沉迷其中。
該說不是沉迷,而是驚歎,驚歎世界的廣闊,大明中國之外,居然還有那麼多土地國家,這些國家甚至還在往海外瘋狂吞噬世界的財富和土地。
這些種種,瞬間便打開了這些士子年輕人的思維眼界。
劉統勳說的沒錯,不論這個時空還是另一時空,樊守義都成功靠一本自傳書留名青史了。
“這位公子,您一直在小店門口看書,這著實有些……”書店掌櫃見劉統勳看書看入迷,忍不住開口打斷,不過說話還是很客氣。
畢竟劉統勳隻看穿著,便非富即貴。
劉統勳回過神,隨即問道:“不好意思,掌櫃的,這書賣多少銀子?”
掌櫃回答:“公子客氣,這《身見錄》乃新書,小店也是從官府那邊進的貨,這售價上暫定為二兩銀子一部。”
二兩銀子,還好,不算太貴,《國語》一部就要一兩銀子了。
這本《身見錄》僅字數便比《國語》多的多,而且寫的都是歐陸之事,寫的很詳細,連宗教之事都有涉及。
劉統勳並不缺銀子,痛快付錢,又順帶買下了今年最新的大明朝報、月報。
最近幾月大事都有,先是皇帝為海外屠殺漢人而出兵征討大佛郎機人,並攻奪呂宋,設立呂宋總督進行治理。隨後又因江西案牽連甚廣,竟直接借題發揮拆分大戶,過三百畝田就要分家析產,引得士子一片哀怨,似乎抓了好些人。
回到客棧的劉統勳迅速看完,沉默良久方才歎道:“陛下不愧開國雄主……如此雄主在上,正當我輩讀書人入朝輔佐,再開大明盛世乎!”
劉統勳說著,心中對此次進京趕考已有了計較。
《國語》不是普通話的國語啊!是春秋時期的史書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