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ass=”ntentadv”這點人馬真從贛江跑去攔截明軍水師,那還不知道誰打誰呢!
陳安策也被刁承祖這話說的來了脾氣,質問道:“那你說怎麼辦?難不成就坐看偽明水師順江而下,直取南昌?”
刁承祖毫不相讓:“當然不行!”
陳安策說:“那為何不將水師派出,現在攔截偽明水師還來得及,再遲些可就想攔也攔不住了。”
“你這是強詞奪理,萬一水師敗了怎麼辦?”
“仗都還沒打,豈可先言敗?”
“兵法有雲,未戰而先慮敗!”
“笑話……”
一個是一省布政,一個是一省按察,兩人就這麼圍繞著到底出不出兵,大吵了起來。
直吵得主位的巡撫王企埥是腦袋暈乎,完全不知道該聽誰的,又或者到底該不該聽這些人說話?
從小的教育告訴他,不能完全聽信這些文官的。
但他自己也是個隻會紙上談兵的文官,眼下李君賢北上去了饒州,整個南昌城裡都沒什麼高級武官,就水師和陸師各一個千總、守備。
論級彆,彆說開會了,便是來提攜都不配。
“都給本官住口!”王企埥實在煩不勝煩,索性伸手一拍桌案大聲嗬斥道:“爾等堂堂朝廷命官,竟在此行潑婦罵街之舉,成何體統?”
“大人息怒!”二人連忙伏身認錯。
雖然兩人一個是布政使,一個是按察使,前者品級跟巡撫一樣,都是從二品,後者也就比巡撫低了一級,正三品。
但王企埥是江西巡撫,身還兼著一個江西提督銜,品級實際為從一品,還執掌全省軍政大權。
“哼!且起身吧!”
眼見兩人伏低認錯,王企埥也沒再發火。
三人又繼續圍繞桌案上那副極為抽象的輿圖,再度商議了起來。
不可避免,又是一番爭執不休。
若是南瑞總兵李君賢現在還在南昌,那肯定沒這麼多逼事。
兵貴神速,甭管什麼策略,趕緊敲定下來才是正理。
而且,南昌水師營雖然戰力孱弱,但也不是完全不可用,不論是在沿途江道布設鐵索暗鉤,還是就地網羅民船擱淺在贛江,堵住贛江水路。
怎麼都比坐看偽明水師艦隊從贛江一路南下,而猶猶豫豫什麼也沒做要好得多。
隻可惜,王企埥三人終究隻是文官,兵書上的文言文或許背的挺熟,但實戰那是屁都不懂,紙上談兵都夠嗆。
三人商議半天,不僅半點法子沒商議出來,倒是布政使與按察使又差點因為意見相悖而扭打起來。
好在王企埥及時出麵做了波和事佬,但縱使如此,刁承祖與陳安策也是吹胡子瞪眼。
這梁子很明顯是結下了!
商議是商議不下去了,王企埥著實煩悶,隻得先宣布散會。
至於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當然是該乾嘛乾嘛,他就是個文官巡撫,也就跟著老父親學過幾本兵書。
總不可能真叫他力排眾議,獨斷軍務吧?
於是乎,明軍水師在鄱陽湖上如入無人之境,很快抵至贛江口。
而南昌城這邊的清軍卻還在悠哉悠哉,彆說整兵備戰了,便連南昌水師營的江河戰船也大多泊於碼頭。
那兩萬留守練軍更是好似沒事人一樣。
差點睡著了,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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