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世子,您回來了,大夫人正找您呢?”
王權鏡剛回,守門的侍衛就點頭哈腰的跑過來請示。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揮手打發了這人,王權鏡改變的行進的方向,朝著大夫人的方向趕去。
王權鏡的這個化身,是金國三王爺的庶長子,母親是南宋送來和親的公主,本來是要送給皇帝做妃子的,被皇帝賜給三王爺做側福晉。
主要還是因為,當時三王爺娶了正妻後一直沒有懷孕,才讓皇帝有著這樣一出。
事情就是這樣奇妙,公主入三王府還沒有三個月,就傳來懷孕的消息,這讓皇帝自得,三王爺欣喜的同時,也讓當時的大夫人把公主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後來,大夫人找了許多名醫,偏方,終於能生孩子了,可惜不知道是不是藥吃多了,生出一個病秧子。
為了自己的孩子能順利繼承王爺之位,這位大夫人先是除掉了公主,隨後再對付完顏鏡。
若不是三王爺護持多年,完顏鏡還真不一定能活著長大。
然而,近些時日,三王爺舊疾複發,臥床多日,讓大夫人逐漸重拾心思,開始暗害完顏鏡,好讓自己的兒子繼位之路能一帆風順。
因為,整個三王府,就完顏鏡和她兒子完顏建兩個世子。
完顏鏡一死,完顏建即使虛弱的都不能繁衍後代,那也是下一代三王爺的不二人選。
如果不是王權鏡附而來,由因果鏡殘餘的能量祛除了身體中的毒素,還真被那女人得逞了。
“見過額娘,額娘金安。”
王權鏡對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躬身行禮道。
這是一個風韻猶存的貴婦,一襲華貴奢侈的衣服,雕龍畫鳳,霎是華麗。
看見王權鏡僅僅隻是躬身行禮,卻不跪地大禮參拜,頓時就眉頭皺起。
但是想到這小子竟然詭異的沒有中毒,便讓她猜測王權鏡的背後肯定有人支持,想要在三王爺的繼承之事上插上一腳。
在沒有查清王權鏡背後之人的背景和目的之前,她還不想撕破臉皮。
“到底是誰要插上一腳,六王爺還是四王爺,又或者是皇上,該死的雜種,早知道就不應該顧及王爺的麵子,就應該把這雜種和他那個賤人母親一起淹死。”
想到這裡,她就一陣煩雜起來,久久沒有讓王權鏡平身。
直到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才讓王權鏡平身,此時整個屋子的氣氛已經緊張起來,周圍做事情的侍女小廝都是輕手輕腳的,不敢弄出一絲異響。
“不知額娘叫孩兒過來有何事。”
王權鏡麵無表情的問道,如果不是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他早就一拳讓這女人腦袋開花了。
大夫人眉頭再次皺起,這雜種怎麼和他說話的呢,平日裡可沒有如此無禮。
但是,這也更讓她認定王權鏡的背後有人撐腰,不然怎麼能讓王權鏡有如此膽子,敢這樣和她說話。
“也不是什麼大事,你父王最近病情有些好轉,我怕那些仆人毛手毛腳的,照顧不好你父王,正好你父王平時最疼你了,你搬過去照顧你父王吧。”
“是,額娘,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父王的。”
“乖孩子,去吧,好好照顧你父王。”
三言兩語間,兩母子間就把事情交代了下去,不像母子,倒像上下級的關係。
轉身離開的瞬間,王權鏡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老太婆不安好心,看來我要儘快行動了。”
王權鏡在化身的記憶中得知,之前大夫人可是完全不讓完顏鏡靠近三王爺一步的。
現在讓他去伺候三王爺,肯定不是三王爺病情好轉,而是加重才是,重到那種昏迷不醒的地步,不然哪裡會讓他靠近一步。
如果在王權鏡照顧三王爺的過程中,三王爺中毒死了,再加上有人散布謠言,那王權鏡就會很被動了。
正是想到了這一層,王權鏡才會準備加快行動的腳步。
而大夫人看著王權鏡走遠的背景,臉色也變的陰狠起來。
正如王權鏡猜測的一樣,三王爺已經撐不了幾天了,正好用三王爺的死陷害他,把他的名聲搞臭,這樣即使最後證明他沒有殺害三王爺,名聲也已經臭了,那裡還能繼承三王爺的王位。
“一個雜種也想和我兒爭奪王位,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大夫人正為自己的計謀自得之際,一個奴仆慌張的走了進來。
“大夫人,不好了建世子又咳出血了,這次咳出一手帕的血,世子已經昏迷過去了。”
“什麼,還不快去請禦醫,快去請禦醫,要是世子出了問題,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剛才還暗自得意的大夫人頓時慌了,連忙讓人備轎,趕往自己兒子的住處。
整個三王府也因為這件事情,一片燈火通明,鬨得雞飛狗跳的。
再說王權鏡這邊,帶了幾個用的順手的奴仆就趕到了三王爺的住所。
經過守衛的幾道檢查後,王權鏡才得以見到麵若金紙,氣若遊絲的三王爺。
這裡有三個禦醫輪流守衛在三王爺身邊,還有十幾個侍女,仆人守在周圍,一有動靜就能反應過來,這根本不用王權鏡再湊過來。
作秀似的上演了一番孝子的模樣,在禦醫的提示下,知道三王爺需要靜養的王權鏡,搬到了離三王爺一牆之隔的房間休息。
“這裡的人肯定不會對三王爺不利,三王爺死的蹊蹺,他們都得陪葬,那就隻剩下派高手過來,以及策反我帶來的幾人。”
之前他之所以中毒,也是因為身邊的人被策反了,在他飯菜中下毒的。
雖然,那人被他隨意用一個理由打死了,但是不意味著其他人就不敢了,相反可能性更大。
因為,給他下毒之人家人被轉移了,聽說是被某個貴人賞賜了上千金,舉家搬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