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來可沒有耐心等到左聖泰成親。
“賴子,我的意思你也明白,你就說你能做點啥吧?”
常賴子有些為難地說:
“林叔,你以為我是啥能人呢?殺人吧,我沒那本事。就是有那本事,我也沒那膽兒。
放火吧,左家的院牆修的天那麼高,你讓我飛進去啊?”
林福來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該死的,他們家就是缺德事做多了,怕人家報複,才把院牆修得像監牢的高牆一樣。”
林福來眼珠一轉:“賴子,我觀察了好多天,左家那個死丫頭差不多天天都要上山。你就不能找幾個生人,在山下堵住她,把她揍一頓?不用打死,把腿打折就行。”
“林叔,你熊我呢?現在咱們村裡誰不知道,左家那丫頭是個大力士啊。你竟然讓我去揍她,到時候不定誰揍誰呢。”
林福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瞧瞧你那慫樣。你也不想想,她就是再厲害,也就是個十幾歲的丫頭,還能有成年男人力氣大啊。
再說了,你不會多找幾個人啊?嚇也嚇死她。狠狠揍她一頓,打完就跑,到時候她找誰去啊?”
常賴子嘿嘿笑道:“這個也不是不行,可你也知道,咱們求人,也不能隻帶著兩爪子去吧?”
“你要多少?”
“林叔啊,錢多呢,我就多找幾個人。錢少呢,隻能少找幾個,如果被左家那丫頭逮到,被她打狠了,把你供出去,你可不能賴我。”
林福來狠狠心,拿出一百文。
“林叔,你堂堂一個裡長,這些錢打發我行,人家都是經常在外麵混的,可是見過大世麵,這幾文錢,真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林福來又拿出一百文,心疼得要命。
常賴子收下錢:“林叔,你說個時間,我找人來。如果等不到那丫頭,人家也不會把錢退給你。”
“行,你等著聽我的信兒吧。”
……
左景殊又開始天天上山練功了,不練輕功,開始練鞭法棍法和劍法。
這天她剛剛來到山腳下,就被五個男人圍住了:
“你姓左是吧?”
左景殊點頭。
“那就沒錯了,大家一起上,早完事早收工。”
“等等。”
左景殊假裝十分害怕地叫道:
“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要……乾嗎?”
“乾嗎?”
說話的混混看左景殊長得很一般,還黑黑的,穿著也不像有錢人,就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如果你長得漂亮點,說不定我們真的能乾點啥。就你這樣的,我們不感興趣,也就打折你一條腿。”
“啊!我……我又沒得罪你們,你們為什麼要打我?”
“這我就不知道了,給我打。”
左景殊懶得和他們周旋,腰間解下鞭子,一頓鞭子抽過去,五個男人全倒了。
“就你們這熊樣,還出來打人?本小姐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告訴我,誰讓你們來的?
要是不說,我打花你們的狗臉,打得你爹娘都不認識你們。”
沒有人說話,左景殊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一個男人身上,打得他慘叫不已:
“我說,是常賴子叫我們來的,他讓我們打斷你一條腿。”
“你們可以滾了。”
其實,這些人不說,左景殊也想得到,她就是想確認一下而已。
收拾這些人並沒有耽誤多少時間,左景殊慢慢騰騰地繼續向山上走。
林福來,你終於下手了。你做初一,本姑娘就來做十五。
……
溝塘村裡,有一戶人家,男人叫陶金,女人叫劉二姐。他們家裡特彆窮,沒有地,隻能靠陶金出去打短工維持生活。
打短工很沒有保障,他們家裡就三天兩頭的沒飯吃。
陶金經常不在家,劉二姐在家帶著四歲的孩子,房前屋後收拾一下菜園子。
這個劉二姐,相貌雖然不是太突出,可她有一個吸引人的地方,那就是,她長得豐滿圓潤,細腰肥臀,走起路來,胸前一顫一顫的。
在這個經常要挨餓的窮地方,村民們個個麵黃肌瘦,他們家裡缺吃少穿的,也不知道她是怎麼長成這樣的。
陶金不在家,就有很多男人打劉二姐的主意。
劉二姐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每次有男人挑逗她,她就帶著孩子進了屋,關上房門再也不出來。
有一天,劉二姐四歲的兒子餓的哇哇叫,可是家裡一粒糧食都沒有了。
沒辦法,劉二姐隻得帶著孩子來到菜園子,拔了幾顆剛剛長出來的小青菜,塞進孩子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