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他,我為什麼打他?”
左聖寶又轉到左聖祥麵前:
“兄弟啊,這打人報仇可以,但是,咱們得有個理由啊。你說,他為什麼打你?”
“哼,他妹妹得了見不得人的病,晚上我一碰嗷嗷直叫。老子是個男人,她不讓我碰,難道叫我憋著嗎?
老子找個女人回來怎麼了,老子養得起。我就是找他三個五個的,你管得著嗎?”
左聖寶立即問紀有田:
“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紀有田指著左聖祥,破口大罵:
“我妹妹是有病,可這病是她從娘家帶來的嗎?我好好一個妹妹嫁給你,自從生了孩子之後,你懶得屁股帶不動,天天什麼活兒也不乾,家裡院裡園子裡,什麼活不是我妹妹乾的。
現在她累出一身的病,你不給她治病不說,你還找個野女人回來,不是罵她就是打孩子。
大家看看,這個女人把孩子都打成什麼樣了。你就是再不喜歡,這也是你的親骨肉吧?”
紀有田說完,拉過小鐵蛋,掀開他的衣服,隻見孩子身上青青紫紫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還冒著血水。
紀氏看到了,忽然母愛爆發,心疼起孩子來。
她不知道在哪裡找了根棍子,對著那女人披頭蓋臉一頓打:
“我打死你,打死你,讓你打鐵蛋!”
“啊,啊!”
那女人被打得慘叫不已。
左聖祥想上去救那女人,紀有田向前一步擋住了他,怒吼:
“這個野女人打你親生兒子,你他娘還向著她,你是畜生嗎?畜生還懂得護犢子呢,你連畜生都不如。”
紀有田對左聖寶說道:
“你是左家族的族長吧?這個房子是我蓋的,是我紀有田的。我不希望左聖祥和這個野女人住在這裡,我把他們攆出去沒毛病吧?”
左聖寶點頭:“沒毛病。”
紀有田拎著根棍子,指著左聖祥,和那個野女人:
“這是我的家,你們給我滾出去!”
看到左聖祥沒動地方,紀有田一棍子打下去:
“你給我滾!”
“啊!”
左聖祥挨了打,慘叫一聲。
左聖祥是從心裡懼怕他這個大舅哥,紀有田麵冷心狠,敢下死手打人,身板壯打人特彆疼。
他不敢和大舅哥正麵衝突,就拉著左聖寶問道:
“族長哥,這不是溝塘村嗎?不是咱們左家族的地盤嗎?為什麼我不能住這個房子?”
左聖寶耐心地解釋道:
“這個房子,是在咱們左氏家族的地盤上,但是,咱們左氏家族的人也要講理。這房子是紀有田蓋的,人家不讓你住,你就不能住。”
這時候,紀有田已經幾棍子把那個野女人打到大門外。
那個女人大喊著:“左聖祥,我都被人趕出來了,你瞎呀!”
看到沒人理她,她也怒了:
“左聖祥,你領我回來的時候,不是說這房子是你的嗎?不是說要把你媳婦和孩子攆回娘家,讓我和你一起過嗎?
你特麼放屁哪?早知道你啥也沒有,在縣城的時候,我還不如跟那個老頭走了呢。呸,窮鬼,老娘真是瞎了眼。”
女人說完,一溜煙跑了。
等左聖祥一瘸一拐地追到大門口時,女人已經不見了。
看熱鬨的人聽到這裡,立即炸了鍋:
“哎呀,左聖祥找的這個女人,不是個正經人啊。”
“你才看出來呀,沒看到她那兩步走嘛,好人家的女子誰那麼走道啊。”
“看著長得不錯,原來是個窯姐兒啊。左聖祥真不是個物。”
“活該,找了個窯姐兒回來欺負自己的媳婦,打自己的孩子,左聖祥是不是傻?他也不想想,窯姐兒能真心實意和他過日子嗎?”
左聖祥沒有追上那女人,想進院子的時候,被紀有田攔住了:
“你敢再向前邁一步,我打斷你的狗腿!”
左聖祥後退一步,一個趔趄差點跌倒,他看向紀氏。
紀氏抱著孩子低著頭,根本沒看他。
左聖祥大喊道:“你彆在那兒裝死了,沒看到你哥把我攔外麵了?”
紀有田一巴掌呼過去:
“都這樣了,你還敢對我妹妹大呼小叫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妹妹離了你過不下去了?
我妹妹是性子軟,可她還有我這個哥呢。有我在,你想欺負我妹妹,做夢。
你給我滾,一會兒我就找裡長,左家族長,給我妹妹辦和離。
等我給妹妹治好了病,我就再給她找個好男人,知冷知熱對她好的男人。”
紀有田說完,對看熱鬨的村民們說:
“大家讓讓,我要關院門了。”
院子裡的村民們走了出來,紀有田把院門關上了,還用繩子綁住,他拉著妹妹和孩子進了屋子,“哐當”一聲,把屋門也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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