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慢慢爬了起來:
“我已經向我們尊敬的皇帝陛下告退過了,我要走了。
你想攔著我,你特麼誰啊,你算個屁呀!”
左景殊說完,邁步就要離開大殿。
羊熱深叫自己的人:
“把他給我攔下!”
天齊使團的護衛就站在大殿邊緣,聽到自己大人的叫聲,就向這邊趕來。
須賀托托暗叫“要糟”,就上前攔住羊熱深,同時把快要衝進來的天齊的護衛打發出去。
已經跑向這裡的泰安殿外的禦林軍,也慢慢退了出去。
羊熱深這時已經冷靜下來,他瞄到祁修致不善的目光,忙陪著笑臉:
“皇帝陛下,剛剛我隻是和這個小公子開個玩笑,我一個外邦人,怎麼可能在你的地盤兒發號施令呢。”
祁修致假裝客氣了下:
“羊大人多慮了。”
“不過,我確實有話要對這個小公子說。”
左景殊哼了聲:“你說我就得聽啊?”
羊熱深不懷好意地笑了:
“我以天齊國國事訪問使者團團長的身份,請求和你進行軍事文化方麵的交流。”
左景殊“切”了聲:“你拉倒吧,彆說的好聽,你不就是剛剛沒有占到便宜,現在找後帳來了嗎?
你可以代表天齊國,可我隻是個酒樓打雜的,我連站在這裡的資格都沒有,你卻要和我比試,你安的什麼心?”
“你說錯了,我們的比試對參與者並沒有什麼要求,我看你很聰明,所以想請你參加。”
“你也不用給我戴高帽,你不就是想要光明正大地報複我嘛,我偏不給你這個機會,我氣死你!”
羊熱深激左景殊:“你不會是怕輸吧?”
“我一個小百姓,就是輸了又能怎麼樣?你們可是堂堂使者團,卻這麼小氣,真是給你們天齊國丟臉。”
左景殊說完,就往外走。
項深接收到皇上遞過來的暗號,他叫住左景殊,來到左景殊麵前。
左景殊看著他,他眼睛掃了一下皇上所在的方向,然後說道:
“你先彆走了,好歹也來皇宮一回,一會兒如果有比試,你也見見世麵。”
“是,謝謝皇上,謝謝項大人。”
左景殊給皇上行了禮,又給項深行了禮,就乖乖站到一邊去。
祁修致看著左景殊的一舉一動,他就是豫兒那個做生意的朋友啊。
就是他拿二百萬兩和二千畝地的收成,求一道聖旨,為了給項深的女兒和離。
彆的不說,就這份為了朋友不惜花費重金的胸懷,就值得深交。
豫兒的眼光不錯。
羊熱深盯著左景殊,看到左景殊又呆那兒不動了,羊熱深恨恨地想:
你個小雜碎,你敢壞我好事,等會兒要你好看!
羊熱深上前一步:“皇帝陛下,時間還早,不如我們演練演練武藝,給皇帝陛下解解悶如何?”
祁修致應允:“準。”
羊熱深:“請皇帝陛下擺駕校場。”
祁修致帶著文武百官向宮中校場走去。
須賀托托來到羊熱深身邊:
“彆說我沒提醒你,這小子不簡單,你還是小心些。
記住咱們來大熙的目的,彆再一意孤行,否則彆怪我不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