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景殊這一大段話說出來,不隻是肖古肖山父子倆,就是在場的其他人也都目瞪口呆。
天啊,他們怎麼不知道,原來主子這麼會罵人,罵了半天還不重樣。
肖古被左景殊罵得臉上一會兒紅一會兒青,沒個好顏色了。
他跳著腳地指著左景殊:
“你今天就是說破大天去,他也是我兒子,就得養著我。”
左景殊很好說話:“行。”
左景殊說完,把肖山叫到跟前來:
“他是你親爹對吧?”
“對。”
左景殊又問:“他掐死的是你親爺爺,是他的親爹,對吧?”
“對。”
左景殊一拍手:“這就好辦了。他不是叫你養著他嘛,你就按照他養你爺爺的樣子,那麼養著他就行。
你爺爺讓他養著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癱在炕上不能動了?”
“是。”
“肖山,那你聽好了,古人說得好,前邊有車,後邊有轍,這當兒子的就應該跟爹學。
他怎麼對你爺爺的,你就怎麼對他。”
肖山眼睛一轉:“可我爺爺已經癱了,他還好好的呢。”
左景殊:“沒關係啊,讓他癱了不就行了。
陳強,把他給我打癱了。”
“是。”
程大虎和張保家早就氣得不行,原來肖山小時候還有這麼悲慘的經曆啊。
沒有肖山,就沒有他們倆的今天,他們倆說啥也要為肖山出口惡氣。
二人叫道:“我們也來幫忙。”
肖古被推倒在地,陳強張保家程大虎三人輪流打肖古,直打得他哭爹喊娘,疼得沒處躲沒處藏的。
他們三個都知道,不能打壞了,隻要讓他疼就行。
三人把所有能用的下流手段都用上了:
什麼擰胳膊掐腿,簪子紮樹枝捅,疼得要死還不見血。
“啊,啊,疼死我了,彆打了!”
肖古大叫。
打了好一會兒,左景殊一擺手,三人停了下來。
左景殊故意上前看了看:
“我說你們三個是不是偷懶了,怎麼還沒把人打廢了?再給我打!
不打廢了怎麼叫肖山養著。繼續打。”
三人這回換招了,一人找根小樹條,專門往肉厚的地方抽。
“啊啊啊!”
每抽一下,肖古就慘叫一聲。
最後疼得肖古實在受不了了,他大叫道:
“彆打了,彆打了,我不叫肖山養著了,讓我回家吧。彆打了!”
左景殊大叫:“打,狠狠地打,不打廢了彆停。”
三人又打了幾下,左景殊叫道:
“停。”
三人停下了,左景殊走了過來,看了看,一腳踩下去。
“啊!”
左景殊這一腳踩的,可是比剛剛三人打得疼上百倍。
大家再看肖古,疼得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
左景殊氣哼哼地罵道:
“你個殺爹虐子的老畜生,你嚎什麼嚎!你有什麼臉嚎?
你爹當時被你掐得要沒氣的時候,應該都沒這麼嚎吧?
你不知道那滋味兒是不是?
沒關係,你很快就會癱在炕上,到時候讓肖山把你掐死,你就知道是啥滋味兒了。
陳強,繼續給我打。
這次拿個大鐵鍬來,專門往腿上打,我估計幾下就能打癱了。”
陳強大聲回答:“我知道了主子。”
陳強找大鐵鍬去了,這時,肖古爬了起來,忍著渾身的劇痛,向大門口跑去。
左景殊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他麵前:
“想跑?沒那麼容易。你想來就來,想跑就跑,你當這裡是你家院子呢?
今天不把你打癱在這裡,你彆想出這個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