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你就是癱在這裡,也得讓肖山把你掐死,你活著是彆想出這個門兒了,你準備死吧。
陳強,怎麼還沒回來,快點。”
遠遠的,陳強的聲音響了起來:
“來了來了。”
肖古一看,陳強拿了把大鐵鍬,鍬頭足有臉盆那麼大。
他心裡一哆嗦,嚇得要死。這還用打嗎?隻一下他就得癱了吧?
肖古來到左景殊麵前,“撲通”就跪下了:
“你饒了我吧,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再也不找肖山讓他養著了。
你放了我吧,我馬上就回家,再也不來了。”
左景殊笑了,笑得像朵花兒似的:
“你是不是準備到衙門告肖山忤逆不孝啊?
你儘管去吧,我們大家都可以作證,你已經承認了你掐死你親爹了。
到時候,你就是死罪,肯定得判你個斬立決!
知道啥叫斬立決嗎?就是判完之後馬上就‘哢嚓’了。
你想啊,那時候你都人頭落地了,肖山已經沒爹了,誰還會追究他‘忤逆不孝’!”
肖古冷汗“唰”地就下來了,他不想死啊,他還沒活夠呢。
“咚咚咚!”
肖古給左景殊磕了三個響頭。
左景殊一步就竄出去躲開了。
肖古帶著著哭腔說道:
“我不告狀,我馬上就回家,我回家好好過日子,對孩子好點,再也不乾壞事了。”
左景殊瞪了他一眼:
“你乾不乾壞事兒和我有啥關係?
可你追到莊子裡欺負肖山,就是惹到我了。
老畜生,你給我記著,以後,如果肖山在路上摔了一跤,或者哪天被人打了罵了,這帳我都記到你頭上。
我就是翻窟窿盜洞也要把你挖出來,給肖山報仇。
不信,你給我等著瞧!
看你到這副嘴臉我就想吐,你給我滾,滾!!”
最後這個“滾”字,左景殊罵得很大聲,震得肖古耳朵“嗡嗡”滴響。
他好像臨死的罪犯得了大赦一般,顧不得疼痛,爬起來飛快地跑了。
左景殊看他跑出很遠了,才對大家說:
“行了沒事兒了,該乾嗎就乾嗎去吧。累死我了,我要歇會兒。”
大家想起左景殊剛剛的彪悍樣兒,不由得捂著嘴笑,邊笑邊離開。
肖山和陳強幾個都沒走。
左景殊問肖山:“你知道你爹住哪裡嗎?”
肖山難過地說道:“我知道,他們一直住在老房子裡,就是我小時候長大的地方。
如果不是紅翹,他不會跟我來到莊子裡。”
左景殊氣憤地說道:
“你知不知道古往今來有多少英雄好漢,都折在這種女人手裡?
假如今天我不在這裡,你怎麼辦?
難道說,你真的要養著他?恐怕你不被氣死也被膈應死了吧?”
“主子,我錯了,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左景殊看向其他三人:
“你們呢?”
三人立即舉手表示,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左景殊的臉才好看些。
左景殊問肖山:“你二叔家的兒子,現在怎麼樣了?”
程大虎笑了:“這個我知道。肖山,咱們當兵沒多久,你領著我們去一個木匠鋪子,把掌櫃的打了,領出一個骨瘦如柴的年輕人,就是你堂哥吧?”
肖山點頭:“是的,後來我幫我堂哥買了房,娶了媳婦,他現在過得挺好的。
逢年過節的,我們還經常一起去祭奠我二叔。”
左景殊點頭,肖山確實是個重情義的人。
為了報答他二叔當年收留他,把他二叔的兒子解救出來。
想到她來這裡的目的,左景殊問道:
“肖山,我領回來的那些學規矩的孩子們,現在怎麼樣了?”
肖山笑了:“主子,他們都學得很快。”
左景殊:“逸老王爺要舉辦一個花展,到時候讓他們去幫幫忙,招待客人。”
肖山痛快地回答:“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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