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
那究竟是什麼?
不管河鬆是如何堅定意誌要乾掉神無,但還是難免因為方才那突然的變化而心生疑惑,方才那些個無形的利刃和之前神無用腳踢出來的斬擊波有著些許的不同,自在他看來,更像是烈風。
可是,
自然界的風再如何的猛烈,也不會說是變成無形的利刃。
不過,
不重要,這種事情不重要。
河鬆深深吸了口夾雜著揚起來的塵埃的空氣,吐出來胸中的濁氣,抬起手中的愛刀·外無雙,擺開來架勢朝著神無立刻就發起了新一輪攻勢,還是那句話,不管神無做了什麼,他要做的事情是不變的。
殺掉神無,
這就是他要做的。
“河童·······”
“都說了砍了那麼多刀了,也該輪到我的回合,無介質地獄·真空波。”
神無站在那溝壑的底部,看著朝自己衝來的河鬆,口中嘀咕了一句,抬起手來輕輕一揮,半透明的球形空間一閃即逝,接著一道肉眼可見足足有兩米多長的風刃飛射出去,徑直迎上了衝過來的河鬆。
“鐺啷!”
河鬆揮刀擋下來了風刃的襲擊,
但這風刃的力量相當不弱,成功破壞了他的節奏,讓他停在了半途,那氣勢如虹的攻勢為之一滯。
河鬆的攻勢受到了挫折。
但是神無這邊才剛剛吹響反攻的號角。
還能用的右手繼續輕揮,又是一個半透明的球形空間一閃即逝,雖說消失的極快,但眼力出色的話不難看出來半透明的球形空間形狀上有了些許變化,從球形變成了橢球形。
“無介質地獄·真空玉。”
隻見在那半透明的橢球形空間消失後,一枚約莫有西瓜大小的風彈出現並飛射向了河鬆。
好在這一次,
不是在衝鋒路上的河鬆不用硬接,他選擇了閃避,很是敏捷的竄到旁邊,躲開了那飛來的風彈,他身後的半截斷壁替他承受了這一波攻擊,直接被風彈打的粉碎,連牆根都被刨掉了,在地麵上留下來了一個頗為圓潤的深坑。
這個威力讓河鬆眉頭緊促了起來,
心中的疑惑又一次止不住的生根發芽,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明明神無之前從未展示過這種操縱‘風’的力量,難道是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用出來的壓箱底的絕活嗎?
這東西要怎麼應對啊?
使用武裝色霸氣護住身體硬衝嗎?”
河鬆很頭痛。
麵對這種意料外的變化,饒是他的戰鬥經驗極為豐富,除了埋頭硬打硬衝這一個笨辦法外,一時間也想不到更好的應對策略,在他思索的時候,新的攻擊又接踵而至。
“無介質地獄·鐮鼬。”
猛烈的暴風席卷向河鬆。
暴風的攻擊範圍是如此之大,大到河鬆一時間都躲閃不開,隻能硬著頭皮選擇用武裝色霸氣覆蓋全身來硬抗這由不知道多少的風刃組成的暴風的攻擊,武裝色霸氣的消耗速度驟然間變得十分恐怖了起來。
局麵,
不知不覺中發生了顛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