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話,案件能破了,就相當於搬開了壓在我們羅陽派出所身上的石頭,我們應該謝謝你們才是。”
divcass=”ntentadv”“都彆客氣了,我們和蔣所說一聲,就先回局裡了。”
在和蔣所長打了一個招呼後,兩人便立即帶著所有材料回到了市局。
接下來,他們便是對這些人員進行分類統計,按權重比,排列出這些人集中在哪些地方務工,然後按照排名,輸入係統,對這些地方的失蹤人口,進行單親比對。
這12人共分散在5個地方,大部分人都集中在淮北、梁溪和金嶺,因此,受害者重點先從這幾個地方開始進行比對。
同時,也向這幾個地方的公安申請協查通報,調查十四年前符合受害人特征的失蹤人口信息。
這個工作是異常繁瑣的,整個刑偵一中隊,花了一周時間,才將所有的信息都梳理清楚了,最後有35條失蹤案符合條件。
通過對這35條失蹤案的單親dna數據比對,他們終於找到了受害者的母親。
“找到了!”
楚秀蘭,順安人,十三年前,她曾從順安來到梁溪尋找女兒柳頡,久找無果後,在當地梁溪報了案,稱自己的女兒失聯了。
刑偵隊一周的辛苦,在這一刻,感覺都是值得的。
曹軍也是精神一震,十四年的懸案,終於有了線索,他立即對毛濟說道:“你和李想馬上出發,去一趟順安,帶著死者的畫像,讓家屬確認一下。”
“是。”
李想也很激動,受害者的身份終於確認了,那麼距離抓到凶手,還遠嗎?
周嫚給他們訂的是明天的高鐵,明天又要出差,家裡的煤球再次無人照料,李想隻好給孫誌東打去電話。
“什麼?你又要出差?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啊?”
“不是破案,就是在破案的路上,最近在調查一起陳年舊案,有了一些線索,所以要出差去看一下。”
“你們刑警的生活也太多姿多彩了吧,不像我,天天沒屌事,隻能打遊戲解悶。”
聽到李想的話,孫誌東有些羨慕,雖然他平時吊兒郎當的,但是他也渴望破案,要不然,那次也不會聽了李想的話,二話不說就跟他一起去了金嶺。
尤其是事後他還獲得了一個二等功,並因此轉了正,這讓他嘗到了破案的甜頭了。
心裡也萌生了要當刑警的念頭。
“那還不好?打打遊戲,談談戀愛,不知道要羨慕多少人呢,哪想我,天天忙的像狗一樣,每天加班,回到家滿腦子還是今天沒有完成的任務,明天要做那些事,但這些都是值得的。”
想到十四年的懸案,終於有了重大突破,他的這點辛苦又算的了什麼。
“不說了,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幫我去喂一下煤球,反正我家鑰匙你有。”
“好吧。”
將煤球的事安頓好後,第二天一早,他和毛濟坐上了前往順安的高鐵。
高鐵沒有直達,中轉了一站後,耗時11個小時後,晚上十點,他們到達了順安。
“太累了,先開個房間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再約了去楚秀蘭家。”
於是兩人在高鐵站旁邊找了一個賓館睡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李想撥通了楚秀蘭的電話,約好了她在家的時間,兩人便準備出發,前往她家。
楚秀蘭在接到警方的電話後,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女兒失蹤了十多年,雖然她早就在心裡設想了無數遍,女兒可能已經離開了人世。
但死不見屍,她還是抱著萬分之一的可能,女兒還活著,隻不過她不認她這個媽媽了而已。
但接到警方電話後,稱有了她女兒的消息,可能已經遇害,頓時悲痛欲絕,心中唯一的希望也就此破滅。
“你好,我們是靖海市公安局的,我們打過電話,這張照片是你女兒柳頡嗎?”
李想他們找到楚秀蘭家,並遞上了當時請省廳人像修複專家,專門給受害者繪製的人物頭像照片。
楚秀蘭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眼淚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這是我女兒啊,你不要媽媽了嗎?你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
“請節哀。”
聽著楚秀蘭的哭聲,李想心裡異常難受,心口總感覺有些堵。
而毛濟見慣了這樣的場麵,一邊安慰楚秀蘭,一邊問道:“她是什麼時候去的梁溪?又是做什麼的?”
“她是在2005年因為成績不好就輟學去的梁溪,想早點賺錢,梁溪是大城市,賺錢也容易,她先是在理發店做學徒學美容美法,學了三年後,她說不賺錢,又去了美容院。她也老大不小了,到了婚嫁的年紀了,我是想讓她回來嫁人的,但是她不願意,還說自己談了一個離異的,這我哪同意,堅決要她回來,為了這事,我們吵了好幾次,但還是改變不了她的想法。”
“美容院?那你知道她工作的美容院叫什麼嗎?以及她的男朋友叫什麼名字嗎?”
聽到楚秀蘭的講述,李想二人頓時覺得柳頡的這個男朋友有重大作案嫌疑。
“就是不知道,知道我就找過去了,那年我去梁溪找女兒,所有的美容院都跑遍了,也沒有她的消息,沒想到這丫頭,就連工作也騙我,因為我反對她和那個男的在一起,她也沒有和我多說她男朋友的情況,我好像聽說她說過一次,她的這個男朋友,是這家美容院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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