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應該沒有吧。
紐約的高台桌勢力已經被我們清理乾淨了。
所以最近我們活動的範圍並不在紐約。
在很多情況下,因為那些大勢力都有內部網絡的原因,機器能派上的用場也很有限。
因此大多數時間裡機器還是在給我們提供著‘無關人員’的號碼。
不過現在處理這些號碼的是一個叫做羅格的殺手,他以前做過探員,身手也很好。
在我們新黑客的幫助下,他們處理的還挺不錯。”
“新黑客?”
“對,在根走後,杜維讓一個代號為‘機器人先生’的家夥代替了根原本做的事情。”
機器人先生?
芬奇自然聽說過這黑客界的頂尖存在。
他隻是沒想到杜維居然真的將這號人物也招攬到了麾下。
難道說機器會發送求救短信就是因為他的存在嗎?
短暫思索後的芬奇最後說道:
“行,我明白了,我現在在飛往紐約的飛機上。
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我們私下裡見一麵吧。”
裡瑟雖然不明白芬奇藏藏掖掖是為了什麼,但是出於對芬奇的信任他還是答應了下來。
在約定好見麵地點後,裡瑟將手機收好,重新返回了酒桌。
見到裡瑟返回,弗蘭克將十杯滿溢的酒杯放在了裡瑟麵前並開口道:
“裡瑟,剛剛我們喝了兩輪了,現在到你了。”
……
飛機上,掛斷了電話的芬奇隻感覺自己的思緒更亂了。
從裡瑟的描述來看,在他走後,杜維做得更出色了。
畢竟他還在的時候,他們也僅僅是端掉了高台桌的一個席位。
但杜維如今卻是讓高台桌做事都變得小心了起來,甚至逼出了高台桌之下的隱藏勢力——長老一派的現身。
眾所周知的是,暗地裡的目標遠沒有明麵上的目標好對付。
長老主動將自己的勢力曝光出來,那麼就終將會有辦法將其拿下。
這一切隻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可這些跟機器遭遇的危機似乎風馬牛不相及。
他從中完全沒有看出機器可能遭遇的毀滅危機。
唯一能對機器造成威脅的黑客機器人先生也沒辦法媲美機器如今的算力。
思來想去的芬奇翻出了通訊錄中的第二個號碼——根妹。
這一次,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隻不過根妹的語氣並不是太好,似乎正在生氣一般。
“芬奇,你最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否則的話,小心我讓你今後用不了通訊設備。”
聽著根妹充滿火藥味的威脅,芬奇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想知道機器還好嗎?”
聽見這問題,根妹冷笑一聲:
“是機器聯係你了嗎?
難怪你破天荒的會從休假中主動聯係我。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很遺憾的告訴你,我確實知道答案。
但這事,即使是你也沒有辦法解決。
因為杜維重啟了撒瑪利亞人,或者說是一個更優秀的撒瑪利亞人。
兩個ai碰撞最終會產生的結果我想你應該能夠想象。”
聽到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芬奇當場愣住。
他完全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個。
杜維居然重啟了撒瑪利亞人?
難怪機器會產生危機意識。
在初次的對抗中,機器就曾處於下風,要不是他們毀滅了存放有撒瑪利亞人意識的機房,恐怕機器早就會被吞噬殆儘。
如今杜維重啟撒瑪利亞人的用意當然不言而喻,必是為了壓製機器而做出的準備。
同時他也明白了根妹生氣的緣由,作為將機器看作自己信仰的根妹來說,杜維此舉無疑於在造異神。
這是一種褻瀆!
終於知曉緣由的芬奇猶豫再三後,還是開口問道:
“你問過杜維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他有對你說過機器的結局嗎?”
根妹繼續冷笑道:
“問?嗬,這還用問嗎?
他找來了機器人先生進行優化撒瑪利亞人。
這件事是直接瞞著我們進行的。
那麼他想要做的事很簡單,自然是想要取代機器。
對了,我發現了你用化名購買的機票,你不會是準備跟杜維開戰了吧?”
說到最後,根妹的言語裡有了複雜的意味。
聽見根妹提出的尖銳問題,芬奇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以他的認知來看,杜維跟他開戰毫無意義。
而杜維從來不會做無意義的事。
芬奇心中隱隱有了另一個答案,所以他試著從另一個角度分析道:
“如果不是最壞的結果,我並不想和杜維走到那個地步。
他是個可怕的對手,我沒有信心能夠戰勝他。
但是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絕對不會是那種絕情絕性的人。
他的舉動必定有更深層次的原因在裡麵。
如果他不想你們得知他做的事,我想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所以他刻意泄漏了他正在優化撒瑪利亞人的事,是不是故意讓你們離開救世組織,從而能過上自己的生活?”
還處於生氣狀態的根妹聽到了芬奇從另一個角度的理解後,頓時一愣。
仔細一想,芬奇的話還真有幾分可能性存在。
畢竟杜維做事雖不能說是滴水不漏,但也不至於如此輕易地讓她們發現了真相。
難道,杜維舉動的背後真有讓她們離開救世組織過自己生活的含義在?
自己錯怪了杜維?
想到這裡的根妹立即大喊道:
“肖,去買兩張明天回紐約的機票……不!就買今晚的!”
說完,根妹這才對著電話裡的芬奇道:
“看來,我們都應該和杜維聊一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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