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雷沒說話，依舊看著窗外。
“……寧……寧姐……”
葉彤靜靜地看她，她的臉龐有些圓，五官長得不算出眾，但看起來很有親和力，平時總是笑眯眯的，讓人不自覺地心生好感。
那個聲音就像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瞬間讓她安靜下來。
“好。”
葉彤看著對麵的封雷，他的目光恰好也對上她，唇瓣微揚，依舊是恰到好處的笑容，卻讓她陌生極了，甚至覺得可怕。
……
“相如泉，這種事早晚都得麵對，提前打個預防針，有個心理準備。”
對麵的姬寧怔了一下，回頭看了眼還在上課的教室，走遠了一些，“怎麼了？”
“我跟導演說後天回去。”
有顧霖在前麵說完場麵話，葉彤也低眉順耳地道了聲歉，跟著他離開了飯局。
“那你該升經紀人了吧？”
葉彤移開了視線，看向窗外。
飯局繼續……
這場表演結束。
最後她被兩個身著黑衣的魁梧男人強硬拉出了包間。
說完也不等眾人反應，便拿著包匆匆離開。
封雷轉過頭，“不是。”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那個讓人難受的包間。
“哐當——”
葉彤雙手撐桌，低頭看向腳麵，慌張地說：“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想去洗手間。”
“瞧你說的，哪有虧不虧的？帶什麼藝人對於我們來說都一樣，都是公司交給的工作。”
封雷在窗旁看著葉彤的保姆車漸漸遠去，抿唇一言不發。
“何姐，你乾這行多久了？”
姬寧沒有多說一個字，但在兩人掛斷電話後沒多久，葉彤突然接到馮鐘的電話。
何助理看了眼司機，“小張，把窗戶關上。”然後笑著對葉彤道：“小彤，要不要喝點熱水？可彆感冒了。”
葉彤捂著手機，壓低聲音回：“簽完了，在吃飯。”
“我……我想吃小龍蝦。”
“我……我……我今天簽約了。”
“嗯。”
“好。”
林安慶差點翻了個白眼，“那你今天做這種沒有風度的事？你看你把人家小姑娘嚇的？她要是嚇得不敢來拍戲，我可饒不了你。”
10月的安合，氣溫涼的很快，葉彤連打了兩個噴嚏。
直到包間就剩下封雷與林安慶。
“馮導電話。”
林安慶眉頭緊鎖，滿眼不讚同地看著封雷，直言不諱：“封雷，你為難那個小姑娘做什麼？”
葉彤笑著婉拒了。
“你……”
“今天的事，我不會告訴王經理。”
何助理臉色一白。
葉彤不再看她，轉頭看向窗外，平靜地說：“我雖然第一次簽約公司，但也見過許多藝人助理。她們是什麼樣，我心理清楚，我不喜歡勉強彆人做不喜歡的事。何助理感謝你這幾天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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