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過去,當慕容洲拿著食盒再次出現在將軍府的時候,接待他的是小小。
“嫋嫋的傷可好些了?”慕容洲問,四天沒見,他隻覺得自己要瘋了。
“小姐還在休養,還沒下來床。”小小按照段鳶吩咐的話回答。
慕容洲眼底可見的失落,卻還是朝小小笑笑,“讓她好好養傷,不要吃辛辣油膩之物,我過兩天再來。”
那就再等兩天吧,再等兩天她會好的。
小小回去給段鳶複命時,段鳶正在屋內打慢拳活動筋骨,趴了幾天她感覺全身筋骨都鬆散了。
小小將食盒放在桌上,取出裡麵的藥和甜點,想到慕容洲剛剛的眼神有些於心不忍。
“小姐,你真的不見王爺嗎?”
“不見。”段鳶停止打拳到桌邊將藥一口飲儘,又吃了點甜點壓下口中的苦味。
前三天慕容洲雖然人沒親自過來,但每天都雷打不動地吩咐人過來送藥,段鳶心裡是感動的,但現在還是堅持不見慕容洲。
冷他一陣子,他應該也會自討沒趣了吧?
雖然她很珍惜這份兄妹情,但要是繼續跟慕容洲整天待在一起,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心裡扭曲最後不管不顧。
再加上現在將軍府的處境,慕容洲還是離得越遠越好。
“可是小姐,你沒看到王爺剛才的眼神……”
“噓!”段鳶沒讓小小再說下去,慕容洲失落的眼神她能想象得出來,再聽下去她怕自己心軟。
“去把食盒還給他。”段鳶打發小小。
小小再次出現時,慕容洲期待地看著她的身後,慢慢的眼中的期待又冷了下來,他打開食盒,裡麵隻剩下一個空碗。
“你們小姐可說了什麼?”慕容洲心裡還有期待。
小小搖了搖頭,“小姐把藥喝完隻說將食盒還給王爺。”
慕容洲沉默了陣,心有不甘,“她沒有說藥苦嗎?”
小小又搖頭,“小姐一口就把藥喝光了,什麼都沒說。”
慕容洲眼底的光一點一點熄滅。
真是狠心的丫頭,四天沒見竟是一句話都沒給他帶嗎?
在心中歎了口氣,慕容洲輕聲吩咐,“讓她好好養著,彆亂動再傷著了,我改天再來。”
陳溪推著慕容洲走了,小小看著慕容洲的背影,隔著一個輪椅都能感到落寞。
等她再回到房中時,段鳶已經換了身衣裳,還戴著一個鬥笠一副要出門的樣子。
小小急忙去阻止,“小姐!你的傷沒好,大夫說不能做太大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