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爆出鐘氏的醜聞來擺脫婚約,母親才意識到他長大了,管不住他了,漸漸鬆了手。
辜清許卻被她那句近乎於哄小孩的寶寶給叫得僵住,好像有細細密密的螞蟻在他身體裡爬,又熱又癢,從耳根開始往下搬家。
可是她又很勇敢,仿佛她做任何事都是應該的,所有事放在她身上都不顯得離譜。
他好像要掉進漩渦裡。
在極近的距離裡和他四目相對,她清亮的眼睛裡好像什麼都沒有,又好像全是欲望,起起伏伏,像海裡的魚,床邊的藤。
她主動吻上來,輕輕柔柔的觸感蕩開。
她沒有說什麼,但之後她和辜清許吃飯再也沒有點過海帶,她怕餐具交叉有風險。
辜清許無奈淺笑:“如果辜氏破產,不失為一個選擇。”
以往晝眠接吻時多數處於被動角色,由他侵入,這次卻是她主動。
晝眠慢悠悠道:“呦,誇這麼專業,準備轉行當營銷號?”
晝眠握住了他寬大的手,靜靜聽著。
她把手收回來放在他手上,像個色狼一樣摸摸他修長如玉的手,像摸小姑娘一樣:“我最喜歡安慰難過且無家可歸的帥哥了。”
過了一會兒他還不鬆手,她甚至還唱起歌來。
辜清許輕聲承認:“是啊,想說給你聽,不想讓你隻看到表麵上的我,也想把我的不好告訴你。”
他的手很熱,甚至還有點抖,晝眠不知道他是激動的還是嚇的。
這種感覺讓辜清許脊椎過電,帶到渾身。
“叫我來談心的?”晝眠似笑非笑。
晝眠捧住他的臉,認真捏了捏。
呼吸好像都帶著火星子。
辜清許低頭看她:“是啊,你願意嗎?”
她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上身,辜清許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撐在背後的台階上,感覺她似乎想把他推倒在台階上,壓在他身上吻他。
他的聲音溫和:“我小時候叫表姐一起去遊泳,她說來例假了去不了,我不懂例假是什麼,於是上網查,卻被父母一頓暴打,用最惡劣的詞彙罵我,我那時覺得我應該是世界上最壞的孩子了。”
她不給他說出難過話的縫隙,有意挑逗他:“今天說這些,是不是想和我進一步?”
第一次一起吃飯的時候,她發現他不吃主菜,他抱歉地對她說他對海帶過敏。
“ove,i"bethere哪裡有愛,我會在那裡)”
這對被規則束縛的辜清許來說,完全是另一個世界。
晝眠知道這個,她其實也愛吃海帶,因為可以去水腫,好上鏡。
“andi"bethere我會在你身邊)”
她本來的聲音就很好聽,像風鈴的清冷輕響,並沒有專業訓練過,卻可以把每個音恰如其分表達,輕輕柔柔,曼妙得像冉冉升起的香爐煙,有平靜治愈人心的力量。
辜清許不知不覺平靜下來。
晝眠停下來,沒好氣道:“好了沒有,純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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