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又能如何?
她這個獨女出京還有人看護,後來還戰死沙場。
若是說出來,那麼小的孩子又要肩負怎樣的重擔?
風姨不說,其實是對的。
但是,戰事吃緊的時候,風姨也沒有說龍音遺產的事情,直到後來才拿出來幫顧鎏陵。
她一時難評。
“你還睡嗎?”容心羽問。
顧鎏陵道:“我不困,要起嗎?”
容心羽便坐起身:“起吧,說到陸悠月,我有些東西要給你。
這個後患,還是早日除去的好。”
頓了一下又問:“她知道你的身世嗎?”
顧鎏陵正拿了床邊的衣裳,聞言道:“當初我師傅對我與顧珩禦說身世的時候,她偷聽到了。”
容心羽神色立時嚴肅起來:“偷聽到的?”
顧鎏陵漫不經心的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紅色底子,繡羽紋的外衫,又給容心羽拿了一套同款。
優雅的走了回來,期間道:“當是我師傅故意安排的,他覺得我終究要榮登大寶。
希望用這秘密將我們捆綁的更近的一些,多器重她。
以後我待師門,也會多顧念幾分恩情。”
容心羽忍不住道:“器重?怕不是想讓你納了她吧!”
顧鎏陵剛要解釋。
容心羽卻抱臂,摸著下巴又說:“如此的話,這陸悠月是個很大的隱患。”
是一點也不計較這事情般。
跟著下了地,接過顧鎏陵手裡的衣服快速披上身。
而後走到拔步床內,床尾處,擺放著一口箱子,與床榻齊平。
容心羽掀開上麵的綢布,幾下撥弄開上麵的鎖,從裡麵拿出了一大疊的紙張。
“這是我推算出的公式,你看看懂不懂?”容心羽問道。
顧鎏陵接過紙,牽著容心羽來到靠窗的桌案前,一起一一翻看。
對著上麵的字符,卻感覺如同在看天書,繼而搖頭:“你以前沒有教過我!”
容心羽想了想:“以前到死我才知道陸悠月是背叛者,當時她還在幫咱們押送糧草。
想來,她上輩子隱藏的很深,沒有這輩子咱們的防備。
也就沒有換機關師一說,自然用不到這些。”
顧鎏陵眸光順冷:“的確,前世她從未與你正麵起過衝突。
私底下曾經與我說過,雖然我是情非得已娶了你,但也不能太委屈你。
咱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與她一個外人多談,便沒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容心羽一下子就聽明白了其中關鍵!
“我推理一下看看……上輩子你是被迫娶我,最初咱倆關係一般。
她可能自視身份在你這兒比我高,對我一開始自然沒有敵意。
說不定,還給自己擺了正主的心態,覺得你不過是在利用我。
而這輩子,咱倆一開始緋聞就鬨的蠻厲害的,她便沉不住氣了!
這才第一回合就被我看穿本質。”
顧鎏陵憐惜的將人擁進懷裡:“是我連累了你。”
容心羽卻是無所謂的擺擺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咱們之間就不說這些虛的了,局勢所逼,談不上誰連累誰。
還是看看這圖紙吧!”
一點也不糾葛與兒女情長。
對於容心羽瞬間切入正題的理智效率,顧鎏陵心中除了憐惜,便是濃濃的無奈。
但是陸悠月的事情,不及時處理,便是很大的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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