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追著容心羽,直奔一處院子。
待容心羽進了院子,安遠郡王妃的神色越發不好看。
隻因為,這裡是妍樂的院子。
“這是我女兒的院子,鎮西公,請你們自重!”安遠郡王妃在後麵喊。
守院子的下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一大群人過來,又聽見郡王妃的話,連忙阻攔在院門口。
顧鎏陵似乎也意思到不妥,抱著容心羽的腰不撒手:“阿羽,你聽見我在說話嗎?
這是彆人家的內院,咱們不好隨便闖。”
容心羽在他懷裡一陣掙紮,指著院子的方向道:“有人在叫我,我要去。”
鎮西公聽此,怒瞪安遠郡王。
回身問跟著的幾個禦醫:“你們來說說,我女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到底中的什麼勞什子毒發瘋,哪個也不怪,就找著安遠郡王府的人。
如今還非得往他們院子裡鑽?”
安遠郡王咬牙:“鎮西公,雖然本王敬重你,但我堂堂郡王府,也不能任由你們這般猖狂。
難不成,現在因承雲一句神誌不清的瘋話,就要定我郡王府的罪?
鎮西公,你們當這朝廷是你們家的嗎?”
話音才落,就有一大群官兵湧了過來。
最前麵的管家跑的飛快:“郡王,咱們府被包圍了。”
他已經看見了!
安遠郡王遠遠看見帶兵而來的端親王,心中急恨。
“王兄,你們這是何意?”安遠郡王心中其實已經有點慌了。
但是,他自問沒有露出什麼馬腳。
就是皇上要拿他問罪,也得有個合理的說法。
不然的話,豈不是讓朝臣與皇族宗師詬病?
端親王到了跟前後,才看著安遠郡王道:“王弟,陛下有令,為護國夫人尋找病因,徹查郡王府!”
安遠郡王滿臉不可置信:“憑什麼她有病,要查我們?”
端親王側身看向一旁的醫正。
醫正連忙開口:“據眾位禦醫會診,一致認為,郡主這種症狀,很有可能是受蠱母召喚。
未必是郡王府的人所為,但萬一有歹人藏在府內,恐對郡王一家不利。”
端親王道:“陛下的意思,也是為郡王府眾人好。”
安遠郡王夫婦臉色十分難看:“我要見陛下!”
“明明是為大家都好的事情,婆婆媽媽的乾什麼?
端親王,您有搜查令沒有?”容溯喊。
端親王直接將一張絹布抖開,證實自己所說。
“那還不趕緊搜!”容溯扯著嗓子喊。
又對顧鎏陵道:“看好我閨女,不要讓宵小再傷到她,老子在這兒保護安遠郡王。”
“是!”顧鎏陵恭敬的答應一聲。
而安遠郡王慪的要吐血。
保護?
分明就是監視!
安遠郡王妃急忙攔在前麵:“你們且慢,我女兒衣衫不整,你們這樣可是要逼死她?”
端親王這時道:“給你們半刻鐘時間整理,到時皇命難為,王弟就不要怪為兄了。”
安遠郡王妃臉色難看至極,但看了眼安遠郡王,趕緊轉身往院內跑去。
安遠郡王臉色陰沉的看向容心羽的方向,就見容心羽被顧鎏陵箍著腰,每隔一會兒往前走兩步。
但是因為顧鎏陵箍的牢固,也就原地踏了幾下,一步也沒多挪。
看起來滑稽可笑的很,一點不像演的。
“當心著我女兒的腳,這得多累啊!”一旁的容溯看得心疼不已。
顧鎏陵想了想,直接將容心羽打橫抱起。
而後帶著人坐到了一旁的走廊欄杆上,直接將人圈在在懷裡。
當眾如此雖說不妥當,但二人本是夫妻,容心羽又瘋瘋癲癲的,倒也說得過去。
“阿羽乖,等會就帶你進去,很快。”顧鎏陵將容心羽的螓首按在自己胸口,柔聲安撫。
容心羽感覺到不舒服,皺眉抬頭。
看見顧鎏陵的臉,不禁愣了下。
接著抬手輕觸了下顧鎏陵的俊臉,咧嘴一笑:“哥哥,你真好看!”
顧鎏陵唇瓣上翹:“那阿羽就多看會兒。”
這一出,讓全場側目。
尤其是一些跟過他的下屬,個個眼神震驚。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不近女色,更不近人情的顧副都督嗎?
容溯卻是虎著臉,擋在女兒女婿麵前:“都看什麼看?”
一眾人忙彆過眼,非禮勿視。
容心羽仿若未覺,滿臉羞澀垂眼。
又忍不住般,偷偷看了顧鎏陵好幾眼,才道:“那我長大能嫁給哥哥你嗎?”
顧鎏陵聞言一愣,臉上露出悲色。
愛憐的貼著容心羽的額頭道:“阿羽,你已經嫁給我了。”
容心羽滿眼驚訝:“真的嗎?”
醫正在一旁唉聲歎息:“哎,郡主的心智在退化。
如今情況好像更嚴重了,得儘快找到法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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