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英齊有一種被寧思雪算計出賣的憤怒,然而他們現在是綁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明知道他被套路還是隻能選擇隱瞞。
“思甜,你聽我解釋……”孟英齊正在絞儘腦汁的想著如何圓謊。
“請你叫我寧思甜,還有我要提醒你,不管你跟霍時宴關係怎麼樣,你都是他的弟弟,作為弟弟要知道分寸,我是你的嫂子,放尊重點。”
“我不管你跟寧思雪之間達成了什麼協議,那都是你們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我就當沒發生過,如果還有下次,我對你不客氣。”
寧思甜鐵青著臉起身,那雙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眸中乾淨的不帶有任何汙穢,就是這雙天使一般純潔的眼神叫孟英齊無處遁形,似乎將他內心的肮臟全部給挖了出來。
隻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他做了,就不可以放任寧思甜離開,不然想要找第二個機會難上加難。
孟英齊豁出去了,快速衝過來伸手去拉扯寧思甜。
“你乾什麼?”
寧思甜厭惡的撇開他的觸碰。
孟英齊隻覺得一團烈火在腹部燃燒,血液裡都在沸騰叫囂。
此刻的他清明的丹鳳眼中突然變得猩紅,像是盯緊獵物的猛獸,散發著野獸的氣息。
他將門口用身體堵住,導致寧思甜出不去。
他的理智已經不受控製,他一步步的逼向寧思甜,腳步都在搖晃。
寧思甜注意到孟英齊不對勁,臉紅的厲害,那雙眼睛也充斥著獸性。
她的視線不由的瞥向了一邊孟英齊曾經要她喝的水,那水有問題!
孟英齊控製不住體內的火苗,他好熱,好難受。
孟英齊脫掉了上衣,露出結實的古銅色肌肉,此時的他已經失去理智了。
糟糕,孟英齊這個蠢貨肯定不知道水裡被寧思雪下了藥,他的狀態就是中招了。
“孟英齊,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把衣服穿起來!”
寧思甜惱怒的大罵幾句後,一巴掌呼到了孟英齊的臉上。
孟英齊迷離的眼神頃刻間消失,臉上的疼痛在提醒著他,他差點犯錯。
他的腦子和身體中有兩股意識在交戰,一麵告訴他,他是人不是畜生,要控製住自己。
另外一麵邪惡的在他耳邊吹風,尊重身體的感覺。
孟英齊這些年在國外就是那種特彆隨性奔放的,在身體方麵,他從來都不會克製自己。
他難受的舔了舔唇,再次睜眼,眼神中的侵略性占據了他的意識。
寧思甜在他衝擊過來前一刻再次啪啪啪的連續不停扇他耳光。
嗷嗚,孟英齊的臉都要被打成豬頭了。
“你乾嘛?本少爺的臉都要被你打壞了,你知道本少爺的臉有多貴,你賠不起的。”
聽到孟英齊歇斯底裡的大吼大叫,寧思甜才收回被打痛的手掌心。
寧思甜揉了揉掌心,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極具喘息的孟英齊。
“孟英齊,總算打醒你了!”
孟英齊很是惱火,摸著火辣辣的臉頰,再低頭看看自己赤裸上半身,他打算爆粗口的話語咽了下去。
“我,我……”
孟英齊結巴了半天才意識到他剛才差點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他的目光看向了桌子上他喝完的水杯。
下一刻,門突然從外麵被踢開,緊接著,就有一群手持攝像機的媒體衝了進來,對著躺在地上赤裸的孟英齊和寧思甜就是一頓哢嚓哢嚓的猛拍。
孟英齊先是傻掉,然後意識過來才抓住襯衣遮住自己的臉,“你們乾嘛?不許亂拍本少爺。”
相比較孟英齊的慌亂無措,寧思甜鎮定的多,她明白了,孟英齊隻是寧思雪利用的棋子,有問題的茶水和記者媒體都是寧思雪叫來的。
孟英齊雖然混球,不至於告訴全天下他想綠了他親哥。
記者們紛紛激動的采訪著寧思甜與狼狽的孟英齊。
“霍太太,我們接到舉報,說有人在這裡進行非法交易,沒想到會是霍太太你約會小情人啊。”
“霍太太,你被當場捉奸,以後你將如何麵對你的老公霍先生?”
“霍太太,你因為還陽針救人獲得了所有網民的信賴,你和霍少也是恩愛有加,為何要給霍少戴綠帽,難道是因為這個男人比霍少年輕嗎?”
記者的犀利發問引起了哄堂大笑。
“喜新厭舊你們不知道嗎?男人喜歡不同的美女,美女也喜歡不同的帥哥呀。或許是人家活好也說不定呀,哈哈哈……”
“這位記者,請嚴肅點,不要說有顏色的笑話。”
記者們熱火朝天的追問著。
“我認出來了,霍太太出軌的對象好像是霍時宴同母異父的弟弟,孟英齊,我的天啦,霍太太你也太會玩了。”
“人家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好家夥,你們這是叔嫂偷情啊,豪門人真會玩,你們考慮過霍大少的感受嗎?”
寧思甜對於這幫人的無端指責既沒有發火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看著他們將這場鬨劇鬨完。
到是衝動暴戾的孟英齊受不了這些無端的罵名和指責,他穿上衣服,暴怒的跳起來,一巴掌甩到那些記者的臉上。
他忍不住爆粗口。
“老子去你們的出軌,你們特麼的都瞎了狗眼,有出軌被打成老子這樣的,我呸!”
聞言,那些記者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孟英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臉蛋。
他們瑟瑟發抖的看向始作俑者寧思甜,霍太太原來是暴力女魔頭,偏偏他們還惹禍上身,救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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