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失望的寧思雪。
“寧思雪,活著才有希望,如果連你自己都放棄自己,那就真的沒有了希望。”
寧思甜走後,寧思雪坐在地上,雙手抱著雙腿,腦子裡全是寧思甜臨走之時最後的一句話。
活著才有希望!
她嘴裡喃喃自語,是啊,隻有活著才能想辦法救自己。
她不信這世界上隻有一個薩茹曼,隻要出高價,她就能解除蠱毒。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逃離這個地獄一樣的地方,重獲自由。
這麼一想後,寧思雪求生欲爆棚。
霍時宴說到做到,不到一刻鐘她就被霍家的幾個女傭給帶到了一間澡堂,將臟兮兮臭不可聞的她洗了乾淨,然後給她穿上了漂亮的新衣服,頭發也抹上了光滑的潤發露。
奇怪的是,化妝師給她化妝的時候居然沒有鏡子,她知道現在的樣子很恐怖,但她依然想要看清自己的樣子。
今天的模樣她要牢記在心目中,時刻謹記她所承受的代價和痛苦。
然而,無論她如何請求,化妝師都不答應。
最後,化妝師走了後,廚房又送來了上等的佳肴,這些都是寧思甜吩咐送來的。
寧思雪當然不會感謝寧思甜。
自從飛機上被俘虜後,她幾乎沒吃過一頓飽飯,都是一些豬都不吃的剩菜剩飯。
眼下,她餓的急了眼,狼吞虎咽的將飯菜全部掃光,差點將自己噎死。
她寧肯做個飽死鬼,也不要做餓死鬼。
吃飽了後,寧思雪被安排到了一個豪華奢侈的房間休息。
她的手指顫抖的撫摸著房間裡奢華的家具,一想到這些全部屬於寧思甜,她就嫉妒的發狂。
她越是嫉妒,她身體裡的情蠱就會發作,一發作她全身那股被千萬隻螞蟻撕咬的痛感再次痛到她在地上打滾。
寧思雪捂住胸口,痛苦的在地上不停翻滾,她一邊痛到抽筋,一邊大聲求助,“救命啊。”
門外看守的保鏢聽到了她的呼救聲,然後立馬推開門,看到痛苦扭曲的寧思雪。
霍時宴和寧思甜正在書房商討著明天的交換細節。
這時候,保鏢匆匆忙的敲響了門。
寧思甜起身過去開門。
“霍少,霍少奶奶,寧思雪發作了,情況很危險,怎麼辦?”
“時宴,在明天交換前寧思雪絕對不能出事。”
寧思甜緊張的提醒。
霍時宴點點頭,淡定的起身,“去通知薩茹曼。”
幾分鐘後,薩茹曼往痛苦掐脖子的寧思雪手臂上打了一針後,寧思雪才慢慢的不動,閉上了眼睛。
寧思甜看見寧思雪發作起來就像毒癮犯了特彆的恐怖。
毒癮難戒,蠱毒更是難除。
薩茹曼麵對這種狀況,相當的冷靜,就好像人餓了要吃飯一樣。
寧思甜越發想要除掉薩茹曼這種冷血殺手,免得殘害更多的人。
寧思甜的眼中已然動了殺機。
薩茹曼卻全然不知,他的注意力都在寧思雪和霍時宴身上,他十分驕傲的邀功。
“霍少,我的克毒針是我們祖傳的神丹妙藥,打下一針就能讓人安靜聽話,如果您有什麼競爭對手,可以叫我出手……。”
霍時宴當然知道薩茹曼想要做他的心腹,但是這種毒辣之人他可不會留在身邊隨時反水對付他。
他打斷了得意的薩茹曼。
“我在商場上從來靠的是腦子,而不是歪門邪術。”
一句話懟的薩茹曼無所遁形。
“你給寧思雪打的不是你們祖傳的神針,而是鎮定劑,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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