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曾經在越南等地當過兵,對於叢林河流,甚至是亞馬遜他們都去過,因此對於河流中的生物非常清楚。
寧思甜也知道,他們並不是怕死才編造出來這些嚇人的生物,她也知道,這種無人管製的河流中適合野生動物的生長,確實危機重重。
寧思雪看著寧思甜等人在岸邊焦慮,她自覺到了安全的地方,她囂張的對著寧思甜大聲喊道。
“寧思甜,你有本事來抓我呀?你抓不到我是不是很心急啊,可是你就是抓不到我。”
“我告訴你,等我逃到了哈薩克國你永遠都抓不到我,我會在那裡好好的詛咒你跟霍時宴死無葬身之地,你們的愛情就是個笑話,你會被拋棄的很慘……”
這時,平靜的河麵忽然刮來了呼嘯的風,在耳邊吹的嗡嗡響,以至於寧思雪後麵說的那些難聽刺耳的話都被風掩蓋住了。
然而寧思雪風光不過才幾秒,大風吹來後,原本晴空萬裡的天空此時烏雲遮日。
本來眼看著寧思雪逃到了哈薩克國就無能為力的寧思甜此時臉上露出了驚喜。
“看來老天都看不下去要來幫我們了。”
“是啊,這都是因為霍少奶奶的意誌力感動了上蒼。”
這兩個退伍兵情商挺高的。
“馬上要變天了,河流的方向也會有變化,到時候逆流的話,寧思雪不但去不了哈薩克國,而且還會被大風大浪撲過來,我們就在這裡等候即可。”
寧思雪的神色慌張,她拚命的往對岸劃去,可是大風和奔騰的河流將她單薄的身體和破船差不多要吹走。
寧思雪的臉都被大風吹得變了形。
下一秒,天空下起了大雨,閃電伴隨著驚雷在頭頂炸開,狂風大作,河水翻滾,一個大浪打過來瞬間就將寧思雪的小船給吞沒。
“少奶奶,河水要衝到岸邊來了,我們快跑。”
情況十分危險,寧思甜也不敢冒著生命危險多呆,隻好跟隨兩個下屬一起躲到了安全的地方。
狂烈的大風吹起漫天的風沙,耳邊還是炸雷的驚恐聲音,由於風沙,眼睛都無法睜開。
這場突如其來的雷陣雨在半個小時後才逐漸的平息下來。
寧思甜連忙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沙子,睜開眼睛,看到河水已經恢複了平靜,就仿佛剛才變臉的河流像是南柯一夢。
寧思甜跑到岸邊,看了偌大的河麵,發現寧思雪和船隻不見蹤影。
“少奶奶,剛才又是雷暴又是大風,寧思雪和船隻被河水吞噬了,河水裡那麼多的食人魚和鱷魚,她掉下去隻會成為它們的魚食。”
兩個下屬斷定寧思雪已經被食人魚給吃了。
“但是如果被吃河麵上應該有血啊。”
“這邊的河水流動的很快,即便有血水估計剛才也被衝散了。”
寧思甜不敢相信,寧思雪就那麼眨眼間被食人魚給吃掉了。
這條河流危機重重,加上對麵是哈薩克國,霍時宴身體不能再繼續耗在這裡,想必就寧思雪的身手也無法生還,於是寧思甜打算轉身回去。
她在大樹下發現了身體在發抖卻極度克製的霍時宴。
她伸手摸了摸霍時宴的額頭,不好,他發燒了,發燒就麻煩了。
“你們兩個趕緊聯係飛機,然後背霍少上去。”
“是,少奶奶。”
等霍時宴悠悠轉醒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萬裡高空的飛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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