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情用那種特彆嫵媚,特彆嬌嗲的撒嬌聲音,這種酥麻入骨的音色通常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撲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是,思情我沒有跟任何女人交往,我是工作忙。”
楊凱威連忙解釋,他是有苦不能說。
寧思情嬌氣的跺跺腳,冷哼一聲。
“你們男人變了心都會用工作忙當借口,就算工作再忙,難道你連打個電話給我的時間都沒有?”
寧思情對於這個解釋顯然是不相信的。
楊凱威被她說的無言以對。
每當他腦子裡想起寧思情的時候,他就強迫自己去工作,用工作麻痹自己,企圖忘記寧思情。
所以,他一直都不敢跟寧思情打電話,一旦打電話,他的這些堅持就毫無意義。
可是,當寧思情主動打電話給他,聽到她那委屈嬌嗔的嗓音他的心裡防線就崩潰了。
“思情,你有什麼事嗎?”
楊凱威壓抑著對她的思念,儘量保持平靜的口吻。
“凱威,我家裡發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妹妹她……”說著說著,寧思情又嗚嗚嗚的賣慘哭泣。
“思情,人死不能複生,你節哀。”
何況這件事本身就是寧思雪的錯誤,她落到這種地步就是活該,當然,為了避免刺激到寧思情,楊凱威說的相當委婉。
“凱威,雖然她們犯了錯落到今天下場是咎由自取,可是我的爸媽畢竟年紀大了,她們又遭受了喪女之痛,監獄裡麵環境那麼糟糕,我真的很擔心。”
寧思情比楊凱威想象中的要通情達理。
“思情,這件事你著急也沒用,法律是公平的,你也就不要多想,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楊凱威言下之意就是撇清關係,並不想跟她的父母有任何牽連。
“凱威,我想去監獄看看我爸媽。”
寧思情退而求其次,側麵出擊。
“那你可以聯係監獄方麵看能否探視。”
楊凱威話都說絕了,寧思情隻好舔著臉繼續弱弱道。
“凱威,我想你陪我一起回國。”
“思情,我被公司派遣到國外工作,是不能離開這裡回國的。”
楊凱威說的是事實。
“凱威,你不是公司老板嗎?怎麼就不能回國?你是不想陪我回去對不對?”
“也對,我們家都成了罪犯,我也因為是他們的女兒受到牽連,你不想跟我在一起我能理解的。對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以為你還對我有感情。”
寧思情特彆激動的道歉。
“思情,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其實並不是公司的老板。”
是時候告訴寧思情真相了,謊言總是有戳破的一天。
“凱威,我知道你謙虛,你們公司是跨國企業,總部在歐洲,你是負責中華地區的我明白的。”
寧思情用自己的理解為楊凱威解釋。
“不是,思情,我們公司總部在華國,我從來都不是領導,我隻是老板身邊的助理,對不起,讓你以為我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