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甜的手僵了僵,霍時宴這時候就不要出來添亂了,是還嫌棄她不夠受人矚目。
“霍總,你身份尊貴怎麼能讓一個婢女做你的女人,這樣傳出去是會笑話的。”
薩拉澤嫉妒的眼睛都快冒火了,實在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霍時宴的狹眸落在薩拉澤的臉上,陰戾的幾乎要鑿出一個洞來。
一股陰寒突然爬到薩拉澤的背部,讓她渾身一顫,唇瓣動了動,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指手畫腳,你管好你自己!”
這句話就如一把利刃狠狠的插入她的心臟,給她致命一擊。
可恨的是,在霍時宴心目中,她的地位遠不及一個伺候人的婢女。
“霍總,澤兒你們都消消火,無論霍總選擇跟誰在一起都是他的自由,既然顏紫是霍總選擇的女人,那我們就祝福吧!”
薩拉曼司不想將王室和霍時宴的關係弄得太僵,於是出言充當和事佬。
霍時宴朝薩拉曼司點點頭,然後就拉著寧思甜徑自離開。
薩拉澤不甘心的咬著唇瓣,看向兩人親密離開的背影,眼睛都快瞪出火星。
薩拉曼司玩味的眼神一閃而逝,他溫和的拍了拍薩拉澤的肩膀。
“澤兒,時間不早了,你也彆氣了,早點回房休息。”
薩拉澤儘管不甘心,也知道不應該繼續耍小性子,於是就轉身離開。
這時候小柔驚恐的跪下抱住薩拉澤的大腿。
“公主,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綁架侮辱這種罪名是要扔進萬蛇窟被毒蛇撕咬而死。
薩拉澤無情的將小柔踢到一邊,小柔的嘴角馬上流出了血跡。
“小柔,你死罪難逃,但是看在過去你伺候我的份上,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家人,你就安心的去吧。”
薩拉澤的眼神狠戾,言語間全是威脅。
小柔渾身癱軟,麵如死灰。
薩拉曼司已經完全了解這件事的起因,薩拉澤為了爭霍時宴,想要讓小柔找人侮辱顏紫,哪知道顏紫早有準備,並且還請來了米拉爾配合演戲。
不管是為了維護他妻子的尊嚴,或者給霍時宴一個交代,小柔和那五個男人都必須死。
至於薩拉澤背後有父親和落月,這點小事根本傷不了她。
“霍時宴,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寧思甜被他一路拖拽著,嬌嫩的胳膊都紅了一圈。
霍時宴用力踹開門,將她拉扯進去,然後將她整個人抵在牆角,狹眸中火勢蔓延,看著她倔強不服輸的眼神,激發了他滿滿的占有欲。
霍時宴猛地扯開了她的麵紗,然後低下頭擒住了她嬌嫩欲滴的粉唇。
“嗚嗚嗚!”
寧思甜在他懷裡掙紮,小手用力的推開他如銅牆鐵壁一樣的胸口。
然而,這座泰山壓頂的胸口紋絲不動。
他的吻強勢霸道,一路攻城略池,橫掃到她最柔軟敏感的部位。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味道將她包圍。
她攥緊的拳頭慢慢的鬆開,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的癱軟,整個人掛在了他的身上。
他太想念她唇上的甜美,這吻中有占有欲,有欲望,也有思念。
他討厭她總是自以為是,明知道有危險,也不告訴他。
她以為她每次都能那麼幸運的躲過暗算,更討厭她太優秀,即使扮成婢女,依舊能喧賓奪主,吸引那麼多男人的目光。
他不喜歡她在彆的男人麵前表現的那麼優秀,他希望將她關在盒子裡,讓他獨自一人欣賞她的美。
霍時宴越吻越用力,她感覺胸腔的空氣都要被吸走,臉色也由紅變成了青紫。
霍時宴大有一種報複般將她吸乾的趨勢,讓她不聽話,他就要從她身體內加倍討要回來。
隻有親密再親密點,他才能感覺自己在她心裡是有點地位的。
隻是,他覺得有點不對勁,懷裡的人兒怎麼不動了。
他慢慢的鬆開她,發現寧思甜閉著眼睛,臉色蒼白,他探了探她的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
“寧思甜,寧思甜,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