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也算不影響生活嘛。”陳三兒自我解嘲。
“你想想放了多久了,最開始做出來肯定就沒用,才放到現在給小姑娘當止痛藥吃。”辛爺有點不屑的說。
“那個年代的事情,我不清楚,嘿嘿,今天你能治本了就給人家小姑娘治一下吧。”陳三兒嬉皮笑臉的說。
“她這個有點奇怪。”辛爺說。
“怎麼個奇怪法?”陳三兒問。
“你摸脈的時候沒摸出來?”辛爺故意說。
陳三兒又是嘿嘿一陣笑,“沒,沒摸出來。我笨嘛,哪有您老這麼有本事,您就跟我說說您是怎麼看的吧。”
“說實話,我不清楚。”辛爺說,“但是剛才我紮了幾個地方還真讓那收縮停下來了。”
陳三兒也盯著紮針的地方細細的觀察,“辛爺,既然您能讓它停下來,是不是有門兒?”
辛爺看向歐陽言,“小姑娘,你是哪家的?”
歐陽言還沒說話,陳三兒就幫她把話接過去了,“爺,你彆問她,她什麼都不知道,她知道的還不如我多,也不對,我也不了解她家的事。她們家不是這個地方的,就是幾十年前她家奶奶來過這邊找人幫忙,就那個時候這些家族才知道有她們家那一支的,平時也沒什麼來往,要不是這次小姑娘又來找人幫忙,都沒人想得起她奶奶就因為這個事來過。”
“她奶奶也有這個問題?”辛爺覺得有點意思了。“那說明這個毛病就是她們家的血脈表現。“
“是的,這個我們都明白。”陳三兒說。
“你可有想過哪一家遺傳這種毛病有什麼用?”辛爺問他。
“是啊,沒道理啊。”陳三兒也撓頭了,“之前給她奶奶治病的時候就想不明白。”
“你家奶奶還在世嗎?”辛爺問歐陽言。
歐陽言搖搖頭。
“爺,說了你問她沒用。她奶奶還在世,她還能什麼都不知道嗎?”陳三兒又念叨。
“哎。”辛爺歎了口氣。
陳三兒在一旁笑,“有種抓瞎的感覺吧。”
辛爺瞪了他一眼,“你連你爹那止疼藥都做不出來,好意思笑。總不能讓小姑娘就這樣一直把針紮手上吧。”
“先把藥吃了再說吧,辦法總會有的。”陳三兒說。
“藥能吃一輩子?我看照現在的發展速度,小姑娘那手要不了多久就全黑了。她這個沒玄子那個傷危及性命,但我總覺得這個有什麼問題,不了解她們家的事情,有些麻煩。”辛爺說。
歐陽言吃過藥後,辛爺將她手上的銀針一根一根取下,“小姑娘,你父母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奶奶的事情?或者你們家族的事情?”
“沒有,我爸從來不提這些,我連爺爺奶奶的名字都不知道,更彆說他們的過去了。”歐陽言有些無奈。
玄子外公從屋裡出來對歐陽言招招手,“玄子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