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哪知她的配合卻引起了裴錚的反感,他動作一頓,“彆拿你的臟手碰我。”
說完,又對上沈雲苓那雙瀲灩著水波已染上幾分春色的雙眸,他喉頭不可抑製的滾動了一下。
“彆作出這副狐媚子樣!”他又嗬斥她,這一次他拾起床邊一塊碎布,蓋在了沈雲苓的臉上。
夏日衣物多是薄而透氣的麵料,所以便是蓋在了沈雲苓臉上,也不會影響她呼吸,隻是這樣的姿態,實在是讓她感到屈辱。
今夜的風浪較於之前還要更甚,難受到底還是難受的,可她不能言語,又不能推開他。
沈雲苓隻能硬生生忍著,朱唇被咬得失了血色。
恍惚間,她突然憶起下午看的小冊子,知識重於實踐,她趁裴錚緩神的時候,調整了下位置,果然好受了些。
裴錚的呼吸聲在耳邊漸漸加重,竟溢出聲來,看來不光她感覺好了些,於他來說也是受用的。
二更鑼聲響起,帳內才雲消雨歇,裴錚沒有絲毫溫存之意,套上褻褲就跳下了床榻,喊了窗外的仆婦進來送水。
至於床上的妻子,連一眼都是吝嗇。
沈雲苓有些脫力,隻能聽到屏風外嘩啦啦的水聲,確定裴錚已經出去,她閉了閉眼,才抬起軟綿綿的胳膊,拿掉了臉上的那塊輕紗。
他既不願意看她,她就識趣些。
身下的褥單皺皺巴巴,看不過眼都,更彆提在這上麵睡覺了。
沈雲苓呼出一口氣,硬撐著身子起來,才想起沒有衣服可穿。
此時突然走進來個人,沈雲苓想都沒想就扯了被子蓋在身上,彆過臉去。
“少夫人,是我,您彆怕,連翹給您送衣服來了。”熟悉的聲音帶來了安全感,沈雲苓才慢慢回過頭,勉強扯出一抹笑來。
連翹一眼便瞧見了沈雲苓肩上的指痕,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個混蛋姑爺乾的。
但她知道,此時的姑娘一定不願再提起那檔子事,她便不提,也努力咧著嘴,“還是綠籮姐姐周到,她說她的身量與您差不多,老早就拿來給您備著了。”
“幸虧有她,要不,要不……”連翹帶著重重的鼻音,裝不下去了,“姑娘,連翹沒用!連翹護不住您,連翹不想哭的,可,可!”
她抬起淚朦朦的眼,手輕輕拂過沈雲苓肩上的指痕,話也不敢大聲說,小聲控訴,“他怎麼能這麼對您?是老夫人將他押回來的,和您又有什麼關係,憑什麼如此糟踐您。”
她剛剛被不言拉出去,連門邊都不讓靠近,是她苦苦央求,不言才告訴她來龍去脈。
老太太派了人去將曼音台毫不留情麵地將裴錚抓了回來。
也不知老太太和裴錚說了什麼,不言是這麼和她說的,反正九爺從老太太房裡出來的時候,那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了。
原來是這樣,聽完連翹的話,沈雲苓垂著眸,鴉羽般的睫毛在眼瞼上落下倒影。
“姑娘,要不咱們回去吧,夫人他們也快出來了,到時候想想辦法,怎麼也能把錢還給裴家,夫人和老爺絕不會忍心看您在這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