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沈雲苓既然在這裡下車,想必要去的地方也是不便讓他們跟著。
農婦歎了口氣,“希望那閨女能順順利利的,老頭子,咱們回吧。”
沈雲苓扶著牆,儘量用最快的速度在走,可饒是歇了一下午,這副身子還是不受用。
她能走到裴府門前,全靠一股信念撐著,終於看到目的地,卻是雙眼一抹黑,暈在裴家大門前。
隻因她身上套著農婦的粗布衣衫,剛倒在門前時,守門的小廝還以為是來乞討的叫花子,正要叫人一塊驅逐,湊近跟前才發現哪裡是什麼乞丐,而是失蹤多日的少夫人!
說來也是巧,今日值守的小廝正是沈雲苓剛到裴府時帶路的那個,若換作旁人,還真不一定識得沈雲苓。
畢竟她在府裡就是個近乎透明的存在,彆說下人,就是府裡的主子,也不一定都打過照麵。
……
“爺!”不言急急忙忙推開門。
裴錚此時正靠在床榻上看書,聽見動靜眉心微微動了動,啞著聲音道“說多少次了,不要遇到點事就如此莽撞,又怎麼了?”
他放下書卷,抬眸看向不言。
結果不言這會兒又裝上鵪鶉了,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來。
“不言啊不言,你真對得起我給你起的這個名字。”裴錚涼涼道,話裡明顯有了不耐之意,“若是無事可說,那就出去,彆耽誤我看書。”
不言聽到消息時,幾乎也是沒動腦,就衝了進來,可真見了裴錚,又有些遲疑該不該說了。
猶記裴錚剛醒來那時,還問了問少夫人,知曉隻有他一人回來時,還吩咐自己派人去尋。
想來爺也是惦記著少夫人的。
可這幾日大夫人來看爺時,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少夫人為求自己生,才丟下重傷的丈夫一走了之,儼然是個忘恩負義的毒婦。
本來爺也是不信,可自從衙門那邊傳來消息,耿大膽否認自己抓了少夫人,爺就再也不問少夫人的事兒了。
誰一提起少夫人,爺那臉色瞬間就冷下來,不言現在想起,後背都汗毛直立。
要不要將少夫人回來的事告訴爺呢?他陷入了難題。
“不言。”裴錚無奈又喊了他一聲。
愣著神的不言這才拉回思緒,“爺,您有什麼吩咐?”
明明是這貨稀裡糊塗闖進來,現在反倒來問他?
裴錚露出一個沒有什麼溫度的笑,指向門外,“出去!”
這笑容看得不言後背發麻,心裡頓時也有了主意,不行不行,還是彆告訴爺了,大夫都說爺要靜養,不能動氣,自己可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再給爺添堵。
他賠了笑,“爺莫氣,小的就是看看您睡了沒,好讓人傳飯,小的這就出去。”
“沒胃口,不用傳了,沒什麼事彆來吵我,出去吧。”裴錚睨了他一眼,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