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沈雲苓微微一笑,事成了。
上次在榮王府,她就看出了綠籮對老夫人有二心,老夫人讓綠籮陪自己去王府,美其名曰保護自己,其實是想讓綠籮暗中促成縣主詭計。
再來一個甕中捉鱉,那樣事情的主導權就落在了裴家手裡。
至於沈雲苓的名譽和性命,從來不在老夫人的考慮範圍之內,她考慮的隻會是如何將棋子的作用最大化。
上次沈雲苓僥幸逃過一劫,不僅是陸家大爺一人功勞,綠籮也在其中起了些作用。
沒有這事,沈雲苓還不會鬥膽與她為伍。
綠籮走後,連翹還有些不敢相信,這就成功了?她以為還要費些口舌呢,
連翹生怕把自家主子教授的說辭忘掉,緊張的手心全是汗。
“少夫人,您真神了。”連翹轉身對著沈雲苓豎起拇指,她從來不知,她家主子竟有如此心計,料事如神。
既然是這樣,她完全可以在裴府闖出一片天地,為何總受製於她人?
連翹不解,也就問出了口,“少夫人,您明明有能力自保,卻為何忍氣吞聲過活?”
為何?沈雲苓不免苦笑,她如今不過是借著老夫人的勢,狐假虎威罷了。
對白姨娘下手,是老夫人囑意的,所以她才能放手去做。
但其實沈雲苓心裡比誰都明白,她仍是那塊俎上魚肉,如何能與他人抗衡?
她沒有立場也沒有權利,隻能縮起頭過日子。
……
次日,香雲耷拉著眼皮從白姨娘房裡出來,衣服上有一大片湯漬,一看就知道又在白姨娘房裡受了氣。
“見不到爺的麵就拿我撒氣,你自己沒本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品行惡劣,活該不得寵!”香雲將腳下的石子狠狠踢飛,小聲抱怨道。
石子飛快滾動,正好落至迎麵走來的綠籮腳邊,看似是偶遇,其實是故意在此等著香雲。
“香雲妹妹?”綠籮主動笑著搭話,“還真的是你呀。”
忽聞人聲,香雲一臉防備地抬起頭,見來人是沈雲苓房裡的綠籮,敷衍一般地欠身問安,“綠籮姐姐安好。”
其實心裡也在打鼓,心想自己剛才的話該不會被她聽了去吧?
“都是一個院裡的姐妹,不必行禮。”等二人拉近距離,綠籮看到香雲身上的湯漬,驚呼道“呀,這是怎麼弄的,妹妹你沒燙到吧?”
自己何時同她這麼熟了?
對於綠籮突然的親近,香雲戒備心起,不著痕跡地從她懷中抽出自己的胳膊,“有勞姐姐關心,隻是不小心把湯灑在身上了,不燙。”
“你也真是的,怎麼這樣粗心,天涼了,若是受了風寒怎麼辦?”綠籮再次挽上她的胳膊,“你這樣一路走回房,淨吹冷風了,不如先去我房裡緩緩吧。”
“不過幾步遠,我正好也有件衣服做小了,你比我瘦,應當是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