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胡鬨!兒啊,那王家做事出了名的陰狠毒辣,比之榮王府還要更甚,你萬萬不能和他們對上,母親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可不能出事!”
大夫人見到裴錚護著沈雲苓,心裡酸得不行,這等險事,她也不會眼睜睜看著兒子犯糊塗。
“母親,您說說子陵吧,他是凍糊塗了,什麼諢話都說,您最疼子陵了,您說的話他肯定聽。”
大夫人說不動裴錚,就去找老夫人說和,這會兒婆媳倒是統一戰線了。
沈雲苓趁著兩位長輩說話的空檔,輕輕推了推裴錚,也是顧慮他身上帶傷。
她細膩光滑的手碰觸著他的肌膚,細細癢癢的,裴錚不自然地乾咳兩聲,低聲問道“怎麼了?”
沈雲苓搖頭,可算是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再說他們之間,這樣親近,她反倒覺得彆扭。
懷裡的人忽然離開,裴錚倒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嚷嚷什麼?”老夫人將手中的佛珠往桌上一摔“你兒子什麼脾性,你不清楚?”
“他做了決定的事,誰能說動了他?”
大夫人不依,她指著地上跪著的沈雲苓“母親,若不是您當初執意將這賤蹄子迎進門,哪裡會生這麼多事?”
她就是這麼個直來直去的性子,翻臉比翻書還要快,見老夫人未能達她所願,大夫人急了。
老夫人早已習慣了這個兒媳,對她的瘋癲行為置之不理。
她冷眼看著地上的小兩口,問道“子陵,祖母再問你一遍,這沈氏,你非保不可?”
裴錚幾乎是沒有遲疑,目光堅定地迎上老夫人,“是,這禍事乃孫兒一人惹下,王茂山是孫兒打的,此事沈氏並不知情。”
“好!你長大了,祖母說不聽你了。”老夫人叫來馮嬤嬤“把家中鑰匙對牌拿來!”
大夫人一聽到對牌,立馬噤了聲,直到看見馮嬤嬤端著托盤出來,眼睛都冒光了。
那就是掌家鑰匙和對牌,她惦記了二十多年的東西。
“母親,您這是?”大夫人又湊上去。
老夫人抬手擋了下大夫人,打斷她的話“此事與你不相乾,莫問。”
大夫人當眾被斥,羞憤不已,卻不好發作,隻能回身找了個椅子坐下,她倒要看看,死老太婆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子陵,你長大了,再也不是圍著祖母膝前討糕點吃的小娃娃了。”老夫人收了那股淩厲之氣,言語間儘是無奈。
“我如今說不聽你了,管不動你了,祖母也累了。”
老夫人看了眼馮嬤嬤,後者點了點頭,端著托盤行至裴錚麵前。
“我已是半截入土之人,這裴家我管了一輩子,我也乏了。”老夫人歎息一聲“遲遲未交權,就是放心不下家裡這些人。”
“裴家百年榮辱不衰,絕不能敗在我手裡,你是裴家這一輩最出息的孩子,如今也已成了家,我也該退了。”
“你是個心中有成算的孩子,裴家以後就靠著你帶領著走下去了,今日這事,祖母管不動,也不管了。”
老夫人滿臉疲態,正要起身,馮嬤嬤立馬湊過去,扶著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