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後,清冷權臣前夫哭紅了眼!
攪動白粥的動作一頓,沈雲苓錯愕地抬起頭,原來竟是在為她考慮麼?
看向他的時候發現他也在望著自己,猝不及防地對視惹得他一陣怔愣,旋即,鳳眸中溢出點點笑意,眼底流露出的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溫柔繾綣。
柔和的燭光倒映在他的瞳孔,映得那雙漆黑的眸子竟比漫天星子還要璀璨耀眼,讓人不自覺淪陷。
陸今安的相貌也是極好的,雖說在並州城男子中次於裴錚,可也有自己的獨特魅力,給人一種莫名的踏實感。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空氣中,隱晦而不便言說的情愫抽絲剝繭般在發酵,擴散開來。
然而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獵戶大哥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陸公子,今晚想吃點什麼,我二弟又要去鎮上了,給帶回來。”
尷尬而曖昧的氣氛被打破,二人再看向彼此的時候竟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陸今安清了清嗓子,“不用了柴兄,你在門外站著說話多不方便,進來說吧。”
得了允許,柴老大才推門進來,嘿嘿笑了聲“我在門口站著說吧,怕弟妹不自在。”
沈雲苓笑著搖搖頭,又將被子往上提了提。
雖說他二人隱瞞身份裝做夫妻是小心起見,可每每聽到對方喊她弟妹,沈雲苓就耳尖泛紅,心虛不已。
“柴兄如此守禮,我夫妻二人感激不儘,也有些慚愧,柴兄在自己家都不能自在。”陸今安站起身,抱拳。
柴大是個憨人,向來有什麼就說什麼,“那有啥的,你倆也沒白住在這,我們兄弟還拿了陸公子的錢呢,那麼多的銀子,就是住客棧裡最好的房,也能住個幾天呢。”
陸今安笑笑,另起話頭,若再掰扯下去恐怕又得從他們掉洞裡那天說起了。
“柴兄,實不相瞞,內子已經恢複差不多了,我們也不好再叨擾下去,剛還商量要同你辭行呢。”
柴大“你們要走了?”他又看向沈雲苓,“弟妹的嗓子也好了?”
既是要隱瞞身份,自然不能讓他們知道沈雲苓啞疾的事兒,於是陸今安便謊稱沈雲苓的嗓子是被發燒燒壞了,一時半會沒法出聲,勉強糊弄過去。
陸今安故作一臉發愁的模樣,說道
“還沒,我們此時離開也有這方麵原因,在下不過是個半吊子郎中,內子的嗓子也看不好,想去找其他大夫看看,不要耽誤了才好。”
柴大一聽,覺得也有道理,“是是是,有病可得及時治,可不能含糊。”
陸今安又拿出一錠銀子,“這兩日多謝柴兄收留,這是一點小心意,還請柴兄務必收下。”
柴大連連擺手“使不得使不得,先前我弟弟都收了你許多銀錢本就不該,這銀子我是萬萬不能要的。”
陸今安硬塞到柴大懷裡,聲音低了些“柴兄,我見你不是個心思叵測的,這才同你說,其實我夫妻二人是被歹人追殺至此,多虧掉進你們的獵洞才躲過一劫。”
“所以,我們的行蹤……”陸今安欲言又止。
柴大“我懂我懂,我回頭告訴柴二,讓他不要亂說,隻是這銀子,也是真的不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