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顧青讓對視了眼,想到了一塊。
所謂脫陽,就是縱欲過度,跟精儘人亡差不多意思。
“這都是脫陽而亡啊!”
趙誠祖一再確認,起身說道。
“可他們五個都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啊,再怎麼縱欲也不可能搞成這副樣子吧!”村長急聲說著。
“可我並沒有在他們身上察覺到妖氣啊!”
趙誠祖又是蹲下細細查看了番,無奈起身,又看向顧青讓,“師兄,要不您來瞧瞧?”
“看看吧!”
顧青讓不語故作沉思,我推了他一把,率先上前查看起屍體。
“難道真不是妖邪所為?”
我細細查探了好一番,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說實話啊,我可不信一個人乾那事,能把自己乾成這副鬼樣子!”
顧青讓說著,拍了拍手起身,顯然他也沒察覺到什麼。
“他們是在哪出事的?”我問村長。
“就他們家裡床上發現的!”
村長杵著拐杖,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我很快就反應過來,“他們五個人在一起?”
村長點頭。
“帶我們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村長應好,率先朝前走著,曬穀場中一部分人則是跟我們一起過去了,其餘人則是留在那看著屍體。
“玩的真花呀,五個人一起!”顧青讓笑著說道。
“怎麼你也想和他們玩?”我問。
“滾!”
見我調侃他,顧青讓直接罵了句。
……
出事地點是村西頭的一間房子,聽村長說,這是其中一個死者楊二的家。
推門進去,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傳入鼻腔,怎麼說呢,就是那啥的氣味。
我讓思凡和團子在門外等著彆進來,我和顧青讓則是進屋查看起來,王江禾也是跟了進來。
“發現什麼沒?”
我捏著鼻子衝顧青讓問道。
“發現個嘚,除了那玩意的味道,這還有啥?”
顧青讓四周瞅著,有些無語的說著。
他不敢上手去碰這的東西,同樣我也不敢啊,隻能靠眼睛四下看著。
“這有片紙!”
王江禾趴在地上看床底,在床角處發現一張紙。
我接過來細細看著,這紙為紅色,是被撕下來的一角,紙的質地很好,不是尋常的紙。
“麻紙!”
看了好一番,我篤定的說。
“什麼是麻紙啊?”
王江禾不解的問。
我說,“紮紙人用的紙,當然不是現在市麵上的那種紙人!”
王江禾似懂非懂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