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標,麵對來自各主的指責,庚長青表示:相比於製裁本身,SEA更傾向於幫助南非解決其國內的種族問題,從根本上解決這一問題,而不是用製裁等手段,進一步惡化形勢……”
聽著電視裡的新聞,李毅安坐在沙發上,手端著茶杯的他,此時所考慮的並不是要不要泡枸杞,而是……南非的未來。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過去隻操心自己的事情,現在倒好,就連南非的家事,也要關心起來,不關心不行啊。
因為南非並不僅僅隻是南非自己的事,還有涉及到整個非洲。而非洲又不是非洲人的事情,而是SEA的事情,畢竟,SEA離不開非洲,那裡既是礦場,同樣也是糧倉。
在這種情況下,確保SEA在非洲大陸的利益,就成了不可避免的一個外交核心。
喝了一口茶,李毅安說道:
“南非,南非的種族隔離問題必須要解決,但是……要按照我們的方式去解決。”
儘管李毅安壓根兒就不在乎南非白人當局的未來,但是,從自身利益上來說,南非最好還是控製在白人的手裡。
這並不僅僅隻是因為sEA需要南非的資源,還有一個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南非的戰略位置非常重要。
對於sEA而言,長期把南非納入自己的陣營之中,是符合自身戰略利益的。
而這也是直以來和南非保持親密合作的根本原因。
“我們的方式?”
作為外務部負責人的宋德卿不解的看著閣下,雖然他非常清楚南非對sEA的價值,但是,南非的名聲非常不好聽。
甚至可以說得上是臭名昭著。畢竟,他們是全世界唯一一個把種族隔離變成法律的國家。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一定要寫在紙麵上。
就像美國一樣,美國南方很多州都推行著事實上的種族隔離,這甚至一次又一次引起黑人的反抗。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事實上的種族隔離,彆人指責的是當地人,而法律上的隔離,就把這個問題上層到了國家層麵。
“對,就是用我們的方式。去解決這個問題。”
李毅安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眼下他們需要的是解決方案。”
“解決方案,”
宋德卿好奇道:
“閣下,有什麼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
“分治。”
抽了一口雪茄煙,李毅安說道:
“就像當年印度和巴基斯坦分治一樣,他們需要分治,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崩潰。”
這絕對是開了上帝視角,畢竟,眾所周知,那位曼聖人直接把南非帶到溝裡去了——解除種族隔離後的南非,經濟非但沒發展,甚至讓這個曾經製造出包括原子彈在內多種先進武器的發達國家,到了二十一世紀二十年後直接跌落到低於發展中國家平均水平。
而所謂的白人政府統治下的南非經濟增速持續低迷——7793年的年均GDP增長率僅為1.49%,其中最後4年的年均增速低至0.04%,甚至出現負增長。完全忽視了一點——當時南非處於國際製裁以及禁運之中,仍然可以保持年均1.49%的增長率,已經非常罕見了。
相比之下曼聖人時期的GDP年均增長率為3.2%,一點都不夠看,因為國際製裁解除了,這種增速基本上就是正常增速而已,至於進入二十一世紀後,伴隨著經濟慣性的消失,南非的經濟基本上全麵崩潰,要不是還有傳統礦業撐著,估計早就淪落到最不發達國家了。
至於曼聖人許諾的“和平”,也從來沒有發生過,反向的對白人的歧視,從曼聖人時期就開始了,這些白人難民在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南非黑人政府統治下,被屠殺,強女乾,剝奪財產……全世界的左派聖母婊對此視而不見。到後來,白人甚至直接被弄成了難民,不得不逃亡海外。
結果,最搞笑的是,那些關心難民的白左們,居然反對接納南非的白人難民,他們可以接納中東難民、非洲難民,但是對相同信仰、膚色的南非難民,卻拒絕接納,甚至宣稱——這不符合他們的價值觀。
總之,南非作為一塊天賜之地,最後被曼聖人搞成了那副鬼樣子。布爾人的南非沒有了,平等有了,也隻剩平等了,金融、軍工、教育一個不剩。
站在SEA的角度上來說,他所需要的是一個政局穩定且經濟良好的南非,所以,這個心得操。
至於曼聖人,他們已經選擇了他一次,從南非解除種族隔離之後。腐敗醜聞層出不窮,從溫妮·曼德拉的入獄到強暴犯祖馬總統的十八項貪汙罪名,這些高層政客們似乎對改善南非局勢毫無興趣,反而沉浸在鑽石和軍火交易的泥潭裡。這種自上而下的腐敗,就像是一座龐大的金字塔,壓垮了整個南非的經濟體係。
在他們的手裡,南非是不可救藥的。
“分治,他們會讚同嗎?”
宋德卿口中的他們,指得當然是南非的白人當局。
“他們會讚同的,他們推行的“班圖斯坦”就是基於這一想法,既然,他們有這個想法,那麼,我們就幫助他們把這個想法變成現實。”
什麼是“班圖斯坦”?
按照南非的設想,簡單概括就是將不同人種徹底分離,在經過南非的指導下形成不同的國家,最終實現白人國家和黑人國家分治的構想,所有班圖斯坦國家的黑人獲的新的國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