偵探小子天肖!
從屋內走出來,天肖開始回想起案發現場的種種景象,思考著每一種可能性。走著走著天肖就回到了家。一進門,天肖就徑直往樓上走去,由於沉浸在思考中,連鞋子也忘記脫了,好在鈴雪及時提醒,“喂~!天肖,乾嘛呢?脫鞋啊!”天肖一驚,這才反應過來,緩緩脫下鞋走進客廳,坐到沙發上。坐上沙發,天肖長歎一口氣,徑直躺下,閉上眼繼續深思四女見天肖如此,隻是無奈的撇嘴一笑,繼續忙起手中的活。少頃,飯菜端上桌,紫惠和水靈向鈴雪使了使眼色,示意讓她去叫天肖吃飯。鈴雪無奈地點點頭,緩緩走到天肖身邊,輕輕地推推他,“天肖,先吃飯吧!”天肖睜開眼睛,從沙發上起來,緩緩點頭。坐到桌子上,幾人開始吃飯。可是不知為何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幾人都是自顧自,感覺沒有一點活躍。
見此情形,水靈終於忍不住打破僵局,“那個天肖,今天的案件怎麼樣了?”天肖將一口飯送進嘴裡,搖頭道“死者是我們的初中同學張誌遠,死因是溺死。”水靈無奈地搖搖頭,輕輕地歎歎氣,不再說什麼。反倒是紫惠輕哼一聲,歎氣道“這應該算是他罪有應得吧!我聽水靈說,他之前因為欺負同學而被判刑吧!”天肖搖搖頭,否認了紫惠的話,“話不能這麼說!就算他是罪有應得,但也沒有資格去隨意奪取他人的生命。每個人都有它的生存價值,就算他是窮凶極惡的惡人,等待他的那一天也會到來。”紫惠聽完,微微點頭,開始反思天肖的話。這時,靈美皺皺眉,開口問道“那麼,大偵探,你對這起案子的看法呢?”天肖微微一笑,搖頭道“現在無法蓋棺定論!依我看,穀老師,婉兒姐,還有閆桂忠,他們都有可能犯案。因為據法醫推測的死亡時間是8點到9點。”紫惠和水靈聽後,都沒有明白其中的意思,隻有靈美聽懂了含義,“原來如此~!案發的這個時間正值上班高峰,要製造不在場證明很容易。我說的沒錯吧!天肖。”天肖點點頭,笑道“是的!我也是這樣想的!我覺得凶手是利用這個時間,完成了一個自動裝置,但現在還沒有想通。”聽完天肖的話,水靈也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便問道“那這麼說,婉兒姐和穀老師也有可能是凶手了?”天肖點點頭,道“我隻能說,以目前情況判斷,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水靈微微點頭,繼續吃飯。接著,吃完飯後,天肖整理好碗筷,就走上樓給田健打了個電話,想詢問一下情況。一會兒,電話接通了,“喂~!天肖,有事嗎?”天肖淡淡點頭,問道“現在的線索算是什麼情況?我想了解一下。”田健點點頭,答道“現在幾乎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之前你說的三人,我們都去詢問了。但他們都有確切的不在場證明。首先是穀冰,他早上去醫院看望受傷的閆桂忠。而閆桂忠則是在醫院辦理手續。至於李婉兒那時在上班的路上,這一點在監控上也看到了。”聽完田健的話,天肖則是一陣搖頭否認,“話雖如此,但我覺得此案應該不能將不在場證明列為佐證。”田健微微點頭,讚同道“確實!案發時間正值上班期間,完全可以利用自動裝置偽造不在場證明。”田健點頭同意,也隻是緩緩搖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少頃,天肖緩緩點頭,道“那先讓我簡單做一個實驗之後再說吧!”說完,便掛斷電話,來到浴室開始做起實驗。
走進浴室,天肖打開水龍頭,隨後將軟塞子堵進孔中,開始靜靜地觀察起來一會兒,鈴雪走進浴室,見天肖站在浴缸前,便問道“天肖,你這是乾嘛?要洗澡嗎?”天肖回頭一看,搖頭道“不是,我隻是做個試驗。”鈴雪點點頭,微笑道“哦~!那正好,幫我放個洗澡水。”天肖皺皺眉,苦笑道“我現在嚴重懷疑你有‘敲詐’的嫌疑啊!”鈴雪微微一笑,搖頭道“你還有什麼東西是值得我敲詐的呢?再說了,我隻是讓你幫我放個洗澡水,你就說我敲詐你?你真是太沒愛了!看來,你跟我之間就要到此結束了!”天肖搖搖頭,苦笑道“這都什麼跟什麼?鈴雪,我最近是對你太好了!你又開始學加奈了嗎?”鈴雪微微一笑,輕拍天肖,搖頭道“你覺得呢?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呢?”說完,摟住天肖的脖子,踮起腳尖輕吻了一下。天肖微微搖頭,也摟上鈴雪,笑道“你啊~!就是在利用我對你的好意。”說著,撫摸著鈴雪的頭發。隨後,又繼續觀察起來。最終,天肖確定了一個大致的時間,但仍舊沒有發現其中的端倪。
第二天,新聞媒體便播報了昨天的事件。看著新聞,水靈緩緩搖頭,歎氣道“雖然是他罪有應得,但為什麼我感覺又沒那麼高興呢?”靈美淡淡一笑,搖搖手裡的咖啡杯,隨即抿了一口,道“那就說明你的心底還是善良的,不是隻有純粹的邪惡。”水靈搖搖頭,也沒再說什麼。另一邊,天肖則是一臉惆悵,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看著天肖如此神情,鈴雪也跟著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跟著的是一陣歎氣。紫惠見鈴雪歎氣,便忍不住問道“鈴雪,你怎麼也在歎氣啊?”鈴雪歎歎氣,眼神看看天肖,答道“我這不是被天肖傳染的嗎?看著他這副神情,我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鬱悶。”說著,又將目光轉向天肖。
此時,閆桂忠也在收看著新聞,看著看著閆桂忠感覺額頭上冒出冷汗,他總感覺張誌遠的死似乎有什麼關係?但是卻想不出任何理由。正當閆桂忠沉思之際,電話突然響起,閆桂忠搖搖頭,走到電話前,拿起來放到耳朵上,“喂~!你好!”隻聽電話那頭傳來穀冰的聲音,“喂~!小閆,是我啊!你現在一定看到報導了吧!”閆桂忠點點頭,道“嗯~!我看到了!可我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啊?”穀冰歎歎氣,搖頭道“我想可能是你們以前得最的仇人吧!你那裡或許不太安全了!這樣吧,你到我這來吧!至少比你那要安全一些,你看呢?”閆桂忠淡淡點頭,同意了穀冰的話,“嗯~~!我想也是,那我這就過來!”說完,立即掛斷電話,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門了。與此,李婉兒正剛到家,剛停好車就不知被什麼人給一棍打暈,隨後更是被帶上車。另一邊,閆桂忠也也來到穀冰所說的地方,但卻沒有人。正在這時,穀冰也正好回來,見到閆桂忠站在門口,便上前道“你來了!我家裡地方不夠,帶你去旅店住吧!”說著,帶閆桂忠去地庫。
走到停車場,穀冰想到有什麼東西忘記了,於是將鑰匙交給閆桂忠,“小閆,你先做到車上吧!我去屋內拿個東西。”閆桂忠點點頭,接過鑰匙來到車前。隨後,閆桂忠打開車門,緩緩坐上車。可沒過多久,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滴滴聲,隨即就是一聲巨響。刹那間,大火瞬間彌漫至整個車身。少頃,穀冰也聞訊趕來,見到眼前的狀況也是一臉震驚,於是準備衝上去救火,但被一旁的人攔住,“喂~!你乾嘛?不要命了!”穀冰一臉著急的神情,試圖掙脫,“可是,我的學生在裡麵!小閆——!”說著,開始大喊起閆桂忠,但卻遲遲沒有人回應。
片刻,消防車即刻趕來,開始展開滅火行動。大約過了十分鐘,火勢逐漸減弱。可是此時閆桂忠早已是一具屍體了。見此情形,穀冰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小閆啊~!怎麼會這樣啊?你到底做錯了什麼啊?怎麼會有人如此狠毒啊!”這時,負責辦案的熊功和田健緩緩走來。田健看看眼前的狀況,向熊功說道,“熊組長,我想這起案子應該歸屬我們。因為我想這與今早的案子似乎存在關聯。”熊功點點頭,讚同道“嗯~!也好!那稍後我會讓人將材料都給你送去。”說完,便往另一方向走去。與此同時,在一個角落裡,有一個黑影正死死盯著現場。他在觀察一會後,就徑直離開了。
一會兒,田健來到穀冰身旁,詢問道“穀冰先生,請問剛剛的案發情況你知道多少?請詳細跟我說明一下!”穀冰微微點頭,抹掉眼睛上的淚水,將事實陳訴了一遍。聽完敘述,田健點頭答道“嗯~!也就是說,你並不知道是誰在什麼時候給你的車子安裝得我炸彈?”穀冰點頭回應的“嗯~!是的!如果那時我也在車上的話”說完,穀冰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半個多小時後,現場清理已基本結束。隻見老於手提箱子,緩緩走到田健麵前,道“現場清理基本結束了!接下來,我會將采集到的證物帶回去化驗。”田健點點頭,目送老於離開。接著,田健也緩緩上車,回到警局。剛上車,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一看,原來是天肖打來電話,“喂~!天肖,你是有什麼新發現嗎?”天肖搖搖頭,歎氣道“並沒有什麼心發現,隻是想問一下你們那邊的狀況?”田健長歎一口氣,搖頭道“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們剛剛接到報案,閆桂忠已經被炸死了!”天肖一聽,先是露出震驚的表情,隨後恢複平靜,“怎麼會?不過我也猜到了!那現場呢?有什麼發現?”田健點點頭,答道“現場倒是發現了一些東西,現在還沒有化驗。”天肖微微點頭,道“那好吧!先這樣吧!我一會過來一下。”說著,便掛斷電話,準備出門。
出門前,天肖讓鈴雪跟自已一起走一趟。起初鈴雪還覺得奇怪,天肖為什麼要找她去。可在知道原因後,便自覺跟隨了。因為不知原因,鈴雪最近似乎對破案產生了興趣,雖然說沒有表現得很明顯,但其心裡一直都沒這麼一個反應。兩人一起走出門,在路上鈴雪詢問天肖,“現在應該已經走了兩人了吧!”天肖有些驚訝的看著鈴雪,沒想到她居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想著,天肖微笑著對鈴雪說道,“謔~!你居然發現了!”鈴雪微微一笑,搖頭道“這有什麼難的?既然張誌遠已經死了,那麼按凶手的邏輯,下一個自然是閆桂忠。”天肖點點頭,笑道“嗯~!沒錯!沒想到你還是挺有潛力的!那麼,如果你是凶手的話,那你會停手嗎?”鈴雪想了一會兒,搖頭道“也不能說是停手。因為如果我是凶手的話,那我就還有一個目標要解決。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說到這,鈴雪沒有繼續說下去,她想天肖應該知道這個。可是事實真的是這樣嗎?同樣,天肖長歎一口氣,緩緩搖頭,“沒錯!現在很有可能就是你想的這個答案,但事實真的會如此順利嗎?”鈴雪淡淡點頭,也是一聲歎氣。
十分鐘左右,兩人走到了警局門口,正巧看到田健從裡麵走出。天肖見狀,便走上前詢問狀況,“田健警官,是有什麼發現嗎?”田健見到天肖,先是微微歎氣,隨後緩緩說道,“剛剛我們刑偵組化驗之後發現現場遺留的指紋是李婉兒的,所以我想去詢問一下狀況。”鈴雪一聽,很是無奈的歎歎氣,隨後搖頭說道,“看來我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天肖歎歎氣,皺眉道“先去看了之後再說吧!”說著,麵向田健說道,“田健警官,我們一起去吧!”田健點點頭,讓天肖和鈴雪坐上車。隨後,三人一起往李婉兒的家中走去。
來到李婉兒家,田健來到門前,敲了敲門,可是一直沒有人來應門。田健皺皺眉,看看手表,尋聲問道“這個點應該已經回家了吧!”天肖眉頭一緊,覺得事情不對勁,於是提議,“我看她應該不在家,不如找管理員吧!”田健歎歎氣,緩緩點頭同意。接著,田健找來管理員,請求他打開門。打開門後,三人走進屋,卻沒有發現任何人。看著眼前的情景,田健搖頭判斷道“看來是畏罪潛逃了!事到如今,隻有發布通緝令了!”說完,便準備回去發布通緝令,但卻被天肖阻攔,“等等!應該不是這樣!”田健皺皺眉,一時沒有明白天肖的意思,“嗯~!為什麼?晚一步的話,李婉兒可能就逃了!”天肖微微一笑,搖頭道“不~!不會的!李婉兒她應該不是凶手。因為整個屋內並沒有任何倉促離開的痕跡,所有東西仍舊井井有條。這就說明她有可能是遇到了什麼問題,從而還沒有回家。”聽完天肖的話,田健似乎也理解了,於是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可能是嫁禍了!可是我不明白的是,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天肖皺皺眉,搖頭歎氣道“這個目前還不能有確切的解釋。”田健點頭同意天肖的話,隨後指指門外,搖頭道“那我們先去找找其他線索吧!”說完,來到屋外,走回車上。天肖則在鈴雪的拉動下回到車子上,因為此時的它正在思考中。雖然說不影響走路,但難免會撞到什麼,這才有了上麵一幕。
回到車上,田健的電話便響了起來。打電話的人是刑偵組的成員,他來彙報現場的一些問題。經過彙報後,田健對現場有了一個大致理解。首先把炸彈安裝在車子底部,隻要一啟動,炸彈便會爆炸。而炸彈上隻驗出李婉兒一人的指紋。聽完彙報,田健連連點頭,掛斷電話,隨後迎來的便是有一陣歎氣。鈴雪見田健歎氣,便問道“田健警官,現場的情況是?”田健搖搖頭,歎氣道“正如現在所推斷,這的確是嫁禍。但是我們也沒有其他證據,目前對李婉兒很不利!”說完,又一聲歎氣。鈴雪見狀,也跟著一起歎了一口氣。
這時,田健的手機有一次響了起來,打來的人是局裡的值班人員,說是剛剛接到求助電話,事態似乎十分緊急,要求田健立馬過去一趟,地址正好就在附近。田健聽後,立即點頭示意,便駕車前往。接著,田健飛車開往地點,此時天肖還沉浸在思考中,不知怎的突然驚醒,發現已不在李婉兒家裡,於是問道“這裡是哪?我們怎麼會來這?”鈴雪微笑著,向天肖解釋道“剛剛田健警官接到電話,說這裡有緊急事件發生,所以就趕來了!”天肖點點頭,立即明白過來,“好~!”說完,打開車門跳下車,衝鈴雪說道,“還等什麼!趕緊下車!”鈴雪見狀,也跟著一起跳下車。
跑進酒店,就見田健再向大堂經理詢問狀況,隨後就往電梯方向跑去。乘上電梯,來到頂樓的一間雜物間,發現此處被上著鎖。田健見狀,便喊天肖一起撞門,“天肖,這裡門好像被鎖著,我們一起把門撞開。”天肖點點頭,跟田健一起開始撞門。不一會兒,門被撞開,但卻發現門並不是被鎖著,而是被沙發等其他雜物給堵住。三人進門,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放眼望去,三人發現穀冰居然被人吊了起來,在他的一旁,李婉兒正呆呆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