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歸來之狂婿!
接下來幾天,古洛源積極示好許諾言。
許諾言無動於衷。
而鄺紅梅說過,要徹底消除與許諾言之間的仇怨,要讓生命集團同意加入省商會,卻像是人間蒸發。
就在朱敬吉出殯前一天,朱敬吉的屍體出現了被砸打的瘀痕。
驗屍官給出了具體日期,赫然是朱敬吉犧牲的那一天。
王楚瞬間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驗屍官,有沒有辦法確定,小朱的傷,是救人前所致的,還是救人後?”
要知道,朱敬吉的瘀痕,全都集中在頭部以及手臂。
據當時村民放映,前來拯救朱敬吉的時候,發現空有一條繩子捆綁在樹身上。
顯然,朱敬吉是利用繩子救人,就隻能露出了手臂與頭部。
細思極恐。
恐怕,這不是一個意外,而是鄺紅梅蓄意殺人。
當然,凡事都要講證據。
村裡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單憑猜測,不可能將鄺紅梅定罪。
那就隻能精準到具體時間,方能考證整件事的真相。
驗屍官明白,回應道“王先生,這有點困難,因為屍體浸過水,對時間會有影響。不過,我們會儘力的。”
王楚感激,“謝謝。”
緊接著,朱敬吉的出殯,正常舉行。
這一天,還是下雨。
相對於前些天的黑色警告暴雨,這場雨,溫順。
仿佛是上天也產生了憐憫。
此時,除了村民,朱家親戚,所有生命集團的員工,還有許多普通市民,都想為這一名可悲的英雄送行。
人群便從村口排到了朱敬吉的家裡。
而這場出殯,生命集團一手包辦。
就在出殯準備結束的時候,一名生命集團的員工,焦急前來稟告,“王先生,鄺紅梅來了,她現在在村口,三跪九叩,前來拜祭。”
這個消息,讓所有人對鄺紅梅的怨恨,少了許多。
許諾言的心,同樣舒服了許多,“還算她有點人性。”
王楚卻不苟同,“諾言,這隻不過是披著羊皮的狼,彆被外表迷惑。”
許諾言好奇,“哦?這怎麼說?”
她清楚知道,王楚從來不空穴來風。
事有蹊蹺。
王楚也不隱瞞,“昨天晚上,驗屍官發現了小朱的頭部與手臂,有多處瘀傷,都是出自小朱犧牲的那一天,所以,你品,你細品。”
刹那間,許諾言讀懂了王楚的意思。
當天的惡劣天氣,朱敬吉根本不可能出門與人發生爭執。
那麼,朱敬吉的傷,隻能是鄺紅梅所為。
鄰居也沒有聽到朱敬吉的家裡,有著激烈的打鬥聲。
那麼,朱敬吉的傷,隻能是鄺紅梅在被救時所造成的。
一個恐怖的推斷,正式產生在許諾言的腦海裡。
許諾言從剛才對鄺紅梅的改觀,徹徹底底當成了仇人,“也就是說,這不是一場事故,是鄺紅梅蓄意殺人,是吧?”
王楚點頭,“沒錯。”
然後,王楚還推測出鄺紅梅前來的目的,“要是我沒有猜錯,鄺紅梅這次前來,是給你演戲的,畢竟,她被省商會辭退,隻有你原諒了她,讓生命集團加入省商會,她還是可以回到以前的的職位。”
“混蛋。”
真相徹底大白,許諾言緊握著拳頭,氣得咬牙切齒,“王楚,為什麼不逮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