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俠義釋危難_青龍江湖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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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俠義釋危難(1 / 1)

青龍江湖!

安元風實施令人,贏了比武,卻不肯娶親,反施重手抓傷念一。念一隻感一陣催心刺骨的劇痛,慘叫聲中,已被安元風拋擲開去。念此物說“爹,你怎樣了?”

厲爪深挖下,念一背門遺留觸目驚心的血洞。念此物說“爹,這人好狠,今日且忍一忍。”念一說“哼,今日不跟他拚了不能算完。”一枚親事,變成血染當場,紫界路見不平,哪裡還忍得住?挺身而出。

紫界說“喂,你這樣乾不對啊。”安元風說“你這小子來多管閒事,要想怎地?”

紫界說“人家旗上寫得明明白白是比武招親,你既下場比武,該當娶了這位姑娘才是。”安元風說“關你屁事,我不娶又如何?”

安元風說“你自己看上了她是不是?”安元風不由分說,驀然出手如風,狠狠一記耳光重刮紫界。紫界說“你。”紫界驚怒交加,沒想到世上竟有這等蠻不講理之人,目瞪口呆。安元風說“是你自找麻煩。”

安元風殺得興起,揉身搶上,雙掌如雷擊電閃,竟向素未謀麵的紫界展開猛攻。紫界不及細想,使出跟師父們練過無數次的拆解手法,封截來掌。短兵相接,雙方激鬥起來。

安元風招數靈動,變化多端,後著綿綿,頗具章法。一輪交手,可見安元風曾得名師指點,姿態既瀟灑又好看。紫界招式簡樸,全無花巧,隻是硬橋硬馬的見招拆招。故此他以守為主,門戶嚴謹,能攻則攻,絕不冒進。

二人掌爪交擊,橋臂互架,動作快如疾風,悶響連珠,鬥得極為緊湊火爆。念一心想這少年慷概仗義,實是血性中人,就像我那義兄一般無異。念一的目光,不期然落在錦旗下的兵器。利刀長槍,本是尋常不過的兵器,但對念一來說,卻是意義重大,背後象征著一段肝膽相照的友情。

念一思潮起伏,回想起昔日自己手持鐵槍,跟義兄比試切磋的情景。念一心想咱們兩家的孩兒若然出生長大,也該和眼前少年差不多年紀了。紫界,安元風腕臂交纏,互相角力。

紫界內力已有一定基礎,略為占優。紫界說“你既不願娶這位姑娘,就將鞋子還給她,咱們無需再打。”安元風說“還給你好嗎?”安元風竟肯爽快答應,取出繡花鞋灌勁擲出。紫界隻覺眼前一花,繡花鞋已迎麵射近。

安元風擲鞋誘敵,同時欺身上前,紫界不虞有詐,剛伸手接住繡花鞋,顧此失彼,胸膛立中重掌。鬥內力,無疑是紫界稍優,但論機智,則遠不及工於心計的安元風了。紫界胸口劇痛,恐防安元風乘勢追擊,慌忙起腳掃踢。

安元風奪回繡花鞋,騰身躍起,輕易避過。紫界腿勢落空,連轉數圈,踉蹌跌退。紫界心想要不是我練有內功,受了這掌豈非胸骨斷裂,內臟震傷?世上怎麼會有此等蠻不講理,心腸毒辣之人?

紫界天性質樸,自幼又一直與粗礦誠實的蒙古人相處,對人性之險惡全然不知。雖然邱仁子,白字在等近年來已說過不少江湖上陰毒狡詐之事,但他隻當聽故事般,聽過就算,既非親身經曆,便難深刻腦中。

安元風說“憑這點三腳貓功夫,就想打抱不平?回家叫你師娘再教二十年。”紫界說“我沒師娘。”安元風說“嘿,那麼叫你師父快娶一個。”紫界說“你彆故意扯開話題,不交出鞋子休想走。”紫界吸了口氣,在胸口運了幾轉,疼痛立減,奮起再上。

安元風說“哼,真婆媽的家夥。”

人影交錯,幾個照麵,安元風憑著精妙招數,占取上風。但紫界拚著一股狠勁,咬緊牙關,奮力迎戰,始終纏鬥不休。此時,天降飄雪,寒意大盛,但一眾圍觀者見有熱鬨好瞧,竟誰也不走。

念一心想如此鬥下去,定會驚動官府,闖出大事,但人家仗義相助,我豈能一走了之?念一突然啊了一聲。

隻見安元風的家將群中,不知何時多了三個形相特異,大有氣派的武林人士。他們是大盜收錢人連呼。手印指令上人。天山子翁立。手下說“上人,你老下去打發那小子吧,再纏下去,小王爺要是一個失手,那可不得了。”

子翁立說“指令上人是手印大高手,等閒怎會跟這等混小子動手,有失身份。”指令上人微笑不言,顯是心中正有此意。

連呼說“小王爺功夫比那小子高,怕什麼?”念一心想原來這無賴少年竟是小王爺,再鬥下去,可要闖出大禍來。子翁立說“小王爺學了這身功夫,不在人前顯露,豈不空費了這麼多年寒暑之功?要是誰上去相幫,他準不樂意,嘿嘿。”

連呼說“子公,你說小王爺的掌法是哪一門功夫?”子翁立說“連老弟,要是你老哥不走了眼,小王爺必是跟黃衫派道士學的武功。”念一心想這下流少年是黃衫派的?連呼說“子公好眼力,你向在天山下修仙煉藥,對中原武學的家教門派卻一瞧便知,佩服之至。”子翁立說“連老弟取笑了。”

指令上人說“可是黃衫派的道士常跟我大國作對,怎會去教小王爺武藝,這倒奇了。”子翁立說“六王爺折節下問,什麼人請不到?似你連老弟縱橫河北,河東的豪傑,不也到了王府裡嗎?”

安元風數次搶攻,都被紫界以遲緩厚重的掌法震回。子翁立說“連老弟你瞧這小子是什麼家數?”連呼說“這小子武功很雜,似不是一個師父所授。”指令上人說“連兄說得對,這小子是南海七俠的徒弟。”突然,一輛轎子走進武場。

手下說“王妃來了。”現場正鬥得不可開交,忽然有十幾名軍漢健漢手執藤條,向兩邊亂打驅趕閒人,開出一條通道,讓一頂由六人抬著的繡金大轎過來。

安元風掌力疾吐,勢猛勁雄,暫且逼退紫界。安元風說“多事,誰去稟告王妃來著?”隻聽轎子內的王妃說“怎麼跟人打架了?大雪天裡,也不穿長衣,回頭著了涼怎辦。”念一聞言渾身一震,如遭電擊,心神大亂。

念一心想怎地這聲音,跟我那人這般相似?唉,這是大國的王妃,我想念妻子發了癡,真是胡思亂想。安元風說“媽,我好玩呢,一點沒事。”

轎帳暖維牽起,王妃情晉韻一襲毛皮大衣,稍稍探出半個身子。情晉韻說“快穿衣服,咱娘兒便一起回去。”念一心想是她?真的是她?念一凝神注視轎子,身子猶如泥塑木雕般盯住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紫界說“你不把鞋子還出來,咱們永遠沒完。”紫界見安元風披上毛皮大衣,似是要走,哪肯罷休,大步上前喝止。安元風說“媽,你瞧,這鄉下小子到京師來撒野,不給他吃點苦頭,隻怕他連自己老子姓什麼也不知道。”

情晉韻說“住手,彆打了。”連呼這時說“小王爺,我給你料理了,省得以後這小子再糾纏不清。”

指令上人和子翁立同時心想這連呼倒真會拍馬屁,一上來便搶著向王妃,小王爺賣乖示好。連呼一躍而起,縱上半空,彆看他身材五短,氣勢凶靈至極。兩掌一拍一推,厲勁狂湧而下,紫界驟覺四外壓力奇大,猶如被困風暴之中,氣悶窒息,難以逃避。

紫界心知無可避免,隻得雙臂挺舉,豁儘往上擋架。指令上人心想這掌轟下來,小子手臂非斷不可了。突然,一把聲音說“慢來。”呼喝聲中,一道人影橫空而至,腿出如電,卷起一陣罡風,截擊連呼的猛掌。

掌擊,悶響聲若裂棉,勁氣爆破四周,連呼和那人影反震互分,拚個旗鼓相當。那人影落在地上,護在紫界身前,赫然是長眉秀目,身穿道袍,背掛長劍,手握拂塵,頗有仙風道骨的中年道士。此人是黃衫派的處依然。

連呼說“道長可是黃衫派的處依然?”處依然說“連兄言重了,貧道正是處依然,真人二字,決不敢當。”子翁立三人不禁心中一震,他們都知道處依然是黃衫派中響當當的角色,威名之盛,僅次於薛仁。

處依然指著紫界說“貧道與這位小哥素不相識,隻是眼看他見義勇為,奮不顧身,好生相敬。”“鬥膽求連兄放他一命。”連呼心知既然黃衫派高手出頭,隻得賣個人情。連呼說“好說,好說。”

處依然對安元風說“你叫什麼名字?”“你師父是誰?”安元風說“我叫安元風,我師父的名號不能給你說。”處依然說“看你出手,我早料到你是薛仁掌教師兄的弟子,你敢說不是?”

安元風說“道長既認識家師,必是前輩,就請道長駕臨舍下,待晚輩受教。”安元風對著紫界說“請問尊姓大名。”安元風不等處依然答話,轉問紫界。紫界說“我叫紫界。”念一心想紫界?

念一心想這麼巧?這是我義兄起的名字。安元風說“我們不打不相識,紫兄武藝,小弟好生佩服,請紫兄與道長一同到舍下,交個朋友如何?”紫界說“那麼你的親事怎麼辦?”安元風神色尷尬,瞄向念此物。

念此物一臉憂鬱,楚楚可憐,安元風頓感心中不忍。安元風說“這事慢慢從長計議。”安元風說“道長,晚輩在舍下恭候,你問王府便是,天寒地凍,正好圍爐賞雪,請來喝上幾杯吧。”客套一番,安元風跨上駿馬,打道回府。

王妃,一眾轎夫家將,軍漢仆人和指令上人三名高手,亦隨行離去。念此物惘然若失,抬頭送安元風遠去,顯得依依不舍。念一心想唉,女兒她。

處依然對紫界說“小哥,你跟我來。”此時風雪漸大,天地昏暗,人群一哄而散,廣場隻剩下念一父女,一片蒼涼景象。樹乾後悄悄探出一個嬌小人影,赫然是回複小叫化裝扮的薛冰清。大興府城外,處依然把紫界帶到偏僻之地。

紫界說“多謝道長救命之恩。”處依然說“你的根基紮得不壞啊,你師父是誰?”紫界毫不隱瞞,道出自己來曆和師承,包括薛仁曾教他吐納做功之法。處依然說“掌教教過你功夫,好極了。”

紫界說“安元風要肯娶了那姑娘,道長就饒了他吧。”處依然說“薛仁掌門師兄不日就到,聽說他收了一個姓雷的徒弟,說要到見下樓和你比試。”處依然與紫界返回城中,前往西城大街高升客棧,探望念一父女。

登門造訪,紫界二人為之一愕。隻見念一麵如白紙,傷患似乎比剛才惡化。處依然急忙為念一檢查傷勢。背部指孔其深盈寸,雖已止血,傷口附近卻皮肉高腫,色作淤紅,甚是難看。處依然心想安元風這門陰毒狠辣的手法,不知是誰所傳。

傷人如此厲害,自非朝夕之功,薛師哥怎會不知?知道之後,又怎會不理?處依然對念此物說“令尊傷勢不輕,須得好好調治,明日我再來瞧你們。”

客棧門外,早有十多名錦衣親隨,躬身迎候紫界二人。手下說“小的奉小王爺之命,請道長和紫爺到府中赴宴。”處依然說“引路吧。”王府。前呼後擁下,處依然和紫界抵達王府,隻見朱紅大門之前左右旗杆高聳,六頭威武猙獰的玉石獅子盤坐兩旁,一排白玉階梯直通到前廳,氣派豪雄。

紫界知道王府就是大國的六王子安元烈,不由心頭一震。紫界心想大漢要我殺安元烈,可是他兒子卻是薛仁徒弟,處依然的師侄,我該不該殺他父親?進入王府後,一路穿過回廊,過庭院,繞畫樓。

走了好長一段路,終於來到一間氣派豪華,金碧輝煌的花廳。廳門之前,安元風頭戴花冠,身披紅袍,腰圍金帶,一副富貴打扮接見相迎。

安元風說“道長和紫兄來臨,真三生有幸。”處依然哼了一聲。處依然一見安元風既不下跪叩拜,又不口稱師叔,眉頭大皺,心中有氣。紫界啊了一聲。甫踏入廳堂,紫界驟覺渾不自在,似被一股無形壓力籠罩,隻見內裡早已招待十名貴客,或坐或站,眾人皆投以不善目光,彌漫一片死寂肅殺的氣氛。

宴無好宴,安元風傾巢請出父親禮聘回來效力的各路邪派高手,顯然心懷不軌,用意不良,紫界與處依然等若送羊入虎口,形勢極為惡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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