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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聽到陸遠淮不久前撿到了一個重傷的女子,據說是對那女子一見傾心,所以不顧門派阻攔親自下山來采購治病的藥材。
我猜他一定會去城鎮中那個最大的藥房,從清雅宗到那裡,這個地方是必經之路。他的行動時間我算不準,隻是賭了一把。看來,我很幸運。”
白鶯真如他所說,事無巨細。
“你這麼做的原因?”安歌試探道。
“自然是為了挑起蒼寂派和清雅宗的矛盾。教主既已經猜到,又何須問我。再者,那幾人下山曆練,什麼好事都沒做。輪回報應罷了。”
白鶯無所謂地說道。
“這算是為我能順利加入魔教準備的一份見麵禮。”
安歌輕笑一聲,“白公子是認真的?想必你這一路上山,也看到了魔教如今的現況。你為何執意加入一個自身尚且難保的魔教?”
“自身難保?我可不這麼認為。倘若魔教想,再加上有足夠的準備,東山再起亦或是揭露一些宗門假仁假義的嘴臉,完全不是什麼難事。”
白鶯突然認真地說道。
“你就這麼有信心?為什麼?”安歌看著白鶯,想從他的眼中看出玩笑亦或者抒發宏圖壯誌的意思,但很可惜,她看到的隻有篤定,不摻雜任何雜質。
她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任務是和這個白鶯說的八九不離十,憑借她外來者的優勢,尚且不敢如此肯定地說出這番話,這個白鶯又是如何敢這麼肯定的。莫非……
“單憑今日死的那幾個蒼寂派弟子就可以看出宗門的衰敗之勢,除非有什麼人能夠逆轉宗門的風氣,否則他們的下場就是走向滅亡。
良禽擇木而棲罷了。”
安歌聽聞此話點點頭,確實。如今江湖上的風氣大不如前,他的這番話似乎很合理。看來,不是她想的那樣。
白鶯還說了一些關於如何發展魔教的想法。兩人一拍即合。於是,白鶯就這麼順利地加入了魔教。
安歌問過係統,原世界裡有沒有白鶯這個人的信息,但結果是否定的。係統所知道的都是一些比較重要人物,並不是每個人的資料都有。
對於他身份的懷疑也就不了了之。
就在兩人一拍即合,悄悄聯合棲梧派搞事業的時候,蒼寂派掌門也在計劃著自己的複仇計劃。
蒼寂派掌門密室。
巨大的藥缸裡泡著一個一絲不掛的男子,麵色蒼白,看到迎麵走來的蒼寂掌門也隻是眼睫毛輕微顫動了一下。
這麼快就又到日子了嗎?
這段時間,蒼寂掌門不知修煉了什麼邪功,把他泡在鋪著冰玉石、火山石的藥罐裡,還往裡麵扔了許多他連見都沒見過的藥材。
在這裡,他渾身無力,內功在漸漸消散。與此同時,他一直有一種無力感。不是因為不能動彈,他隻覺得有什麼從自己出生就伴隨著自己的東西在慢慢消失。
蒼寂掌門每隔三天就會來取一次他的血,每次來時,他都能感覺到蒼寂掌門的功力大增。
黎玉辰自己其實很清楚,蒼寂掌門在拿他練一種邪功。那消失的,或許是他的天賦的吧。
儘管黎玉辰自認不屑於那個,但是他不得不承認,他很慌,怕自己以後會淪為廢人,甚至有一絲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