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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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看你瘦瘦弱弱的,沒想到你的力氣還挺大。”
張寶坐在門檻上,笑著開口道,“放到咱們碼頭上,也算個好把式了。”
許路一頭黑線,張寶這誇獎人的方式,真的很難讓人高興起來啊。
他許路,難道真的要淪落到去碼頭上扛大包了嗎?
怎麼說,他也是雙一流大學畢業的好吧。
不過話說回來,昨晚從那秘寶中吸收了一些月光能量,他確實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了些許的變化。
比如說這力氣,就比之前大了不少。
當然,也隻是相對而言。
張石頭和他年紀相仿,據張寶說,這院子裡的石鎖,人家張石頭能輕鬆拋起幾米,然後再輕鬆接住。
他現在,隻不過勉強能夠提起來而已。
把張石頭以前用來鍛煉身體的石鎖放在一邊,許路活動著有些酸的臂膀,笑著開口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跟張大叔你一起去碼頭上乾活。”
張寶搖搖頭,收起臉上的笑容,一臉正經地說道,“小路,我看你的年紀和石頭差不多,也不小了。
以前可能你家裡條件好,不用考慮什麼。
但是現在,你父母都被山匪害了,你應該想一想以後的生活。”
“張大叔,我現在不就是在想嗎?
我現在就是想著養活自己。”
許路正色說道。
張寶歎了口氣,說道,“你還年輕,不應該走我這條路。
靠力氣做活,不長久的,年紀一大,就很難再有力氣乾下去了。
而且這個活,攢不下錢的,等沒有力氣再乾活的時候,很快就會貧病交加死去。
你現在的年紀,像石頭一樣鍛煉身體已經有些晚了,想成為力士是不太可能了。
你之前說想要識字,確實也是一條道路。
但我聽人說過,讀書,需要十年寒窗。
十年之後,你也已經快三十歲了。”
“張大叔,你的意思是?”
許路若有所思地問道。
“不是張大叔不願意供你讀書識字。”
張寶再次歎息一聲,開口說道,“你隻是想識字,張大叔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能供得起你。
但真走讀書人這條路,我真的是拿不出這筆錢來。”
“張大叔,我沒有想過讓你幫我出錢……”
許路連忙說道。
從頭到尾,許路就沒有想過要靠張寶。
“你先等我把話說完。”
張寶認真地說道。
許路點點頭,他能夠感覺出來,張寶對他發自內心的關懷。
“我是這樣想的,你現在還年輕,可以去學一門手藝。
雖然要當幾年學徒,但要是學得不錯,出師之後,也能過上不錯的日子。”
張寶繼續說道,“我昨晚和你老劉叔商量了一下,你老劉叔呢,認識天香樓的大廚,咱們找他說一說,去給他當個學徒,學一手做飯的本事……”
“謝謝張大叔。”
許路心中歎了口氣,要是想當個廚子,他根本不需要去當學徒的好吧。
不是他許路吹牛,他單身二十多年練出來的手藝,不說八大菜係樣樣精通吧,那也是有好幾道拿手好菜的。
隻不過,穿越一場,最後就做個廚子?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
許路認真地說道。
“當然了,我隻是給你一個建議。
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你還得自己拿主意。”
張寶笑了笑,說道,“我隻是希望,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不要後悔自己的選擇就行。”
後悔是不可能後悔的。
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倒是不介意為了生活先做一個廚子,隻不過,給人當學徒,和給彆人當下人,幾乎沒有什麼區彆,師傅對徒弟,要打就打,要罵就罵,沒有人會說什麼。
許路一身秘密,真去給人當學徒,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暴露出來。
“張大叔,昨天晚上,我好像聽到一點動靜,難道是老劉叔說得叛逆,被抓到了?”
許路順勢岔開話題,旁敲側擊地問道。
“沒有吧。”
張寶不以為怪,說道,“我昨天晚上睡得沉,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回頭看見老劉,我打聽打聽。”
八卦之心是每個人都有的,張寶也免不了。
“對了,張大叔,你說這些叛逆,都是什麼來頭?
咱們也不知道叛逆都長什麼樣子,萬一走路上碰到他們了,豈不是非常危險?”
許路看似閒聊一般隨意地問道。
“你這孩子,淨說傻話。”
張寶哈哈笑道,“叛逆都是一些罪大惡極之人,他們是遭到官府和天宮通緝的,他們的畫像,會張貼在每個城市的城門處,咱們老百姓呢,隻要看到那些畫像上麵的人躲遠一點,就不會有事了。
天官和力士大人們會保護我們的。”
這個世界的輿論似乎管控得非常好,張寶這些老百姓,對叛逆都是深惡痛絕。
他們甚至都不一定知道叛逆是什麼人,做過什麼事。
彆的叛逆許路不知道,但是宋荊漢那個大叔,許路感覺就不像是個罪大惡極之人。
“通緝令貼在城門口嗎?”
許路若有所思地道。
“是啊,上次進城的時候你正好暈倒了,所以沒有看到。”
張寶笑著說道。
“那我可得去看看。”
許路開口說道。
張寶隻以為這是少年的好奇心,卻想不到,許路是想去看看,通緝令上麵,有沒有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