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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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陶了了,什麼時候小氣過?”
那陶了了一臉囂張的樣子,開口說道,“一千兩如何?”
“黃金千兩不賣道。”
陳四明搖搖頭,說道,“這首詞,注定要名傳千古,任何和它有關係的人,都會一同名留史冊,一千兩,太少!”
“是嗎?”
陶了了摸著下巴,嘟囔道,“那豈不是說,我能做為一個詩人,名留青史?”
其餘幾人都是翻了個白眼。
你陶家大少什麼水平自己不知道嗎?
你拿這首詞出去說是你作的,有人會信嗎?
誰不知道這是你買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能太小氣了。”
陶了了自言自語道,忽然一拍桌子,看向陳四明,說道,“一萬兩!”
許路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震驚無比。
一萬兩?
一首詞,能賣一萬兩?
饒是許路自詡見多識廣,也不禁有些激動起來。
剛剛陳四明的意思,明顯是這首詞賣出去的錢會給自己。
就是說,自己馬上能有一萬兩銀子了?
他咽了口唾沫。
之前的論道聚會上,他知道了一個現實,那就是修煉秘法,是非常費錢的事情。
煉製秘藥、購買仿製秘寶,哪一樣都需要大量的金錢。
某種意義上,秘修的修為,是用金錢堆起來的。
許路正愁沒有生財之道呢,現在突然發現了一條金光大道,豈能不興奮?
一萬兩銀子,起碼夠他修煉個十次八次吧。
“名留青史的機會,一萬兩黃金,還是少了。”
陳四明淡定地說道。
“咣當——”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許路手忙腳亂地收拾著被他碰到的酒杯。
一萬兩,不是銀子,是黃金?
你們是在吹牛的吧?
一萬兩黃金,那是多少錢你們知道嗎?
陳先生你窮得連酒錢都經常付不起,現在說一萬兩黃金跟說一文錢一樣輕巧,吹牛也沒這麼吹的吧。
其他幾人對許路的反應不以為怪,年輕人沒見過世麵,大驚小怪正常。
陳四明看了許路一眼,繼續道,“這機會,你陶大少不要,有的是人願意要。”
“陳先生,我的脾氣你知道。”
陶大少不以為意地一揮手,“說吧,你想要什麼,我絕不還價。”
許路像是看戲一樣,看看陶了了,又看看陳四明。
他們還真是入戲啊,演得真是太逼真了。
奧斯卡欠你們一座小金人啊。
“我要得月樓——”
陳四明沉默了片刻,開口道。
“給你!”
陶了了大手一揮。
陳四明臉上的表情凝固,明顯有些錯愕。
“不過呢,我也有個小小的條件。”
陶了了繼續說道。
“你說。”
陳四明喉結滾動,開口說道。
“這位兄弟,許路對吧。”
陶了了衝著許路咧嘴一笑,開口說道,“他必須要幫我再做十首詩詞!”
“能夠名傳千古的詩詞,可遇不可求……”
陳四明遲疑道。
“不用都這麼好。”
陶了了說道,“等我什麼時候需要了,許路兄弟就幫我作上一手詩詞,質量過得去就行。”
“我幫你作,如何?”
陳四明道。
“陳先生,彆忘了,我們另有約定在。”
陶了了一臉精明地說道,“一碼歸一碼,今天的生意,隻能是許路兄弟。”
“許路,你說。”
陳四明沉默了片刻,看向許路,開口道。
“沒問題。”
許路十分配合地說道,不就是演戲嗎?
誰還不會似的。
十首詩詞就能換一座得月樓?
彆說十首了,唐詩三百首都給你們都行!
許路可是知道得月樓的。
得月樓,是江都城數一數二的酒樓,可不是眼下這家連招牌都沒有的私房菜能比的。
許路曾經路過過得月樓,那得月樓,足有七層樓那麼高!
這種檔次的酒樓,日進鬥金都不為過,豈是區區一些詩詞能比的?
“那就成交。”
陳四明認真地說道。
“李叔,小六子就在外麵,回頭麻煩你幫忙走個程序,把得月樓過到許路兄弟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