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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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桃李園宴會,是司徒大寶附庸風雅搞出來的東西。”
陶了了語帶不屑地說道。
許路神色古怪,這話彆人說還行,你陶大少說出來,不心虛嗎?
要說附庸風雅,還有人比你更附庸風雅的嗎?
“司徒——大寶,是城主家的千金?”
許路問道。
傳聞城主司徒道盛隻有一個女兒,他看著也是個挺有文化的老頭,怎麼給自家千金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大寶?
“沒錯,就是她。”
陶了了一臉不屑,“她大名叫做司徒硯青,小時候長得圓滾滾地跟個包子似的,挺招人待見,誰知道長大了以後越長越醜,脾氣還大——
咱們繼續啊,這桃李園宴會,就是她牽頭搞出來的玩意兒,大家看在她爹麵子上,都會去捧捧場,她小心眼也挺多,把這宴會搞成了上元花會的預演……”
陶了了的說辭和之前陳四明告訴許路的差不多,隻不過多了一些細節。
這所謂的桃李園宴會,完全可以理解成一個上流社會的詩會。
江都城的才子們齊聚一堂,吟詩作賦,當晚會選出一個魁首,魁首會得到城主親自頒發的獎金。
當然,這魁首的含金量,跟花都狀元沒法比。
這魁首,隻是一部分人的娛樂,花都狀元,可是整個江都城的狂歡。
“兄弟,這次,你可一定得幫我打壓打壓司徒大寶那丫頭囂張的氣焰!”
陶了了氣憤地說道,“去年的桃李園宴會上,她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一首好詩,可把她得意壞了!”
許路“……”
隨著陶了了的描述,他腦海中也勾勒出一個形象,長得醜、脾氣暴躁、和陶了了一樣喜歡買詩詞、可能還有點囂張……
“可惜了,之前要是能找到白展堂,把那首將近酒拿到手,還不得讓司徒大寶那家夥給我來個五體投地?”
陶了了一臉惋惜地說道,“兄弟,你就給我照著將近酒的水準來寫就行!”
許路臉色發黑,照著將近酒的水準寫?
你是真看得起我啊!
華夏上下五千年,也隻有一個詩仙好吧。
唐詩宋詞裡麵,能比得上這首的,兩隻手都數得過來好吧。
“大少,好的詩詞,乃是天成,我隻能說儘力而為——”
許路遲疑著開口道。
“我相信你。”
陶了了不以為意地拍拍許路的肩膀,“我陶了了這雙眼,就從來沒有看錯過人。
你家先生那人忒不爽利,找他買首詩詞推三阻四的,我看你就跟他不一樣,夠兄弟!
我等你好消息啊!”
陶了了帶著七八個隨從,風卷殘雲一般走了,不帶走一個金元寶。
“廉者不受嗟來之食。”
許路自言自語地嘟囔道,“如果是黃金,那沒事……”
他關上門,把散落一地的金元寶一個一個撿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彆管怎麼樣,撿錢總是一件讓人心情愉悅的事情。
“小路,這種地方,不是我們應該來的,快走。”
張寶一臉局促地說道,“我知道一家飯館,味道非常好,咱們去那裡吃。”
“張大叔,就這裡了。”
許路笑著說道,“來到江都城的這段日子,多虧了你照應,我現在也算是站穩了腳跟,正應該好好報答你。”
“我並沒有做什麼,倒是你,當初可是救了我的命。”
張寶搖頭說道,“咱們先不說這些,這裡真不是咱們這種人應該來的——”
“張大叔,酒樓就是吃飯喝酒的地方,誰都能來。”
許路拉住張寶,笑著說道,“今天聽我的,就在這裡吃了,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
他拉著張寶,直接來到二樓的一處包間。
“第五掌櫃,上菜吧。”
對早就等著的第五火榮使個眼色,許路開口道。
“張大叔、張大嬸、石頭、狗蛋,你們都坐,不用客氣,今天敞開了吃。”
許路說道。
“小路,你真的發財了啊。”
張石頭還算是比較淡定,進入天宮修煉之後,他也算漲了不少見識。
“可惜我到手的那筆賞金全都用來買院子了,要不然,我也應該帶我爹我娘來吃頓好的。”
他嘴裡嘟囔道。
“現在不也一樣。”
許路笑著說道,“等你成了真正的力士,就算天天來這裡吃都沒問題。”
許路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就是這得月樓的大老板。
人心複雜,他不想自己和張寶他們的關係摻雜太多的東西。
“快了。”
張石頭憨厚地笑著,“不過跟小路你一比,我這才剛剛上路。
我聽人說了,陳四明陳先生,可是不折不扣的大人物,小路你成了他的入室弟子,以後肯定也能成為大人物的。”
“你知道陳先生?”
許路意外道,他雖然和張寶他們提過拜師的事情,但張寶大字不識一個,根本就不知道陳四明是誰。
而且,陳四明平日裡那邋裡邋遢毫無形象的樣子,實在是很難讓人把他和大人物關聯起來。
“知道。我聽一起修煉的兄弟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