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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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了了!”
司徒硯青怒喝道,“你要是再給我搗亂,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我怎麼就搗亂了?”
陶了了說道,“我的詩詞是最好的,我當魁首有什麼問題?
有本事,你贏我啊。”
“你不是號稱四大才子?”
司徒硯青說道,“四大才子,都不參與評比!”
“那我也得上台!”
陶了了毫不在意地說道,獎品和名次,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就是想出風頭。
“我知道,你就是怕我的文采太好,讓你抬不起頭來。”
陶了了自信地說道,“放心,我不會瞧不起你的。”
“你想死?”
司徒硯青磨著小虎牙,恨不得一腳把陶了了踢出去。
“你不怕丟人,那就上去!”
司徒硯青不想再陶了了身上浪費時間。
陶了了一甩頭發,邁著步子走上高台。
“我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太優秀,所以很多人都嫉妒我。”
陶了了背著手,四十五度角看著天空,開口說道,“不過沒關係,本大少不在乎。
今日的主題正好是梅花,本大少就以詞言誌,都聽好了啊。”
他一邊踱步,一邊用抑揚頓挫的聲音朗誦起來。
陶了了賣相極佳,用許路前世的話來說,是個不折不扣的小鮮肉。
可能是朗誦得多了,陶了了的朗誦相當專業。
“驛外斷橋邊,
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
更著風和雨。”
陶了了聲音響亮,聲調頓挫有致,連臉上的表情,都相當到位。
司徒硯青臉上閃過一抹訝然,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陳四明。
眾所周知,陶了了的詩詞,一大半都是來自陳四明……
陳四明的臉上也是露出毫不掩飾的錯愕。
司徒硯青注意到陳四明的表情,心中有些疑惑,這不是他的作品?
“無意苦爭春,
一任群芳妒。”
陶了了的聲音猛然上揚,氣勢陡然激烈起來。
他上前一步,來到高台邊上,怒視前方虛空。
“零落成泥碾作塵,
隻有香如故。”
他用悠長的聲音,拖著調子誦道。
聲音越來越低,直至消失。
全場鴉雀無聲,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足足過了數息時間,一道鼓掌聲率先響起。
“以物喻人,托物言誌,傲然不屈,無一字寫梅,卻又無一字不寫梅。”
陳四明朗聲道,“此詞,當為詠梅詞中的絕唱!”
“不要臉!”
趙啟昌小聲嘟囔道,臉色非常難看。
很顯然,他也以為陶了了這首詞,是出自陳四明之手。
陳四明這臭不要臉的,自己寫的詞賣給陶了了,現在又自己誇自己……
“司徒大寶,怎麼樣,我這首詞,有沒有魁首的水平?”
不吟詩的時候,陶了了就原形畢露,衝著司徒硯青挑挑下巴,囂張地說道。
司徒硯青冷哼一聲,這首詞當然好,好到了出乎她的意料。
這種水準的詞,便是拿到上元花會上,也有機會拔得頭籌,雖然機會不是很大。
不過,她可不相信,陶了了能作出此等好詞。
掃了陳四明一眼,司徒硯青心中也是微微有些疑惑,這種好詞,陳先生為什麼不留待上元花會用?
“熱場結束。”
把這個疑惑藏在心底,司徒硯青不給陶了了繼續炫耀的機會,揚聲道,“現在文會正式開始,哪位學兄先來展示大作?”
“我來吧,請各位兄台賜教。”
一個青年起身,四下拱拱手,開口說道。
“萬木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村前深雪裡,
昨夜一枝開。”
那青年朗聲誦道。
台下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
這首詩的水平,本也相當不錯,不過有陶了了珠玉在前,眾人再聽這首詩,就覺得有些寡淡無味。
接下來,又有幾人上台,有的吟詩,有的誦詞。
水平有高有低,但和陶了了那首詞一比,全都被比下去了。
司徒硯青雖然沒有說話,但失落之情,已經溢於言表。
“許路,你上去吧。”
正有些走神的許路,忽然聽到陳四明的聲音。
“是,先生。”
許路一怔,微微躬身道。
他起身上台,台下,數十道目光同時落在他的身上,有好奇,有不屑,更有鄙視。
司徒硯青眨了眨眼睛,她微微側頭,開口問道,“陳先生,這位仁兄,是您何時收入門下的,我之前竟然都沒聽說陳先生您有這麼一個弟子。”
“一個多月以前。”
陳四明淡然說道,“他雖然出身貧寒,但向學之心堅定,於詩詞一道,也頗有天賦。”
“哦?”
司徒硯青心中微動,她雖然不至於隻認衣衫不認人,但之前心中也是有些不以為然的。